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閑想入非非之際,一道玄皇之氣從天而降,直接將陳閑包裹住,化作了一條粗長的麻繩,將陳閑捆了個嚴實,拖著陳閑凌空而去,朝那鸞樓頂樓飛馳。
「不要傷害我的男人!青衣,否則你給我小心點!」見陳閑就這麼被綁走,襲人大怒,但卻沒有追上去,似乎知道追去也沒有結果,甚至會當著陳閑的面,自取其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出襲人所料,高空傳來了青衣冷冷的笑聲︰「威脅我,襲人,這些年來的無雙會,若不是為了那魁首的獎勵,有些天材地寶讓我動心,我都懶得與你動手。」
「青衣,算你狠,今年的無雙會,你絕對不會奪魁,走著瞧!」無奈的丟下這句狠話,襲人也只能黯然離去。
陳閑在空中的那一瞬間,感覺到這捆綁自己的黃色長繩的確是某種天地間的元氣所化,雖然被暫時制住,陳閑心中卻絲毫不懼,沒有半點慌張之色,反而低頭審視著這奇異的繩子,似乎想瞧出什麼端倪來。
「別看了,看也沒用,這可是我修煉的玄黃之氣所話,比普通的法器還要強大,比起一些宗派長老用的那些捆仙索,也不遜色半分,不過你這少年,到也有趣,被我捆著拖上這樓頂露台,就沒有半點懼意嗎?不怕我下殺手?雖然你是紫衣侯的義子,殺了你我會有很大的麻煩,不過你若真惹惱了我,把你殺之而後快,也不是不可能。」青衣佇立在露台之上,整個身體都吞吐著奇異的玄黃之氣,一臉素顏,看上去清麗月兌俗,猶如畫中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腳不沾地,說不出的讓人肅然,凡人一見,絕對不敢生出絲毫褻玩之意。
「若青衣你要殺我,必然不能得道。」陳閑哈哈一笑,仿佛在和一個熟人見面,沒有半點生分。
「為何殺你就不能得道?」青衣也有些好奇,不知陳閑為何出此言。
「很簡單,我就是道,道就是我!」陳閑索性一陣胡吹,信口雌黃,說得青衣是一愣一愣。
「什麼,你是道?荒謬!」青衣一臉輕視的道。
「不信,你殺了我,看你今生如何得道?你將我綁住,已然是對道的一種褻瀆了,甚至是踐踏,現在賠禮道歉,還來得及。」陳閑繼續危言聳听,唯恐青衣道心太穩。
……
「胡說八道,看本姑娘撕裂你的這張破嘴!」青衣一聲怒吼,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寶劍,隔空朝陳閑面門刺去。
陳閑巍峨不動,本來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寶劍刺來,卻依舊嘴硬的喝道︰「道可道,非常道,天地大道,始于虛無……」
寶劍距離陳閑的面部只有十公分,終于停住了,陳閑都能看到那寶劍劍鋒上的青色流光與劍尖的凜冽劍芒,全身的毛發都炸了,也嚇了一大跳。
「好,我就看今日你的道,能否說服我,讓我遵從你的道,若真你是道,我便從了你,又如何?」青衣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收起寶劍,一揚手,陳閑身上的玄黃繩已然消失不見。
一看青衣這架勢,陳閑就感覺不是她的對手,玄功與道法雙修,縱橫無雙城,除了老一輩的那些高手之外,只怕是再無抗手,自己與她硬踫硬,只怕是雞蛋踫石頭,不過若坐而論道,必然說得她沒有招架之力,這從了我的意思,莫非是讓我佔有她的身子?
想到這,陳閑也不禁一陣怦然心動,因為青衣這女子,真是宛如畫中仙子,出塵不染,讓人心儀,只可惜,陳閑這人俗不可耐,越是不可褻玩的女子,他就興趣越濃厚,反而是那四大花魁,雖然嬌媚動人,其實內心卻沒有多大興趣。
「請!」陳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青衣席地而坐。
「好!」青衣一盤膝,懸空浮在半空中,依舊俯視著陳閑,讓陳閑頓時有些無語,感覺這即將開始的唇槍舌戰,只怕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