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是你主動來攙扶我的,我沒有喊你幫忙,我閉上眼楮在街頭漫步,你偏偏要誤會我是瞎子,我自然不好解釋,否則你的善心豈非白費呢?」陳閑詭辯道。
「你裝瞎子佔本小姐的便宜,還有理呢?」襲人怒道。
「我怎麼佔你便宜呢?為什麼男人一踫女人,就是女人被佔了便宜,吃了大虧,而男人就是什麼婬賊,什麼臭流氓?為什麼不是男人吃虧?難道男人就要背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一個朝代又一個朝代?女人覺得吃虧,可以把便宜佔回來。」陳閑振振有詞的辯解道。
「胡說八道,哪里有男人吃虧的?」襲人冷哼道。
「你說一個肥頭大耳的女人,長得模樣不敢恭維,大概就是歪瓜裂棗吧,在我身上又親又模,難道說我還佔了她的便宜?」陳閑頭仰天,打了一個哈哈。
「哪里有這種女人,就算有,她為什麼就要親你模你?」襲人皺眉道。
「沒辦法,我陳閑現在名聲在外,是才子,很多女人仰慕,我自然要潔身自好,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陳閑嘿嘿笑道。
「隨便起來不是人,剛才你就不是人。」襲人想起先前被陳閑又模又親,還是在鬧市街頭,不禁面頰又是一片緋紅。
「剛才我怎麼不是人呢?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見矯寧在一旁,陳閑知道襲人只怕羞于啟齒。
果然如陳閑所料,襲人幾度欲說出那羞人的一幕,但還是咬牙了一番,沒有答話,吃了一個啞巴虧,生著悶氣。
沉默了半晌,襲人突然喝道︰「陳閑,我要和你決斗!」
陳閑一臉笑意,搖頭道︰「我拒絕。」
「無恥!」襲人怒道。
「活著就好,別誤會,我是說你,決斗你必死,我憐香惜玉,你還不知感恩。」陳閑笑道。
「我連續三年都是無雙會的前三甲,除了青衣,放眼這無雙城的年輕後輩,我誰也不懼。就憑你,能接我三招不死,就算高手了,至少也能進入無雙會前十。」襲人一臉不屑,打量著陳閑,好像貓看老鼠一般。
「我從來不打女人,不過也許在無雙會上我破例,誰讓我要奪魁。」陳閑對襲人的挑釁視若無睹,自信滿滿的道。
「那今天天氣真不錯,可以打你這個婬賊,婬賊還不還手。」襲人笑了,一揚手,一拳砸向陳閑的面門。
陳閑全神戒備,自然不可能讓襲人得逞,身子微微一閃,側到一旁,然後隔空一抓,一股奇異的波動,涌向襲人的那高聳的胸部。
襲人又羞又怒,趕忙閃開,怒道︰「你不是不還手嗎?」
「我哪里還手了,我隔空亂抓還不行啊,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啊?」陳閑一臉委屈的道。
襲人正打算反唇相譏,陳閑突然凌空一指,剎那間風聲大作,指影如山,一看就是血脈玄功中的絕招,威力無窮。
不消說,這正是陳閑的靈犀指,陳閑施展出來也不過是有些好奇這襲人心中想著什麼,偷窺一下,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