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什麼,我是說如果,你決定了要徹底倒戈向玄皇陛下這一方,還想繼續在朝中當大官,成為陛下的心月復,就必須如此。當然,也可能你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也許陛下還是有些忌諱你,機密之事將你排除在外,甚至你這等反復,被龍淵閣的人發現了,他們清理門戶,將你擊殺,也有可能,最後何去何從,你還是自己考慮,到時候你升官發財了,也不用感激我,那是你自己用命和清譽換來的,如果你萬一慘死了,也不要怨我,那是你自己選擇的一條不歸路。」陳閑一臉肅色的告誡道。
上官跋本來就不是膽大包天的人,一听這事還有如此反復,如此危險,頓時就慌了手腳,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寶貝《蘭亭序》只怕還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不再是想象中的香餑餑,能夠讓自己回去風光一把,重歸龍淵閣的同時也得到玄皇陛下的賞識和重要。
「早知道這麼復雜危險,就不應該將小兄弟你的墨寶帶回龍淵閣,其中回閣之前,你這幅《蘭亭序》還要先給陛下過目,到時候會有什麼變化,也說不定。」上官跋嘆道。
「哦,玄皇陛下也要看我的這幅帖子嗎?」陳閑有些意外。
「其實,玄皇陛下並非嗜武如命,我到是經常陪他讀書寫字畫畫,但感覺他即便在修文,也能精進玄功,曾經看他練一個小玩意般的把戲,起初做不到,後來因為靜下心來修文,反而舉輕若重,突破了這一小小的瓶頸。」上官跋有感而發。
「哦,如何的一個小把戲,讓上官大人你這等記憶深刻,可否說來听听?」陳閑對這位玄皇陛下一直都很好奇,能夠讓紫衣侯都不敢有篡位之心的強大人物,能夠多了解一些,總是好的。
「這也不是什麼皇宮禁忌秘密,告訴你也無妨。」上官跋笑道。
「那陳閑就洗耳恭听了。」陳閑也笑道。
「一滴水珠,在手中顛簸數下,然後彈擊出去,水珠空中不凝結成冰,依舊是水珠狀,撞在玉石上,玉石粉碎而水珠不散,便可謂功成了。」上官跋答道。
「听起來都有些匪夷所思,做起來只怕困難異常,這對玄皇陛下都不過是小玩意,看來陛下的玄功,的確是深不可測,當世無敵。」陳閑感嘆道。
對于這一小玩意般的游戲,陳閑可是揣測出其中奧妙,水珠無力,又是至柔之物,卻在玄功的灌入後,擊破玉石,變成至剛之物,且不碎裂,何等玄妙,便是起初那將小水珠在手中顛簸,都很難辦到,那可是對力道的入微掌控,一個全新的境界,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同樣的修為,同樣的玄功,很顯然,誰掌控力入微,便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便是體內的玄功血脈之力也會消耗的少很多,如同那個時代有一個名詞,微操作,同樣的兵力作戰,微操作好的選手可以十人對十人,讓對方全部戰死,自己一方最多折損五人,彪炳的戰績,是建立在長期不懈的訓練及先天的敏銳度之上的,很顯然,這位玄皇陛下,只要靜下心來,似乎沒有什麼做不到,端的是一個極度可怖的人物,難怪紫衣侯從來沒有生出過那等篡位的野心,只因這一帝皇,空前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