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阿瑪,我描完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胤禛開始有點心不在焉了,在剛才和繡嵐膩歪的時候,就已經把康熙給他留下的課業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他只要把結尾的幾個字都給描完就可以了。
「這麼急三火四的干什麼?費揚古那個家伙,還不知道咱們過去看清宴,你可是給我爭氣點。」康熙想著費揚古的府邸,廚子還是不錯的,甚至有幾個是小清宴在沒有失憶前,特意□好的,這次一定利用看清宴的機會,再好好的和費揚古算計一下。
「走吧,玄燁,你也別讓胤禛等的太久了,要不然,一會有他折騰的。」繡嵐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可是了解的非常的透徹。
此時,福全則皺著眉頭听著費揚古的說法,他心里也知道,當年這劉氏還是顆棋子,她除了有個女兒,連兒子都已經夭折了,她到底想做什麼?福全想了想,難道是為了不讓這個三格格嫁到蒙古去,清宴和胤禛的婚事算是已經訂了。
「指婚的事情沒有辦法,讓這兩個人得到平衡,也難怪會出現這樣的紕漏。」福全說道,看著費揚古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他如何不知費揚古是在為清宴不平,剛剛九歲的不到的小家伙就已經被定下來了。
「算了,說什麼現在都晚了。」費揚古蔫搭的腦袋,看著福全,已經有兩位御醫給清宴診脈了,確定了這次的事情都清宴無法恢復記憶了,只能從現在開始重新人是周圍的人。
「清宴的情況不是說還不錯,現在連血都已經止住了,如果老三來了,你就用這次的事情直接和他請假不就好了。」福全看著費揚古終于冷靜下來了,他才放心的開始品茶。
「唉,我怎麼能讓清宴自己在府邸呢?應該和往常一樣,帶著她到宮里等著。」費揚古是在是在自我厭棄中,福全在旁邊听著費揚古的自言自語,順便安慰他了。
柳琴看著清宴晃了晃腦袋,唉,還是頭暈。清宴打量著這個新環境,她最少要在這里呆上幾十年,剛才知道自己的阿瑪是費揚古之後,她就知道了今後自己的命運了。
「格格,您還是多休息,御醫說您如今要靜養。」柳琴知道自家格格從來都是非常活潑的,讓她在床上修養一個月,簡直就是對格格最大的懲戒了,再加上,這次的事情根本不是格格造成的意外,這些都讓她開始盤算著,格格要是發飆的話該如何去勸解。
「柳琴,你先下去吧。」清宴實在是不習慣有人在她休息的時候盯著,但是,這個小家碧玉的女婢,到覺得這樣守著她才能放心。
「格格,如今老爺讓奴婢一直守在這里,寶琴在外面,只要是探望格格的人,都給阻擋在外面,除非是老爺親自帶人過來。」柳琴沒有說的是,這些人里面,甚至包括了清宴親額娘嫡福晉覺羅氏。
「嗯,我要休息,你到軟榻上那邊坐著吧,那里有繡墩。在這里看著我,我休息不好。」清宴十分別扭的看著,她已經在心里適應自己變成清宴了,雖然,在听到名字的時候還非常的別扭吧。
「是,格格。」柳琴看著清宴,不管是否失去記憶,她的很多習慣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這個也讓柳琴放心下來,最少,伺候清宴的工作不會很困難。
她慢慢的進入了夢想,在被子里的手輕輕的捏著自己手上的貔貅。她走進了自己的空間,看著九州清晏的左側的菜園,唔,還是需要施肥捉蟲的,她直接跑到了房間里,打開電腦,看著自己的屏幕,努力動爪來施肥和收獲。
她此刻才發現,自己的空間真的很單調,難道要收集一些物種送進來,看了看手邊,那個白胡子老家伙過來留下的資料,看來自己還是需要繼續修煉,否則,這些在小說上看到的事情,還是沒有辦法實現的,級別不夠。
「要努力了,她把畫面轉到了自己的溫泉那邊,規劃好種植玉蓮的地方,已經可以收獲了,唔,白胡子老家伙說這個可以解毒,難道清宴身上中毒了不成?
她直接敲開了網頁,看著清宴的資料,唉,好在她能有這樣的便利。網頁到是什麼都可以查找,否則還真的難受呢。
「怎麼會這樣,原來在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下毒了,哼,這府邸也沒有干淨多少,難怪會帶著她到外面住,如果不在外面住,可能連活下來的機會都要少呢。她也應該為清宴做點什麼,畢竟自己佔據了她的身體。」她小聲嘟囔著,還是幫著清宴保住她的阿瑪吧,這些玉蓮粉,到時候就直接放到自己做好的粥湯里面,給費揚古強身健體就好了。
「格格醒了嗎?」費揚古看著自己還年幼的女兒,小臉白白的躺在被子里,心里就被人攥緊了一樣的疼,這個小家伙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圭女圭,被人這樣對待,就直接氣到了極點。
清宴在空間里忙著勞動,雖然電腦里能幫著施肥、灑水、除草、收獲,但是,播種這樣的工作還是要讓清宴自己來做的。她最慶幸的是,翻地這項重體力活,她也可以用電腦支配,這樣就好了。
她忙碌的間隙听到了費揚古的聲音,趕緊保存好進度,直接回到了清宴的小身體里。她張開迷迷糊糊的眼楮,看著費揚古一身家常裝扮看著清宴。剛才萬歲爺、佟佳貴妃、和四阿哥到底還是出現在了那拉府邸,只有嫡福晉覺羅氏知道,可費揚古明顯能感覺的出來貴妃並不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嫡福晉,清宴從小在他出征的時候,就是貴妃和幾個王妃的身邊呆的時間長。
「起了,阿瑪。」清宴軟綿綿的聲音在和費揚古撒嬌著,弄得他的心暖暖的,這個小家伙還是喜歡在起床的時候和他撒嬌,這樣就好,只要這些和他撒嬌的舉動都沒有變,他還是能夠撐住的。
「清宴,起來吧,要不晚上的時候該睡不著了,以前疼愛你的皇伯伯他們過來了。」費揚古小心的看著清宴的表情,他心里又是一陣嘆氣,要是萬歲爺明白她一點都不記得這幾個皇家伯伯。
「額,阿瑪我什麼都記不得了。」清宴此刻只能找這種借口來逃避,沒辦法,誰讓她如今把所有的禮節都忘記掉了。這些都不是好現象啊,畢竟是皇上,禮節還是要有的。
「沒事,只要乖乖的站在一邊就好了,清宴不是很乖嗎?」費揚古看著一臉迷茫的清宴,更是想把她疼在骨子里,如今連四阿哥都已經來了,他也不好在孩子的面子上來阻攔康熙的。
「好。」清宴點點頭,看著忙碌的柳琴在幫著她拿見客人的衣服換好。
「清宴頭暈不暈?」費揚古也是害怕清宴為了不讓他擔心,會隱瞞什麼,御醫說過,清宴如果起來的話,可能會頭暈一些。
「不暈了,」好在磕的流血的地方不是很大,到是讓她止血之後不用纏上難看的繃帶,這個還是讓清宴覺得挺好的。「阿瑪,想用膳。」
清宴剛剛醒過來,覺得自己咕嚕咕嚕的開始叫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費揚古。他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便起身往外廳走去。
康熙在正廳,也十分焦急的瞪著費揚古帶著小清宴過來。在里間的房子里,覺羅氏作為嫡妻在陪著繡嵐和裕親王福晉。覺羅氏看著貴妃和親王福晉對于清宴的擔憂,她才發覺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堅持可能真的是錯了。但是錯誤已經做成,她能從兩位的眼神里面看出了不屑,是啊,她把最耀眼的明珠給丟了。
「那拉夫人,清宴現在怎麼樣了?剛才出宮的時候,听萬歲爺說小清宴之前醒過來一次?」繡嵐想看看清宴到底傷到了何種地步,居然能讓玄燁在知道實情的時候把御用的朱砂墨都摔個粉碎了。
「娘娘,清宴除了不記得人,其它的地方都還和曾經一樣,一些小習慣和嗜好都是差不多的。」覺羅氏很少能和佟佳貴妃如此接近過,在宮里請安的時候,費揚古雖然不會多說什麼,但是,和他稱兄道弟這麼多年的康熙皇帝如何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信任的忠臣家里的情況呢。
「奴才給萬歲爺請安,給裕親王請安。」費揚古帶著迷茫的清宴一起踏入了正廳,清宴看著坐在整座上的兩個人,她呆住了,原來這個就是大清的統治者,真的和畫像上的人不一樣。
「奴婢給萬歲爺請安,給裕親王請安。」清宴只能跟著費揚古的話來請安,他卻被一個擔憂的眼神所吸引,看著是個乖巧的小正太,正在看著她。
「清宴,來,這是老四。」康熙招招手,讓清宴來到他的身邊,他能感覺到出來清宴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和他們這些伯伯們親昵的感覺倒是還存在不少。
「是。」清宴乖乖的走了過去,她看著費揚古對她點了點頭。康熙看著她,小家伙的臉色還好,他到是放心不少。
「清宴,叫我皇伯伯,那個是你二伯伯。」康熙看著她乖巧的樣子,就很生氣,而站在旁邊守護她的胤禛就更憤怒了,這個三格格,居然把他們活潑的小家伙,給傷害成了這樣。
「皇伯伯。」清宴看著費揚古欣慰的眼神,她知道,她的阿瑪應該是康熙看重的臣子,這樣才能讓她得到這樣的禮遇。
「我是胤禛。」胤禛看著清宴,她從記事起就已經叫著他胤禛了,如今看著她又恢復了陌生人的眼神。他心里特別的別扭,畢竟她是他認定的小福晉。
「胤禛你帶著清宴去找你額娘吧。」康熙直接讓胤禛和清宴好好的相處一下,結果這個命令倒是讓費揚古狠狠地瞪了康熙一眼。康熙更是不在乎,反正費揚古這個老家伙私下就沒有和他對盤過。
「。」胤禛牽起了還在迷茫的清宴,望天,這是四爺,四爺啊。清宴在心里更重咆哮有木有,沒想到自己在玩修真游戲的那點小願望如今都實現了,真的太讓她激動了。
而留在正殿的三個男人卻異常的嚴肅,康熙看著費揚古,讓他把站在正殿的所有奴才都給安排出去之後,他們才發表著各自的看法。
「這次事情不能再發生了,劉氏的外家已經和烏雅氏牽扯上了,你準備怎麼做?吳三桂那里的尾巴到可以不用擔心了」康熙一點都不會吝嗇自己的這些說法,直接想著怎麼樣來為清宴出氣。
「烏雅氏現在你不是還有用呢嗎?現在動那幾個人成嗎?」如果能動手,費揚古當然想了,可是到底還是要以康熙的決策為準,前朝的這些事情,真的是盤根錯節的。
「動,但是,不能大動,烏雅氏算是已經和這些包衣世家全部都勾搭在一起了。就算老三想動,此刻也不是最佳的時機。」福全算是個旁觀者,就算他心里再著急,也要為了整個大清的穩定來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