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可惜不是平皇兄親自前來啊,那麼他的眼線,就看到此為止了。」盈紫帶著兩個男奴走進洛芙樓,根本不在入口處圍繞著各色男女的鶯鶯燕燕之處流連。
老鴇見到這樣貴氣的公子馬上迎上來,脂粉俗氣瞬間蜂擁跟隨,燻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位公子,咱們這最好的姑娘們一直恭候著您的大駕呢。」老鴇刻意提著嗓子說。可是申盈紫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一左一右兩個「護法」早就不耐煩開口︰「去去去!我家主子哪會看得上你這邊的貨色!」
「就是,我們借個地兒而已,趕緊給我們找個雅間!」
老鴇馬上機靈的明白來客的需求,趕緊賠笑︰「哎呀呀,是媽媽我眼拙了,爺您這邊請,都幾處都是我們洛芙樓珍貴的貴客之房啊,任您挑選。」說話間,老鴇已經把申盈紫和阿木帶到了雅間區域。
只見這洛芙樓的雅間區域果然沒了那些庸脂俗粉,布置也清雅高尚多了,盈紫想著上回來此見到大皇兄也在這里,想必大皇兄的眼光是不錯的,于是混合著酒意,往日清冷的俊臉更加溫和了,指了指最角落的那間。
「還不出來把雲水間準備妥當,沏茶上酒!」老鴇扯高了嗓子,立刻就有一幫男|娼出來響應,縱然已經知道不是由他們來親自伺候這位客人,他們卻被盈紫的迷人外貌折服,于是打理房間也格外盡心盡力。老鴇又叮囑了眾人無比把來客照顧周到之類的廢話後,準備離開。
「且慢。」
這老婦女卻被申盈紫喊住,原來是五皇子想讓自己此行更為隱秘,心思謹慎的他在此刻意亂情迷之際還考慮周全道︰「這旁邊的幾間,我們也包下了,等會兒切莫接待其他客人臨近此處。」
說著,盈紫隨手從衣內掏出一塊大元寶放入老鴇的手中,立刻引來老鴇滿臉堆笑︰「成,成!就按公子您的吩咐,沒問題!」
申盈紫也回報以溫潤的笑臉,裝作微醺的模樣,看似如同一般的京城浪蕩公子無異,搖搖晃晃的被二位男奴扶進那間最角落的名叫雲水間的雅間。
男|娼們已經把房間打理妥當,還甚至在花瓶中插上了一剪臘梅,布置倒是不錯。申盈紫一擺手讓他們都退下,就讓自家兩位男奴在身邊伺候著。
聞人瀾和葉青青把盈紫殿下圍得個嚴嚴實實,肯定不讓那些藍紫青綠粉白等等各色各樣服飾乍一看還真像是女人的男娼們有機會接近這位不同尋常的主子。這些個男娼們無奈,你一言我一句地悄聲抱怨了幾句,就退走了。
申盈紫淡淡笑著,趁著酒意,也趁著難得再度放松過來這洛芙樓一趟,玩興大起,喊著兩位男奴陪他一同喝酒。倒顯得像是他倆才是急不可待的人,而五皇子卻一點也不著急。
酒過三巡,自認為酒量還不錯的兩個男奴竟然都被放到了,醉醺醺的伏倒在一旁,艱難的扭頭看看自己伺候的主人,發現盈紫竟然像是滴酒未沾的模樣,依舊面色白皙的穩坐在酒池中央,一杯接一杯。
如此的看似放松作樂,卻只有盈紫自己知道是在借酒澆愁。
還有一個目的,盈紫此時比起當初來洛芙樓的時候更為壓抑,在自己與人發生關系的時候,不願意對方是清醒的。
只願他們都意識朦朧,自己也跟著意識不清,想象著被自己侵佔的美男子就是自己心底里的那個人……
此時,二位男奴的臉色均有些泛紅,酒水也被差不多都解決了,就醉醺醺地說︰「主子,就讓我們來伺候您吧!」
絕美的五皇子紫色的眼眸微一閃動,就此準備如今越來越緊張局勢之內的難得放縱一回。
「讓我們來帶您進入最為**的光陰……」
這兩個男奴似乎在舞岳陽那里就被訓練過,此刻醉了,卻顯得頗為熟練,朝著盈紫就貼了過來。
兩個人正要聯手展開式擁抱他的姿勢時,盈紫卻忽而手掌看似隨意一揮,頓時帶起一股強勁的掌風,把兩個男奴一左一右的按到了自己的懷抱里。
「呵呵,本皇子對待奴才們太好,簡直都要反了。必須由本皇子來帶領你們。」說著,他嘴角向上劃出一個邪魅的弧度,心底里卻一直是苦澀的,也想著由此番發泄來一掃心情上的低落。
「難道你們不該是讓本皇子享受的麼?」申盈紫的語氣听起來像是在調侃二人不自量力的想要聯手圍攻自己,後半句話鋒一轉,隱隱變成了對此番情景的戲謔。
如果說心里的苦楚壓抑需要發泄,那麼盈紫此番的發泄完全情有可原。
話語過後,他一抬玉臂,就已經把兩個男娼甩到了房中央的大床上。水月間不愧為洛芙樓的雅間,那床是灌滿水的大圓床,直徑約有三四米有余,簡直跟盈紫作為最讓父皇母後喜愛的五皇子曾經親自設計的那款紫檀木大床有得一拼。
盈紫看到這家青樓都能裝潢得如此鋪張浪費,直感到昊天王朝的盛世也太過奢華不知收斂,兩個男奴卻不知好歹地在這時候又湊了過來。
「怎麼,還不月兌?嗯?」申盈紫勾過聞人瀾,對著他的耳朵玩弄挑逗著。
青衫男子瞬間臉紅的像抹了一大把胭脂,早前對著俊美迷人的五皇子喝酒那麼多,□早早支起了一個帳篷。
「你似乎更加敏感呢?」申盈紫也不管他,又伸手捏著另一個男奴葉青青的下巴,紫色邪魅的眼楮瞟了一眼他悅然高漲的身體,更加挑逗卻依舊冷著臉道。
雅間內瞬間被申盈紫的幾句話和幾個眼神撥了得j□j泛濫。二個男奴乖乖月兌掉了衣服,果|露著姣好的身軀,接受申盈紫的侵犯,才沒一會兒,便開始討好地央求著盈紫殿下趕緊別再折騰了。
「果然是舞樂師j□j出來的男奴。昊天王朝的這等盛世,就展現在各位男奴極力搖擺的腰肢。呵呵!」申盈紫說得頗為諷刺,□的人兒卻早已神志不清了,卻本能地繼續熱烈回應他。于是盈紫故意繼續挑逗著︰「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最放蕩的樣子。」
……
「啊啊……好棒,好深啊……啊,主子饒命!不要再深入里面了。」
聞人瀾喘著氣,一只手想要抓申盈紫的後背,另一只手探去盈紫的肩膀,卻由于過于快速的律|動而握不穩,身子搖擺個不停。
申盈紫偏偏不听他的哀求,繼續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盡頭,然後滿意的看著聞人瀾痛苦地弓成一個半弧形。
他放下接連在愉悅的頂峰戰|栗的聞人瀾,轉向葉青青。
葉青青已被盈紫撥弄得渾身都顫動,他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比自己漂亮幾百倍的高貴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為何這位美得不像人的俊美男子,卻有著那麼強的用不完的力道,動作就像一位戰神一樣,讓自己欲罷不能,卻又承受不起,只能繳械投降。
盈紫在床上戲弄著兩個人,並不是那種使用暴力的讓人屈服的戲弄,而是不動神色的毫不在意的輕描淡寫。
兩個男奴雖然明白申盈紫的起伏不過跟那些千百個來青樓娛樂的人一樣,無關感情,只是風月。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為他著迷。更何況,身體是誠實的,它們不會說謊。他們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臣服于這個銀發紫眸的絕色男子。
就在這婬|蕩叫聲連連的雅間里,盈紫的心思卻有一分抽離,他的耳朵也可以听見隔著牆之外的那個由大皇子申浩平派來監視他的心月復還沒走,正在洛芙樓的後門等著。盈紫不由得冷笑︰「大皇兄的心月復,還真是忠心。」
水雲間里面持續傳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弄得外面竊听著的心月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尷尬,但是主人的命令在先,他一定要做到堅持了解五皇子的行蹤,好將之匯報給大皇子。
要說隔著牆壁竊听終是看不得里邊的場景,武功頗高的高手也分辨不出里面究竟是誰在施虐,誰在受虐,只是知道里面的場景好不激烈。
其實到此這個接到任務的心月復完全可以走去匯報了,但他被這**的叫聲弄得心神蕩漾,還舍不得走。
盈紫卻隔牆看破了那人的心思,于是他便又要了身下的男寵輪番幾回,頂得他們咿咿呀呀大叫半天。直到牆外之人實在站不住了,真以為五皇子沉迷于酒精美色,離去轉向大皇子那兒匯報了,申盈紫才露出一個勝利者一般的淺淺笑意。
「大皇兄,想跟我斗,你最好多用點心思,有些時候,還是得你親自出馬比較好。」盈紫的眸中一片清明。
聞人瀾和葉青青已經被盈紫折騰的渾身酥軟,還賣力地回應他,努力伸長了舌頭**地舌忝舐著他們心愛的主子,葉青青甚至還支起上身想要去親吻申盈紫的唇。
可就是這個忘乎所以的動作惹惱了申盈紫殿下,他一下子斂去了所有的**,臉色換上鐵青,一把將葉青青推到床下。
「放肆!」
盈紫此時已經發泄完畢,不欲多做流連。況且,他根本沒有允許過男奴來親吻他。
他怎麼能讓隨便一個人親吻自己的嘴唇呢?此時的申盈紫比起數月之前,更少了幾分隨性,他只覺得身體上的放縱偶爾可算是生理上的排解,但是,唇齒相知只能是相愛的人才能做。對于之前親吻過申玫默而導致小王爺受傷的悲劇,盈紫一直都耿耿于懷,此刻浮現起來,面色頓時就陰冷了。
他根本不給已經嚇醒了酒的葉青青任何解釋,嚴肅地起身,命令兩位男奴趕緊穿好衣服。
待得兩個男奴穿戴完畢,盈紫的心境也平復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即便心情再不好,也不該對不知情的奴隸們發火。于是他的面色恢復了溫和,只是依舊帶著那股疏離的冷漠。
「主子……」聞人瀾感覺到葉青青不知為何惹惱了五皇子,開口小心翼翼地哀求。
盈紫卻不再追究了,隨意地一擺手︰「無事,都過去了。只是今日之事,你們倆人不可泄露半句。知道了?」
「是,主子!」兩位男奴早已被主人這一連串不同于他柔美外表的行動給驚呆了,見到申盈紫發布命令,膝蓋一軟跪下,怯怯地答應下來。
「主人,您息怒。」葉青青把頭埋得很低。
「我沒有動怒。」盈紫的回答干淨利落,毫無猶豫,令人不由得不信。
此刻,申盈紫看到葉青青已經換上一件淺褐色的衣服,臉也洗干淨了,倒是十分乖巧靈便。讓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時,只見這位少年的眼神烏黑透亮更加顯得清澈質樸,心中一軟,把剛才不愉快的壞心情也隨之丟去了大半。
「起來吧,我們走,回玄雪殿。」
他放輕了聲音,讓兩位男奴收拾干淨,交給他們銀兩去打發了這洛芙樓的老板,主僕三人仿佛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悠悠哉哉地準備打道回府。
盈紫將他們還是帶到了轎夫們約定的聚集地點,恰好又過了一會兒才見轎夫們姍姍來遲,轎夫們怕五皇子責備,盈紫則正好免得被他們瞧見問起,于是各懷心事,朝著皇宮的方向啟程。
一路上,兩個男奴都不敢哼一聲,盈紫也感到這種氣氛怪異了,于是左邊右邊模模他們的頭,示意他們倆個放松下來。被他折磨了半天的兩個小男奴這時候再也堅持不了,在晃晃悠悠的轎子里就睡著了。
盈紫不由得苦笑。倘若自己能夠昏睡一覺就忘記所有不愉快,不用再面對那些未來的煩惱,那該多好?
卻是不可能的。
算算時辰,明日就要到了父皇事先告知過自己與眾位皇兄們相見的日子,父皇似乎還提到過,會叫上他所看重的老臣,與眾皇子聚聚,也不知道是要商量些什麼事?而再過幾日,便到了春節宮廷晚宴的時候,自己將與舞岳陽帶著那幫男奴們獻舞,如此創新而精美的編排,也不知道眾位妃子們會怎麼想——舞岳陽已將那些妃子們得罪,父皇的身體欠佳,想必已然顧不上再保著他。
遠的大權交戰不說,就說近日的皇宮之內,勢必又有一場明爭暗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