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見四位花魁都目光如炬,落在自己臉上,別說是心中有些不堪重負,便是面頰也有些生痛,只得屈服,嘟嘴道︰「你們四個家伙都決定了,還故意讓我再重復一次,我能不同意嗎?雖然這個家伙是我的男人。不過為了姐妹們,我決定讓他犧牲一切,包括他的色相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好了,襲人,不就是男人嗎?這個世界最多的是什麼?就是男人,你看鸞鳳樓中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應有盡有。」小草如此安慰道。
「胡說八道,本公子是獨一無二的!」陳閑哪里被這般輕視過,當下便反駁道。
「嗯,每個男人在□□都說自己是獨一無二,結果三下兩下就敗下陣來,不堪一擊,男人,還能是女人的對手?」冷月牙一臉笑意的看了看陳閑,然後伸出了小指,蔑視之意,溢于言表。
陳閑一想,自己再如何神勇無敵,在□□只怕還真玩不過女人,尤其面前這四位花魁只怕是御男無數,身經百戰,自己若貿然應戰,只怕是**蝕骨還算了,就怕被啃得連渣滓都不剩,直接精盡人亡,那可就不劃算了,當下便只能裝出一副不屑答話的模樣,鼻孔朝天。
「好了,我的男人已經奉獻出來了,你們就別瘋言瘋語了,小心惹惱了我的男人,他跑了,你們的大計就徹底泡湯了。」襲人見冷月牙如此刁難陳閑,也有些不滿。
「好吧,不說這位公子了,看把我們家襲人心疼的,都快掉淚了。」冷月牙笑道。
陳閑感覺有些無語,在這五個女人面前,自己的風流倜儻,文采斐然甚至那穿越而來油然而生的那股王八之氣完全沒有辦法顯露出來,讓這四大花魁臣服簡直是絕無可能,若這四大花魁都不服自己,那位花魁之王又如何會被自己迷惑,還有出賣色相的機會嗎?
「長話短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想得到什麼,那花魁之王又如何統御你們,她又擁有什麼,讓你們如此垂涎三尺?」陳閑也不想在嗦了,開門見山,直奔主題的問道。
五女一陣沉默,最後卻是紫嫣出來答話,狐媚的看了陳閑一眼,看得陳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恨不得將其摟入懷中,肆意輕薄一番,才過把癮。
「想當年,我們四大花魁明爭暗斗,為的便是成為鸞鳳樓的第一花魁之位,如此便可以獲得最大的收益,無論是金銀財寶還是那些天材地寶等等,成為樓主之外的最大贏家,只是一直沒分出個高下來,卻因為一個神秘女子的突然到來而改變了一切,悄無聲息的成為了花魁之王,等閑賓客都沒有听說過她的存在,偶然有見過她的貴賓,也只是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便甘願獻上全部的財富,最匪夷所思的據我們了解,那些貴賓沒有被蠱惑或者心智迷失,完全是心甘情願的獻上一切,短短一個多月,她的收入便是我們四人一年的總和。我們四大花魁如何服氣,自然聯手對抗她,結果陰差陽錯,襲人郡主女扮男裝到了這鸞鳳樓,和我們結為好友,卻意外的被那花魁之王召見伺候了數個時辰,還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