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露身份的原因,蘇皖他們不方便住在王家,只能由知縣安排了王家附近的幽靜院子供幾人暫住。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蘇皖一只腳剛踏進院子就被後面的羌活攔住,「有人」羌活說道。
「是我」而後,重樓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眼中。
蘇皖輕出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看見重樓會莫名的安心,但現在他的確放松下來,這個人總是給自己安全感,這份感覺在心里慢慢生根發芽,到現在也佔了很重要的地位了。
「先進屋休息吧,這幾天趕路也夠辛苦的了。」一個童聲傳出來。
「白術師叔」羌活對院內的一個男童行禮。
即使是見過多次,可是看著一個成年男子給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行禮蘇皖還是覺得別扭,沒辦法誰讓滄山派里講究輩分呢。
三人到漢城這一路都沒怎麼歇息,現在的確有些疲憊。吃完午飯,白露回房休息,而蘇皖告訴重樓白池讓他找師傅的消息後,也回房間睡覺了,既然重樓在,那就把一切交給他吧,蘇皖睡前心想。
再醒來已是月上枝頭,吃了晚飯幾個人又聚在了前廳討論這次的殺人事件。
「我已經讓人用信鴿通知紫檀聖手過來漢城,他要是到了的話這件事情一定能很快解決,只是還得等待幾天。」白術晃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皖覺得他認真的說事情的樣子很喜感。想想看,在現代十歲的小孩還在看動畫片吃棒棒糖呢,而白術已經頂著師叔的名號過了6年了。怕自己憋不住笑蘇皖扭頭看向重樓,轉移注意力。
重樓揉揉他的腦袋,問許成︰「寒門有什麼消息嗎?」
「寒門怎麼了?」羌活問。
「寒門剛才已經發消息過來了,其名下弟子司徒山在漢城的酒樓包廂內被人割喉,失血而死,不過仵作查出他死前中了**。」許成回到。
從陸一出事到眾人到達漢城的這段時間,江湖中已經死了三個年輕高手。只是前兩個人是被暗香毒死然後將尸體偽裝成被劍刺死的樣子,而司徒山則是中了**而後被割喉。這種死法的詫異也導致暫時不能肯定這些案件到底有沒有聯系。只不過因為暗香的出現使得白池和百草園的嫌疑最大,好在現在白池在獄中有人照顧,要不然他的出現絕對會把整件事推向風口浪尖的。
許成來到漢城後就通過清風門的渠道打探消息,只是從現有的線索來推測出凶手是誰的可能性並不大,什麼樣的人可以得到暗香?什麼樣的人本事讓這幾位武林高手心甘情願的喝下毒藥或者**?況且本來這幾個人沒有什麼聯系,只是因為武林大會才聚集到漢城來到,這能說明凶手的本意是為了武林大會嗎?
「這麼看來只能等聖手到漢城後,才能清楚到底誰有本事可以得到暗香了。」蘇皖模著下巴思索到。
「現在還是讓白池待在獄中最好,這樣一能保證他的安全,二能保證不給凶手留下機會,讓他再次陷害白池。」白露說道。
重樓點頭同意,「羌活扮成牢頭,就近保護。」
「這樣最好,我吩咐一聲讓知縣安排一下。」白露回到。
「我估計凶手的目的可能和武林大會有關,我已經通知兄長了,讓他們多注意參會門派的動靜。」白術說道。
「這樣正好,現在敵暗我明,能防一點是一點」羌活道。
商量好後羌活和白露去衙門準備替換牢頭的事情。白術回王家與兄長稟報收集來的資料,而許成則溜出去打听消息。
院子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剩下蘇皖和重樓了。
想到白池還在牢里,而案子沒有頭緒,蘇皖的眉頭擰成了十字,他苦苦思索想在這些線索中找出共通點,可惜想破了腦袋還是什麼都沒有。有用的信息太少,看來還是得等凶手主動出手露出馬腳了。
重樓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眉頭︰「別皺了,苦瓜臉。」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毒殺那麼多人,只是為了嫁禍給白池嗎?那有一個伍仁就夠了呀。」蘇皖又開始陷入案情中。
「看著我,別想了,好好休息,你累了。」重樓捧起蘇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
眼前的男人有著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以及稜角分明的輪廓,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到呢?這男人長得還挺帥的。蘇皖有些走神,又被重樓擰了一下臉頰才回過神來,道了一聲「我去睡呀」就滿臉通紅的跑回房間了。
要死了,看男人看到入迷,是想怎樣呀!半夜躺在床上睡不著的蘇皖這麼想到。
蘇皖輾轉反側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睡下,可惜多年的生物鐘讓他早上準點醒來,想補眠卻又擔心還在牢里的白池,最後索性忍著睡眠不足引起的頭痛下床,收拾利索吃了點東西就去看白池了。
知縣果然是為官多年懂得因勢導利,雖說白池還是嫌疑犯的身份,但是知縣並沒有將他和其他囚犯一起關在陰暗潮濕的監牢里,他專門在衙門里找了個偏僻角落的小院專門給白池住。院子雖然比不上白家那樣華麗,但好歹「五髒齊全」,對比其他關在地下的犯人來說,白池的小日子過得是太舒服了。蘇皖被衙役帶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白池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而許成、重樓白露三個人則在旁邊商量著什麼。
看見蘇皖走過來許成打招呼道︰「醒了呀蘇老板,晚上干什麼去了今早卯時從你房間走過,你都沒起。」
雖然沒睡醒但是這不妨礙蘇皖回話的速度︰「你都知道是卯時了我怎麼可能起來。話說你這麼一個犯罪嫌疑人光明正大的坐在衙門里,算不算自投羅網呀。」
听到蘇皖這麼說,許成連忙上前想要捂住蘇皖的嘴巴。他說道︰「哎呦喂我的祖宗,小點聲行不?你想讓知縣帶人進來把我關進號子里是不?」
蘇皖白他一眼道︰「你又沒殺人,怕啥?我就不信邪能壓正,他一個人能把整個武林攪個底朝天?」
許成點頭道︰「行,行,壞蛋最後一定會被我們揪出來的,不過最好先把這個問題放下來,我們討論下這幾宗命案之間的聯系。」
「听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打听到什麼了嗎?」蘇皖問許成。
「你記得在清河,陸一死的時候,周圍有什麼傳說麼?」許成問道。
「女鬼尋仇。」重樓回到。
「是呀,我當時就好奇為什麼是女鬼尋仇,就在附近打听了下,原來陸一死的那晚上,有人在他房門口見到了穿著紅衣散著頭發的身影一閃而過,等他追過去看的時候,卻發現跟到了死胡同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人覺得滲得慌就跑回了房間,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發現陸一死了,他以為是女鬼尋仇見人就說,不過那時候沒人理他而已。」
「這麼說來,最後見到陸一的應該是個女人,根據她能瞬間消失這點,武功一定不弱。」羌活分析道。
「恩,但是只看見背影,說不定是男人假扮女人呢?」許成插嘴道。
「這女人和其他人的死有什麼聯系嗎?。」有一個疑點的出現,蘇皖覺得離真相不遠了。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白池你記得嗎?咱倆和伍仁分開的時候他說過要在客棧等一個朋友。」許成問道。
白池回想了下然後道︰「嗯,我記得,不過他沒說那個人什麼時候會到客棧。」
許成道︰「我總覺得他那個時候再敷衍咱們想讓咱們趕快離開,不知道你有這種感覺沒?」
白池皺起眉頭陷入回憶中,半響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記起來了,中午吃飯時店小二給伍仁了一塊玉佩,伍仁看見那個玉佩後神色就不對了。」
許成也歪頭想了想道︰「听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樣的。」
蘇皖在一旁著急的說︰「那就表明玉佩的主人有問題了,不管怎樣咱們趕緊過去你們住的客棧那邊找店小二問一下,說不定他記得什麼呢。」
白露想了一下說道︰「這幫做生意的都圓潤油滑,不想得罪任何人。你們去問的話怕他們會有所保留。這樣吧,我讓知縣派人去把他們請過來,看看他們有什麼要說的。」
羌活點頭道︰「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