看著柳嘯天醉眼迷離的樣子,劉詩怡卻是沒想那麼多,當即不顧柳嘯天的掙扎,立即架起他就朝外面走去。
但是在走出門口的那一瞬間,劉詩怡頓時感覺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是該將柳嘯天送回柳家,還是應該送回彭家,最終低頭沉思了片刻,感覺肩上越來越沉重的劉詩怡,竟然鬼使神差的找來酒店服務生,讓他們幫忙開了個房間。
接連兩場酒局下來,柳嘯天即便再怎麼能喝,那人也有些支撐不住,于是,當劉詩怡將他扶進房間的時候,柳嘯天靠著最後一絲意志,當即沖進衛生間里狂吐起來。
看著柳嘯天難受的模樣,劉詩怡倒也沒有擠進去,而是立即動手幫柳嘯天倒了杯熱水,放在桌子邊上等著他出來。
等了半天,劉詩怡突然發現衛生間里沒了聲音,于是,劉詩怡立即帶著滿臉的關切表情,悶頭沖進衛生間里,睜眼一看,柳嘯天卻在這個時候,斜靠在旁邊的牆壁,整個人頓時睡了過去。
望著柳嘯天毫無形象的樣子,劉詩怡當下是又好氣有好笑,于是,劉詩怡也顧不上心中的羞澀,立即動手將柳嘯天扶了起來,然後打開旁邊的水龍頭,幫柳嘯天稍微沖洗了一下。
反正兩人當天在中東地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赤誠相對過,所以現在幫柳嘯天沖洗起來,也只有剛開始那陣有些放不開,後來漸漸放開的劉詩怡,倒是像個小媳婦一樣,細心的幫柳嘯天忙這忙那的。
等沖洗完畢之後,劉詩怡這才想起柳嘯天眼下的衣服早已髒得不成樣子,眼下是不可能再穿在身上了。于是,劉詩怡便立即將柳嘯天扶上床,然後轉身沖出套房,準備讓展雲飛他們幫忙去買套干淨的衣服,沒想到,等劉詩怡找到先前喝酒的那間包廂之後,展雲飛等人卻極不‘義氣’的抽身離去。
面對展雲飛等人的不辭而別,劉詩怡只得臉色羞紅的暗啐了幾句,隨即便無奈的跑到接待處,懇請酒店的服務生幫忙去買套衣服。
轉身回到套房里,劉詩怡便蹲在衛生間里,動手將里面收拾得干干淨淨,同時又將柳嘯天的衣服洗干淨晾好,等她忙完這一切的時候,酒店服務生也及時的送來一套嶄新的衣服。
接過那套嶄新的衣服,劉詩怡立即低聲說了句感謝,隨即便動手幫柳嘯天換上,忙完之後,劉詩怡頓時累得有些不行,于是,將身依靠在床頭,劉詩怡盯著柳嘯天那張沉睡的臉龐,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起來。
回想著以前在中東和柳嘯天相處的曰子,劉詩怡的嘴角頓時流露出幾分開心的笑容,隨即想到自己尋找柳嘯天足跡的那段歲月,劉詩怡的臉上頓時又露出幾許淒苦的表情,接著想到在島國那些生死歷程,劉詩怡的眼里當即閃過幾道感慨的神色,最後想到柳嘯天差點因為自己魂斷異國,劉詩怡的心里頓時升起幾絲濃濃的愧疚。
現在,看著柳嘯天就這麼安靜的睡在自己身邊,劉詩怡頓時感覺到幸福無比,真心希望時間就這麼停止,讓她守著這份寧靜直到永遠永遠,慢慢的,帶著這份憧憬,劉詩怡就這麼靠在床頭沉沉睡去。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劉詩怡突然被一陣響動所驚醒,睜眼一看,卻是半夜渴醒的柳嘯天,正準備起床去找水喝。
「躺著就好,我幫你去倒水。」看著柳嘯天昏昏沉沉的樣子,劉詩怡立即帶著關切的表情,從床上翻身而起,然後端著早已準備在那的水杯,伸手遞到柳嘯天的面前。
「謝謝。」伸手接過水杯,柳嘯天當即一口飲勁,隨即又朝劉詩怡尷尬的笑了笑,同時將水杯遞回她的手中。「幫忙再來一杯,真快要把我渴死了。」
「誰叫你喝那麼多的,活該。」狠狠的瞪了柳嘯天一眼,劉詩怡接過水杯,再次倒了杯水遞到柳嘯天的面前。
「呃……」看著劉詩怡故作凶惡的表情,柳嘯天頓時嘿嘿一笑,隨即再次將那杯水一飲而盡。
「咳,咳,咳……」
「哎,你慢點不行啊,又沒人跟你搶?」將水杯輕輕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順手抽出兩張紙巾,溫柔的在柳嘯天的嘴角擦了幾下,劉詩怡頓時沖著他翻了翻白眼。
「這是在哪?」再次尷尬的笑了笑,柳嘯天掃視了下房間四周,頓時朝身邊的劉詩怡輕聲問道。
听到柳嘯天的詢問,劉詩怡頓時莫名的臉色一紅,隨即低頭望著自己十指相纏的雙手,劉詩怡隨即聲若蚊蠅的說道︰「還能在哪?酒店唄。」
說完,劉詩怡又突然抬起頭來,似乎是想要解釋什麼一樣,立即沖著柳嘯天嬌聲喝道︰「你自己當時醉得不成樣子,而且又沉得像死豬一樣,你認為我還能將你帶哪去?」
「呃……」听到劉詩怡的這聲嬌喝,柳嘯天頓時睜大了雙眼,隨即在心里暗暗想道︰「就自己這體格,也能沉得像死豬一樣?何況劉詩怡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好吧,就算他有點沉,也沒必要這麼形容吧?」
然而,面對柳嘯天睜大雙眼的模樣,劉詩怡卻是再次低下頭去,確實當初她是可以將柳嘯天送回柳家或者彭家,但是劉詩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心里有點不舒服,隨即便莫名的決定將柳嘯天安置在這里,現在回想起來,劉詩怡頓時羞的滿面通紅。
「嘿嘿……」看著劉詩怡嬌羞的神態,柳嘯天頓時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頭枕靠在劉詩怡的一雙大腿上,仰頭望著劉詩怡賊笑不已。
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心慌,劉詩怡立即雙眼一瞪,急忙朝柳嘯天嬌聲喝道︰「你笑什麼?」
「真要听?」
「想說便說,不說拉倒。」
「呃,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將當天沒做完的事情,今天在這里將它給補上。」酒色,酒色,這兩樣東西真心是密不可分,眼下還明顯帶著醉意的柳嘯天,居然從嘴里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而劉詩怡听到這話,頓時有種如遭雷擊的感覺,她自然知道柳嘯天說的是什麼事情,當天她和柳嘯天也是身在酒店,兩人纏綿了一段時間,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柳嘯天卻因為得知自己的爺爺是華夏軍委副主席,從而嚇得落荒而逃。
于是,伸手在柳嘯天的耳朵上使勁一擰,劉詩怡立即紅著臉啐了一口︰「看來語嫣沒說錯,你真的變壞里,腦子整天想著一些歪主意。」
「這怎麼能說是歪主意呢?食色,姓也,古人都這麼說。」忍著耳朵上的疼痛,柳嘯天立即據理力爭,同時柳嘯天也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再說,你也不是想到那事上面去了麼?」
當然,這話柳嘯天也只敢在心里說說,否則等下疼的就不止是耳朵了,估計劉詩怡在羞憤之下,自己絕對會落個遍體鱗傷的下場。
「無恥。」
「呵呵,那我就將無恥進行到底。」隨即,帶著滿臉的猥瑣笑容,柳嘯天頓時一躍而起,然後便將劉詩怡撲倒在床上。
「你等等……嗚……」劉詩怡準備還說些什麼,但是柳嘯天那條靈活無比的舌頭,卻趁著她張嘴的那一刻,立即成功的堵了進去,頓時在她口腔里‘翻江搗海’,攪得劉詩怡漸漸有些目眩神迷。
在劉詩怡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柳嘯天不但成功的堵住了她的紅唇,就連劉詩怡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柳嘯天全部剝去,一具完美雪白的胴體,頓時浮現在柳嘯天的視線之中,緊接著,一雙滿是老繭的大手,瞬間便佔領了劉詩怡的兩座‘玉峰山’,不斷在上面為所欲為的揉捏著。
兩人以前就有過極為親密的行為,所以這次親熱起來倒是駕輕就熟,隨著柳嘯天的親吻和撫模,劉詩怡的最後一絲矜持,漸漸被升騰起來的欲火所吞沒,所以沒過多久,劉詩怡立即放開心中的羞澀,開始積極的回應起柳嘯天來。
「嘯天,我怕……」經過一番甜蜜的擁吻,正當柳嘯天準備揚槍上馬的時候,劉詩怡突然緊緊捏住柳嘯天的雙手,眼里頓時閃過幾道慌亂的神色。
在劉詩怡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柳嘯天立即注視著她的雙眼,一邊揉捏著劉詩怡那挺翹的雙峰,一邊朝她微笑的說道︰「別怕,放松心情,總得經歷一次的。」
說完,再次經過一番長吻,等劉詩怡的情緒有所放松之後,柳嘯天便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對著劉詩怡秘密花園挺進。
「啊……」
隨著劉詩怡的一聲痛呼,她便立即完成了一個女孩走向女人的轉變,雙眼望著柳嘯天,劉詩怡頓時忍不住眼淚雙流,以後她就是柳嘯天最為親密的人之一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太不容易,天知道自從柳嘯天在這關鍵一步緊急剎車之後,為了重新擁有今天的這一刻,她劉詩怡一路走來有多麼艱難。
或許有人會說劉詩怡傻,更或許有人說她犯賤,但是劉詩怡自己清楚,她所有的感情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全部付出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為了他,劉詩怡即便受盡無數苦難,她也無怨無悔,只要自己愛他,這點就已經足夠。
何況,眼前這個男人也同樣愛著自己,即便是以他的生命為代價,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會有所猶豫,這點,已經不需要再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