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有可取之處呢?我不是還會裝瘋賣傻,鑽在你的懷中,大佔便宜嗎?」陳閑進入閨房內的那一瞬間回頭,對著襲人擠眉弄眼,很是得意,仿佛在賣弄風騷。
襲人自然氣得是咬牙切齒,但卻又沒有貿然闖入那只隔著一面水墨屏風的閨房內,然後豎起耳朵,仔細聆听閨房里的動靜。
陳閑進入閨房內,一下變得無比粗暴,將原本牽手的香雪兒一把推到在□□,然後……
香雪兒被推到在□□,自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喊了一句,不要,听得外頭的襲人是小拳頭緊握,恨不得沖入閨房看看,又怕看到陳閑赤身□□的丑陋模樣,猶豫不決。
隨後,香雪兒發出一聲聲**的申吟,似乎被重力擠壓,說不出的難受,又說不出的舒爽,那叫聲落入襲人的耳中,自然不是什麼仙樂,而是無比的刺耳,因為這位郡主顯然也是處子之身,听了這等聲音自然是面頰發騷,面紅耳赤,想出去,但又不甘心,想闖進去,又怕見到那男女之間的**一幕,尤其怕見到陳閑的身體,那只怕會羞死去。
最要命的是陳閑似乎還在說話,對著香雪兒問道︰「舒服嗎?**嗎?」
香雪兒則如此答道︰「好舒服,好**,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全身感覺好極了,你真棒,公子,一定要常來。」
「舒服**就好,你這肌膚,我也很喜歡,很享受。」陳閑的笑道。
襲人听到這番對話,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想到這麼快這兩個家伙就大眼瞪小眼,對準了眼,上了床了,難道真是烏龜看王八,越看越喜歡?那麼肉麻的話也說得出口,什麼舒服不,**不,難道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就那麼過癮,讓人沉醉,不能自拔?
襲人也有些好奇,想嘗一下味道,卻又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惡心,而且一個比一個惡心,尤其是那陳閑,最惡心,磨蹭自己胸部,口水都流出來了,搞得自己胸部濕漉漉的,好難受,惡心到了極點。
閨房里傳來了一聲比一聲浪的申吟,仿佛那香雪兒舒爽到了極點,仿佛□□迭起,一下山峰,一下谷底,襲人听著听著面色變成了鐵青,仿佛陳閑正在猛烈撞擊著什麼,每一次不但那香雪兒很有感覺,自己也感覺雙腿微麻,似乎也被陳閑以奇怪的方式入侵要害禁地。
「不要叫了!」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歇斯底里陷入暴走情緒的襲人一把擊倒了水墨屏風,看到了陳閑與香雪兒二人正以奇怪的姿勢在那張雪白的大□□糾纏著。
只見香雪兒面朝上,身體懸空,雙手被陳閑的雙手拉住,而香雪兒的背部卻被陳閑的腳掌給頂起來,不斷的拉伸著身體,發出陣陣**申吟,痛並快樂著。
「你們這是……這是在干嘛?」確定了陳閑與香雪兒不是在交歡,襲人臉色通紅,忍不住問道。
「陳閑公子說這種肌體骨骼的拉伸,叫做松骨按摩,很享受的,襲人,我這床夠大,要不要一起來體驗一下。」香雪兒熱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