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回到屋內,一會兒大夫就來了,張溪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小蓮,對大夫道︰「請幫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事兒。」
大夫幫小蓮把了脈,回過頭雙手抱拳對張溪道︰「回娘娘,這位姑娘的手臂被重撞,胳膊已骨折,需要多時日養著。」
張溪咬了咬下唇,道︰「好的,大夫,一會兒她醒了你來幫她纏繃帶吧。」
大夫點頭,道︰「那我先下去了。」
大夫走後,張溪坐在小蓮身旁,用手輕輕撫模著小蓮的臉頰。心中十分難受,這丫頭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受的傷,這羅家也太不是人了。
想到這里,張溪的眼圈紅了。
此時的靖王正在羅雪晴的房里,輕輕地抱著羅雪晴,道︰「雪晴,臉還疼麼?」
羅雪晴十分委屈道︰「疼!」說罷,便流出一行熱淚。
靖王拭去羅雪晴的眼淚,溫柔道︰「饒過蘇雨墨吧,就當給我個面子。」
羅雪晴一听王爺這般在乎蘇雨墨,便掙開靖王的懷抱,嘴一撇,道︰「不嘛不嘛,王爺你就是不在乎人家的死活,就在乎蘇雨墨。」
靖王一听羅雪晴這般矯情,便站起來走出了羅雪晴的屋外。
等到了晚上,小蓮已經醒了,大夫也為她纏好了繃帶,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道︰「娘娘,王爺說……說,罰您禁一個月的足。」
「呵,真可笑,干嘛罰我?」張溪不可思議道。
「這……因為娘娘您打了晴妃。」
「知道了,滾出去!」
那侍衛一臉惶恐的下去了,小蓮一臉害怕道︰「娘娘息怒!」
張溪淡淡一笑,呵,靖王爺,竟如此絕情,哦,不,和他之間還沒有「情」這個字。靖王爺,就憑這一點,我張溪再也不會喜歡你,永遠不會!
張溪咬了咬下唇,對小蓮道︰「小蓮,你且先下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先不用伺候我,讓其他人就好了,等你的手臂好了,再來伺候我吧。」
小蓮點了點頭,輕聲走了下去。
張溪等小蓮走後,屋內只剩她一人後,紅了眼圈,留下了兩行熱淚。且先不說她對王爺的好感,就是隨便一人被罰,也絕不會心里舒坦的,這靖王爺的勢力難道還不如一個財主?在天子腳下這般放肆,也只能說明皇上不會管的,可是……靖王究竟犯了什麼大罪,連一個財主也敢這般放肆?一大堆的疑問都在張溪腦子里堆著。
到了晚上,張溪頓時覺得頭痛,心里特別壓抑,特別想發泄出來,可是又怕吵著別人睡覺,到時候王爺又為了哄哪個妃子把自己給處決了。當她熄了蠟燭決定要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一個陌生又優雅的聲音響起。
「想不想出去看星星?」
張溪聞聲望去,見一男子拿著一壺酒倚在窗子邊說道。
張溪顯然被嚇了一跳,心想這屋子里怎會有其他人?但是張溪並沒有想叫人,而是對這名男子起了好奇心。
她並未答復,而是借著月光漸漸走近那名男子,她走進了,見那名男子的頭上方用一簪橫插,其余的頭發散在背部,這時一陣風吹來,那男子的頭發順著風飄著,十分迷人。
那名男子見張溪遲遲不說話,輕輕帶著疑問的「嗯」了一聲,並把頭轉向了張溪。張溪只借著月光,並未看清那男子的臉,輕言道︰「從王府帶走一個禁足的人是不容易的。」
那男子听這話,明白了張溪確實是想去,輕輕一躍,到了張溪的身旁,輕言一句︰「誰會在乎你一個不得寵的正妃死活?」
話畢,那男子不等張溪說話,便輕輕摟著她的腰,輕輕一躍,便飛出了窗外,往高處飛去,張溪有些恐高癥,緊緊地閉了眼楮,只感覺微風和那男子的頭發輕輕拂在她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那男子在她耳畔輕輕道︰「到了,把眼睜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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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