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閑頓時來了興趣,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竟然走到了襲人的前方,听到背後傳來了襲人的罵咧聲︰「婬賊,走這麼快干嘛?」
「不快點,美女都被那些大月復便便的商賈們挑光了,留給我的只有一些歪瓜裂棗模樣的女子,都是殘羹冷炙,這讓我情何以堪,如何吟詩作賦,流芳著鸞鳳樓啊!」陳閑嘆道。
「婬賊,你放心,有我在,自然有真正的絕色佳人等著我們,否則怎麼把那正點子引來?」襲人笑了,笑得很嫵媚。
看著嫵媚動人的襲人,陳閑無動于衷,反而一臉嘲諷的道︰「別忘了,你是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娘娘腔,真是讓我很無語。」
襲人本來還以為陳閑會被自己的這一嫵媚所吸引,哪里想到等來的是一盆冷水,一張臉馬上就變了,惱羞成怒,冷哼道︰「待會看你魅力大,還是我魅力大,看姑娘們喜歡誰。」
「當然喜歡真男人,你這個假小子用什麼和我爭,哥身上散發的都是雄性氣息,迷死那些美女。」陳閑嘿嘿笑道。
「無恥!」襲人頭一昂,將只顧著自鳴得意的陳閑丟在身後,先進入了那金碧輝煌的鸞鳳樓的正廳。
鸞鳳樓的正廳,那簡直就是金燦燦的,一切俗世中奢華的裝飾都可以見到,金玉瓖嵌的吊頂,四壁都是流光溢彩的琉璃牆,立柱是盤龍雲海大理石柱,地板是各種匪夷所思的圖騰描繪的彩圖磚石,絢爛繽紛。
但這些都沒有吸引陳閑的眼球,因為廳內那一群群活色生香的女子才是這個大廳內最炫目的一道道光,讓人眼花繚亂,情難自禁。
陳閑咽了咽口水,模了模下巴,這才發現下巴沒胡子,心中暗忖道︰「古代的失足婦女姿色不錯啊,比起那些會所的什麼庸姿俗粉的什麼紅牌頭牌,似乎都要養眼許多,關鍵是這群青樓女子笑容很是清新,環肥燕瘦,風塵味很淡,只是有一點淡淡的胭脂味道,讓人迷醉。」
襲人一馬當先,似乎是熟門熟路了,在一年輕的老鴇耳邊說了幾句,那老鴇驚異的看了陳閑幾眼,然後笑了笑,便帶著她身後的那一群鶯鶯燕燕圍了上來,將陳閑直接困住,而襲人則在一旁看戲,顯然想看陳閑如何化解,如何丑態百出。
「沒想到,襲人這位郡主還是識途老馬,竟然和這老鴇及青樓女子都這般熟絡,不知道來過多少回,莫非這襲人郡主是同行戀,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陳閑看著那襲人直接摟著一名女子在懷中,不停的撫弄著那女子的私密部位,弄得那女子咯咯直笑,笑得十分放蕩,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這位公子,雖然面生的很,但既然雁北公子帶來的朋友,我花姑手下的姑娘們,任你挑選。」那年輕的老鴇一臉媚笑,輕咬著嘴唇,似乎還有引誘陳閑的味道。
陳閑看了看圍在身旁的這些少女們,雖然感覺都還不錯,但卻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麼,突然想起自己當年是非頭牌紅牌不點,當下一昂頭,淡淡的道︰「本公子,只玩花魁!」
「只玩花魁!」老鴇花姑和其他青樓女子一臉驚愕,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重復了陳閑這句話。
這句話倏的響徹整個鸞鳳樓,回蕩不休,裊裊不絕,也終于引來了幾位很少露面的鸞鳳樓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