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嬈嘴角含笑看完了蛇眼的任務報告,只覺得通體舒暢。請使用訪問本站。
不管這種關心是出于什麼,只要對于他來說,她是不一樣的就行了。
看完報告,安嬈不放棄增進感情的機會,慢悠悠地去蛇眼房間找他,不過她敲了會兒門沒人來開,可見蛇眼並不在。
正思索著去哪里找蛇眼,後面忽然有細微的聲響悄悄接近,安嬈呼吸一頓,以左腳為支點,右腳猛地向後踢了出去。
一雙手穩穩地接住了她攻勢凌厲的一腳,來人正是蛇眼。
安嬈收回腳,朝他燦爛一笑,忽然傾身撞入他懷里。
蛇眼急退兩步,抬手去抓安嬈的肩膀,卻被她微微一側身避開,她忽然下蹲,抬腳掃了過去,在蛇眼跳起避開時揉身向前,以掌為攻,打向他的腰際。
蛇眼劈手下壓,抓住她的手腕往外一帶,腳已落地,借力往前一蹬,抬起手肘卡在她的脖子處,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我認輸了!」
安嬈高聲叫道。蛇眼並沒有放水,將她抵壓在牆上的力道很重,安嬈幾乎是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半天沒見蛇眼放開她,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了雙眼。
蛇眼垂頭盯著她,不動,見她睜眼,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安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解釋道︰「因為是你,我才閉眼的!要是別人,我死也不會閉眼。」
蛇眼猛地松開了她,退後幾步盯著她,像是在詢問她來此的意圖。
安嬈揉了揉脖子,因為蛇眼的用力,那上面已經有些泛紅富家千金愛上我全文閱讀。她抱怨道︰「那麼用力干什麼,我又不是你的敵人。」
蛇眼的視線在安嬈脖子處轉了轉,又飛快地回到了她的臉上,見安嬈也不說什麼事,他只當她什麼事都沒有,越過她往房間里走去。
安嬈忙要去拉他的手腕,被他飛快躲開。
她驀地望向他,眼底有一絲受傷和脆弱,但很快就消弭于無形,只見她燦爛地笑了笑,「我過來,是想謝謝你的任務報告。如此一來,我安心多了,謝謝你。抱歉,我又打擾到你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安嬈的神情滿是失落,嘴上卻善解人意地說著道歉的話,落寞地低頭離去。
走兩步,她又小心翼翼地回頭,見蛇眼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走回自己的房間。
看來她的攻略之路,依然是既阻且長呢。
在安嬈成為特種部隊的正式隊員後,每天晚上,她都要參加每日會議,會議一般情況下由特種部隊的領導者霍克將軍親自主持,有時候只是看一些新聞,有時候會說些重要事件。
在安嬈得到蛇眼任務報告的這天晚上,霍克將軍宣布了「新人任務」。
肯尼亞近來有一批恐怖分子襲擊了肯尼亞某軍事基地,搶走了數量眾多的導彈武器,肯尼亞政府向美國政府提出救援申請,這任務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特種部隊的身上。
「恐怖分子的基地已經查明,共有兩個,你們的任務是在進入阿爾法基地半小時內奪回大部分導彈後撤出,之後將會由空軍進行打擊。」霍克將軍神情嚴肅地宣布了新人任務的具體內容。
此次進入特種部隊的新人總共有一十三人,有兩名老隊員帶隊,在恐怖分子的阿爾法基地內進行導彈搜尋計劃。而另一個基地,則由老隊員進行打擊。特種部隊有很完善的情報系統,情報顯示,導彈都運往了阿爾法基地。
兩名老隊員安嬈不認識,她有些可惜蛇眼沒能跟她一起去,他被安排去了另一個基地。恐怖分子的兩個基地相距數十公里,都在肯尼亞境內,兩隊將會一起出發,到肯尼亞軍事基地後再前往恐怖分子的基地。出發時間定為凌晨兩點,總部的噴氣式飛機速度達到了兩倍音速,從埃及到肯尼亞只需要兩個小時。如此一來,特種部隊襲擊的時刻將在天色將明未明,人類最困倦的時刻。
第一次執行任務,安嬈畢竟是緊張的,會議結束,她強迫自己睡了下去,到凌晨一點半醒來,迅速整理好自己到達飛機發射台。
一到飛機上,安嬈就湊到了蛇眼身邊坐下。
短暫的震動之後,飛機起飛了。
「蛇眼,我覺得有點緊張。」安嬈小聲道。
蛇眼側頭看了她一眼,忽然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安嬈勾唇笑了笑,「謝謝。」
她低聲道︰「我的國家不允許普通民眾持槍,因此境內的恐怖活動除了某些地方比較頻繁,其余地方幾乎沒有。我在暗夜玫瑰里訓練了四年,其實都沒出過幾次任務……」
這些都是安嬈猜測的東西,原身檔案上並沒有記載她曾經出過太有名的任務,而原身不過只有十八歲,再減去她的訓練時間,所以她認為原身之前出任務的機會肯定不多。
安嬈說了會兒就不說了。她側頭望著蛇眼,笑容里帶著點歉意,「對不起,我好像話多了些。抱歉,我一多喝酒,或者緊張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多說話。」
听到安嬈提起喝酒,蛇眼略略移開視線,過了會兒才拍了拍她的肩膀,當做是鼓勵了校花的貼身高手。
安嬈眼里帶上了些許好奇之色,「你出任務會緊張嗎?」
蛇眼毫不猶豫地點頭。
安嬈看上去有些驚訝,「我以為你一向不會緊張。」
蛇眼右手緊握成拳,左手抬起捏了捏自己的肌肉。
安嬈驀地笑開,「我懂了。緊張可以讓你保持緊繃,保持在最好的戰斗狀態,是嗎?」
蛇眼又是點頭。雖然看不到他的模樣,但安嬈卻莫名地覺得,此刻他應該在笑。
她的嘴角也牽起了淺淺的笑容,「我會保持適當的緊張的。」
之後,安嬈終于好心地放過蛇眼,沒再吵他。
坐在高速飛行的噴氣式飛機中,飛行員的技術很好,飛機飛得很平穩,幾乎感覺不到震動,安嬈卻莫名地覺得心頭一悸。
是源于第一次出任務的緊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安嬈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只暗暗打定主意,一會兒出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更加謹慎。
兩個小時後,飛機到達了肯尼亞,幾乎沒有停歇,安嬈他們立刻分成了兩隊,準備坐上肯尼亞基地提供的車子,分別前往兩處基地。
趁著物資裝車的功夫,安嬈又挪到蛇眼身邊,笑眯眯地開口道︰「蛇眼,馬上要分開了,給我個祝福之吻怎麼樣?」
蛇眼猛地側頭望著她,半天不動。
安嬈現在臉皮已經夠厚,只模了模鼻子,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就輕輕一下嘛。」
蛇眼沒理她。
安嬈裝模作樣地嘆息了一聲。
此時,兩隊車子的物資也都已經裝完,準備出發了。
安嬈抬腳要走,頭上卻多了一只手,十分用力地揉了把她的頭發,把她的發型徹底弄亂。
她回頭瞪著蛇眼,卻見他早已經飛快地轉身離開,上了另一支車隊的車。
揉腦袋什麼的……真把她當孩子了嗎?
安嬈坐上自己這隊車的時候,還在想她之前博取蛇眼同情,拉近兩人間距離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錯誤,讓蛇眼把她當成小女孩來看待了,那可大大的不妙。蛇眼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戀童的。
不過,車子開動的時候,安嬈就收斂了心神。
那些問題等這次任務成功回去後再想吧,她現在還是要專心點。
車子開到某處就停了下來,接下來,所有人都要步行前進。
恐怖分子的基地在一處沙漠邊緣小鎮上,遠遠望去,是一處佔地不小的多層建築物。安嬈等人是從沙漠這邊靠近小鎮的,也不怕有別的人看到他們暴露他們的行蹤。
安嬈一步一個腳印地跟著前方的隊友,仔細听著隊長的命令,不敢亂來。或許還是考慮到她的女性身份和她的年齡,安嬈被分配到了隊伍最後位置,只要敵人別從後方過來,她面臨的危險是最少的。對于這種分配,她雖然略為不滿,但還是很感動的。
一行人十分順利地靠近了基地,解決了一個哨兵後,悄悄潛了進去重生之嫡女風華。
安嬈在隊伍最後,和另一個隊員一起被隊長留下望風,順道解決外面的敵人。
她沒有異議,在小隊模進去消失在她眼中後,立刻開始了警戒。
四周很安靜,只有呼呼的風聲不斷響起,又迅速消失。
安嬈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隊伍中的每個人都戴著一個耳機,全隊共享一個頻道,所以她可以听到,耳機里一片寂靜,根本听不到一聲槍響。
難道隊友們前進的路上正好一個恐怖分子都沒有?
她忽然臉色一變,陷阱?!
「快退出來!」就在安嬈對著耳機里大喊的那刻,前方一聲巨響,整個建築物像是滴在油鍋里的水,劇烈地爆炸四散開來。橙紅色的火光像是一條巨龍,將整個基地吞噬掉,爆炸產生的聲浪也將安嬈和另一名隊友掀翻在地。
安嬈掙扎著抬頭,火光在她眼中跳動。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靜止了,幾乎成為廢墟的基地在她眼里不斷放大,成了一座壓在她心頭的小山。
喉嚨口好像再發不出任何聲音,好一會兒安嬈才找回了理智,對著耳機大聲叫道︰「情況如何!有人傷亡嗎?」
耳機那頭是一片嘈雜的聲音,卻沒有聲音是屬于人類的。
這一次進去的隊員,包括十一名新人,兩名老人,共計十三人,全部生死不明。在這樣的爆炸範圍下,恐怕生還的概率很低。
安嬈腦中好像被隔了一塊出來,冷靜地分析著隊友們的生還幾率,其余地方卻是亂糟糟的。
「我們要立刻聯絡總部!另一隊可能會遇到同樣的危險!」另一名新人隊友看出安嬈有些發呆,大聲吼道。
安嬈用力點頭,下一秒,她看到那隊友忽然被一道藍光擊中後猛地倒地,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她瞳孔一縮,拿槍對準了隊友身後。
好幾道人影從黑暗處走了出來,為首的男人嘴巴的部分被一個面罩罩住,像是作為呼吸機使用。
如此獨特的特征,安嬈幾乎立刻就認出了他是後期的眼鏡蛇指揮官,現在眾人口中的博士。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五六個沒有表情的保鏢。
「安,我告訴過你了,你最好一個人留在外面看守。」博士說著,嫌棄地瞥了眼地上的尸體。
安嬈沉默不語。此刻她才又想了起來,她的真正身份其實是眼鏡蛇指揮官安插進特種部隊的間諜。而眼鏡蛇指揮官出現在這里,絕不可能是偶遇,只能說明,這所謂的襲擊事件,都是他策劃好的,就為了讓她離開特種部隊的基地,好跟他踫頭。
也就是說,基地中那些鮮活的生命,還有地上躺著的隊友,都是因為她而死。
雖然這是原身早就注定了的命運,可若是她沒有拼命通過綜合測試成功留在了特種部隊,或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博士只以為安嬈是被訓斥了之後心頭愧疚,沒有多想,直接讓一個保鏢把一塊「手表」扣到了安嬈手上。
「將它裝到特種部隊總部的武器庫里去,在它被取下來之後,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撤離。三分鐘之後,特種部隊將不復存在!」博士冷酷地說道。
安嬈回過神來,面無表情地點頭,「是!」
博士滿意地點點頭,也不再多做耽擱,在爆炸對衛星的影響消失前,帶著保鏢迅速離開了梨色傾城最新章節。
博士一離開,安嬈就立刻嘗試將那危險的手表弄下來,剛才面對那麼多人,她又打不贏,只能虛以委蛇,但現在,她不想將這麼危險的東西帶回總部。
或許原身知道怎麼解下這東西,但安嬈發現自己解不開。嘗試了多次無果後,她只能暫時放棄。
想起隊友死前說的話,安嬈立刻開始憂心蛇眼的安危。蛇眼就算個人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在這樣大的爆炸中生存下來。但至今系統沒有提示她任務失敗,那麼蛇眼現在應該是沒事的吧?
安嬈決定先原路返回回到車上,那上面有車載電台能聯絡到總部。
至于手上這枚定時炸彈……安嬈眼神略略變深。她是可以直接告訴特種部隊總部,她是間諜,好將這去除炸彈的事交給專業人士。可他們信了她的話之後,恐怕就是永遠將她隔絕在總部之外吧?就算她換一種借口,欺騙他們說是眼鏡蛇指揮官強行把炸彈扣在了她手上,在解除炸彈之後,恐怕會對她進行調查的吧?而這時候再查出來她的間諜身份,她就真的更加說不清了。她自己知道她不會對特種部隊不利,但他們不知道。也就是說,一旦她說出手腕上這東西的事,她很可能將再也見不到蛇眼。
雖然不想特種部隊的總部出事,但攻略任務對安嬈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她的選擇不言而喻。其實,只要她不把這定時炸彈取下來就好了,誰也不會有事。若這定時炸彈真的不小心被取下來了,她也有三分鐘時間,將它帶出總部。
在原路返回的過程中,安嬈決定還是將這定時炸彈的事隱瞞下來。
她很快就找到了車子,聯系了位于肯尼亞的臨時總部,才知道另一支隊伍也遭受了伏擊。不過那支隊伍發現得早,只有一人受傷,其余人都沒事。他們正在向她這邊趕過來。
安嬈將車開了阿爾法基地,將地上的那具尸體拖到了車上。
然後,她望著坍塌得不成樣子的廢墟,呆呆站著,心中彷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去找他們。
當蛇的速度趕到這處基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安嬈筆直地站在廢墟邊緣的身影,那挺直倔強的背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透出極為強烈的悲傷。
蛇步走到安嬈身邊,抬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安嬈慢慢回頭,對蛇眼笑了笑,「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把他們挖出來。」
那笑容實在難看,蛇眼搭在安嬈肩上的手略略收緊。
安嬈拂開蛇眼的手,往前走了幾步,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那廢墟中依然跳動著的火焰。
只有現在,她並不想去考慮攻略任務的事,甚至不希望看到蛇眼。
蛇眼的手在半空中停了會兒,很久之後才收回去。
因為他的誓言,他無法開口安慰她。而她,也用行動拒絕了他的安慰。
後來,安嬈與另一支隊伍一起先回了肯尼亞的軍事基地。在向總部匯報了此次行動後,他們被允許暫時留在肯尼亞基地中,等著戰友的尸體們被運回來。
這一次的行動,可以肯定是一個圈套,但是針對肯尼亞,還是針對特種部隊,還未可知——這是特種部隊總部做出的結論。
安嬈知道所有內幕,但她一句話都不能說,唯有沉默。
很快,所有戰友的狗牌都被找了回來。但他們的身體,卻因為爆炸而殘缺,七零八落,在目前的簡陋條件下,無法完全拼湊起來庶女華冠路。
此次任務,總共有二十九人參加,新人十三人,老人十六人,任務分兩部分,最終十二名新人和兩名老人死亡,任務失敗。新人中,唯有安嬈一人存活。
當安嬈坐上回程飛機時,她總算調整好了情緒,不再沉浸在間接害死十多人的內疚自責之中。
只不過在飛機上,她也沒了調戲蛇眼的心思,安安靜靜地坐著,乖巧地像個洋女圭女圭。
回到總部後,總部里為這些死去的英雄舉行了送葬儀式,等歸國後,他們將成為烈士,得到來自各自國家的榮譽。
從儀式現場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安嬈不免有些情緒低落。走過一個拐角,她發現蛇眼正等在前方。
見她走近,蛇眼擺出了一個戰斗的姿勢,甚至對她招了招手。
安嬈還無法做出笑容,木著臉道︰「對不起,我現在沒心情打架。」
蛇眼卻沒有走開,依然擺著姿勢,擋在她的必經之路上。
安嬈抿了抿唇,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在經過蛇眼身邊時,他忽然伸手朝她面門打來。
安嬈本能地退後,橫掌將他的拳頭用力推了回去。
但蛇眼沒有放棄,腳尖一動,往她腳踝上挑去。她立刻揉身後退,幾乎用了十成力道抬腳踢了出去,然而蛇眼又一次靈活地避開了,同時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身體往他的方向一帶,安嬈便重心一偏,差點來了個劈叉。她抓住蛇眼的小臂,還在地上的左腳用力點地,整個人向他身上撞去。
蛇眼略微後退,順著她前進的趨勢卸了她的力道。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足足有一刻鐘,最後才在安嬈渾身無力地被他制住的情況下結束。
安嬈的臉色因為運動過度而紅撲撲的,汗液弄濕了她的頭發,將她前額的碎發都黏在了額頭上。她大口喘著粗氣,神情不再如同先前那樣蒼白沉重。
蛇眼望了一眼她此刻的臉色,站起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來,除此之外並沒有過多表示。
而直到此刻,安嬈才徹底從先前那失落的情緒中走出來。
打架果然是宣泄情緒的最好方式,她現在的心情輕松不少。戰友們的犧牲已成定局,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找到仇人,替那些無辜死去的戰友們報仇。今後,她將有兩個任務,一是繼續攻略蛇眼,二是找到眼鏡蛇指揮官,殺了他!
「謝謝你。」安嬈笑著向蛇眼道謝。
蛇眼緩緩搖頭,又對安嬈點了點頭,轉身要離去,但他的手腕卻被安嬈抓住了,這一次,他其實也可以躲開的,但他沒有那麼做。
安嬈湊近了蛇眼,在抓著他手腕的情況下,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輕聲道︰「這是感激之吻。」
說完,她也不管蛇眼是什麼反應,松開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蛇眼像是變成了一座雕像,在走廊上站了好一會兒,才抬步往自己房間走去。明明那個吻很輕,甚至還有面罩的阻擋,他卻莫名地感覺到了那如羽毛般輕盈的觸感。
輕飄飄的,一點重量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想要相愛相殺是嗎?誒嘿嘿嘿很可能會有的喲~
ps︰感謝咕咕雞童鞋和13802308童鞋的地雷,親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