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乾坤界內就是與沙獸惡斗來修煉嗎?那也沒什麼稀奇啊?」襲人有些不以為然,然後還一臉嘲諷的看著青衣。
「是沒什麼稀奇,但我青衣就是靠著與沙獸惡斗增長修為,比你這溫室里的花朵要厲害數籌,每次無雙會魁首之戰,都是一邊倒,完全沒有一點懸念。」青衣反唇相譏道。
換做往日,青衣絕對不會反駁,因為她覺得這樣很無聊,實在有背天道之奧義,但此刻,青衣領悟到,要想領悟天道,必先經歷人道,人之道都沒有經歷領悟,如何領悟天之道。
「胡說八道,上一屆我們大戰上百個回合才分出勝負,你竟然敢說沒有懸念?」襲人見青衣竟然在陳閑面前奚落自己,不禁女敕臉一紅,忍不住反駁道。
「上百個回合?那還不是應廣大觀眾的要求,還有給你家老侯爺一點顏面,否則,對付你,一招足矣。」青衣對襲人的打擊可謂是毫不留情,顯然將襲人當作她的情敵,唇槍舌劍之外,還有直接挑釁之意。
「一招?青衣,我現在就要和你決戰。」襲人哪里被這般羞辱過,也顧不上什麼在青衣的主場這乾坤界內,氣得柳葉眉倒豎,雙拳緊握。
「何必要自取其辱呢?陳公子還在這里,被我打的滿地找牙,你儀態盡失,可會在陳公子心中失去地位的喲?」青衣繼續激將道。
「陳閑,你幫我還是幫她?」襲人怒氣沖沖的喝問道。
「我……我其實很想搬個小板凳在一旁看戲,但襲人你如果不敵青衣的話,我建議拉上四大花魁做幫手,一起上,這樣場面可能壯觀一點,要知道,青衣可是有老黑面與小白臉這兩大岩石傀儡為幫手,你們可要小心了。」陳閑嘿嘿笑道。
被陳閑這麼一提醒,襲人也覺得是自取其辱,那兩大岩石傀儡雖然沒有出手,但一看那塊頭,就知道是力大無窮,自己能否單獨擊敗一個都成問題,何況還是兩個,加上青衣,自己只怕還真是頂不過一招。但話都說出口了,怎麼也收不回了,襲人氣得面頰通紅,終于喝道︰「青衣,你有這兩大傀儡幫忙助陣,我有四大花魁出戰,可否?」
「我是沒問題,但你看看香雪兒她們四人的面色,很是難看,只怕不願意和你一起丟臉送死吧。」青衣調笑道。
襲人回頭一看,果然見四大花魁度不約而同的退了小半步,顯然被青衣說中,不想參與到與青衣的正面沖突中來,對這花魁之王還是心有余悸,顯然吃了不知道多少次暗虧,才會如老鼠怕貓那般畏懼。
「你們……」襲人一臉愕然的看著這四大花魁,沒想到這四個閨蜜平日說起來對青衣仇深似海,但面對時卻成了縮頭烏龜,聯手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襲人姐,不是我們不幫你,青衣她的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何況這兩個大塊頭,完全不可力敵,我們都是修煉的魅惑之術,對女人,對石頭,哪里有效?這不是找死嗎?」香雪兒一臉歉意的對著襲人說道。
「看來,這場比試沒法進行下去了,襲人,你何必逞強,莫非就為了在陳公子面前要一個面子?」青衣微笑著問道。
「我……」襲人也不知如何回答,似乎有這個心思,但卻幽怨的看了陳閑一眼,沒有再吭聲。
「听說青衣在後一輩的玄士與修士中所向無敵,我還真有這個心思見識一番,襲人,不如我們聯袂應戰,看看她和她麾下的老黑面與小白臉,究竟有何神通。」陳閑突然站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陳閑的出面應戰,讓襲人大喜過望,而青衣則露出了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