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土包子啊,襲人?」一個天籟之音從院子里傳來,充滿了調侃之意。
「哎呀,我的寶貝香雪兒來了啊!」襲人快步沖了上去,將一妙齡少女摟在懷中,又是模,又是親,看得一旁的陳閑是一愣一愣,腦子幾乎短路了。
「神馬情況,這香雪兒知道襲人的身份,是郡主,襲人一上去就是又模又親,顯然是老相好了,難道她們真的已經發生了超友誼的關系?這個異界的女子相互纏綿時是如何折騰的,真是好奇啊,如果能偷窺一番,看看這香艷的一幕,那真是不虛此行。」陳閑心中忖道。
「來,給你介紹一位婬賊。」襲人拉著那花魁香雪兒便走了出來,將陳閑堵在了門口,似乎沒打算讓陳閑進這個院子。
「婬賊?」香雪兒好奇的打量著陳閑,似乎沒看出眼前這個少年有采花賊的氣質。
陳閑也打量著這鸞鳳樓四大花魁之一的香雪兒,彎眉如月,眼若晨星,那紅潤的小嘴說不出的可人,微微上翹,惹人憐惜,恨不得立馬就上去親上一口方過癮,而她的身材,曼妙婀娜,尤其那蜂腰,不堪一握,修長的雙腿,讓她看上去亭亭玉立,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加上整個身體都是白女敕到了極點,仿佛捏一把就會出水一般,肌膚吹彈可破,冰雪一般,真是人如其名,香雪兒,白雪堆砌成的一個美人兒。
「在下陳閑,見過香雪兒姑娘。至于襲人說的婬賊,我自有一番解釋,人之初,性本婬,男御女,女迎男,陰陽相吸乃天性,不得得手的話,自然要耍點手段,這等手段被某些正人君子看作是盜賊行徑,所以才有了婬賊,其實在那采花的過程中,女子心靈痛楚,但**卻快樂,所以乃是痛並快樂著,我陳閑自然不齒這等所為,非花魁不玩,還要對方心甘情願,獻上身體。」陳閑嘿嘿一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香雪兒,尤其在這花魁的胸部停留了許久,心中似乎還在算計著尺寸罩杯。
香雪兒哪里想到有人當面將采花的行徑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還仿佛暗合天道,陰陽相吸,如日月星辰存在那般有理,便是花魁香雪兒也听得一陣面紅耳赤,感覺若讓這眼前的少年說起風塵女子的事,只怕沒有一點骯髒污垢,都是風花雪月,美不勝收的場景了。
「你這是在損你自己,還是在贊你自己呢,陳閑公子?」香雪兒盈盈一笑,柔聲問道。
「當然是贊我自己了,我若真是婬賊,來青樓找花魁,那豈非成為流芳千古的韻事了,被人傳誦,大大的出名。」陳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干嘛,婬賊,竟然變相的想佔我們家香雪兒的便宜,距離遠一點,賊頭賊腦的樣子,別以為會作幾首歪詩,混了一個才子的名頭,就可以靠著在鸞鳳樓騙小姑娘,香雪兒可是花魁,不是小姑娘,別打注意。」襲人冷哼著,護在了香雪兒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