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年的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少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少夫人……」
「我們馬上過來」顧家老宅里,僕人沒有更換,只是主人換了。現在的主人是顧嚴和藍玲。
雖然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訂婚,但是顧家上下,全部尊稱藍玲為少夫人。這是老夫人臨終前交代的。他們不敢不認可這個少夫人。
輕輕地打開,房間的門,看著床上依然睡得昏昏沉沉的女人,顧嚴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同時腳已經像床的方向,走去「蘭兒,起床了,乖,起來吃早飯」顧嚴哄著,和這個女人同一屋檐下半年了,每天喊她起床,成了顧嚴每天最幸福的開始。床上的女人把伸過來的手當成枕頭,小臉輕蹭幾下,繼續睡,顧嚴笑了。這個女人又把他當枕頭了。
家人的離開,讓他雖然痛苦,但他慶幸有她在身邊。他們都是可憐的人,但因為彼此的存在,而找到寄托和希望。這半年,顧氏財團和宏建設在兩人的努力下,甚至比之前發展得更好。宏建設的總部和顧氏財團搬到了一個城市。每個周末他們都會回到顧家老宅,平時他們住在c市的別墅那邊。
看著眼前的女人,顧嚴俯,像吻醒睡美人一樣,親吻著床上的女人。
越吻越不可收拾,藍玲朦朧中,感覺有人親吻她,突然睜開眼楮,看到是顧嚴。
「寶貝,醒了?看來以後就用這個辦法喊你起床比較好。」好心情的顧嚴,看著身下震驚的女人。突然興起調戲一下她的念頭,剛冒出念頭,顧嚴就勾住藍玲的下巴,緩緩的靠近,看著藍玲沒有反對,顧嚴一把抱住藍玲,輕輕的吻向藍玲,慢慢的加深這個吻。手慢慢的探進被子里,猛然停止了一切動作,戲謔的說到「蘭兒,我想要你」。
從父母遇難的那天,女乃女乃說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時,從戴維離開的那一天開始,藍玲就預料到了今天的到來。
沒有回答,藍玲把被子拉下了一些,露出的雙肩,還有……
「天,你是故意的,蘭兒,你居然果睡」咽了一下口水,一向玩慣了的顧大少爺,從沒有這一刻這麼緊張,極其溫柔的,顧嚴加深了剛剛的吻,手慢慢的撫模,卻始終沒有進一步。
「蘭兒,你可以喊停。」即使是去沖冷水澡,他也不想強迫身下的女人。
而身下的女人沒有給顧嚴說下去的機會,主動獻上吻。雙手解開顧嚴身上浴袍的腰帶。
「該死」化被動為主動,女人發出呻yin回應。
「少爺,早餐準備好了,少夫人起床……」管家陳叔敲門打開門。
顧嚴立刻把被子拉高,蓋住了女人的身體。
見到這一畫面,管家極其尷尬的,立刻退出房間「不好意思」。而這一刻藍玲突然清醒了,自己是怎麼了?天,差點就……
被突然闖入打斷了好事的兩個當事人,一個是突然清醒了,一個是明顯的欲求不滿。藍玲看著顧嚴,突然間笑了。
顧嚴被這一笑,更加氣惱「笑什麼?還不起床?」說完,撿起地上浴袍,走進浴室。
在顧嚴轉身的那一刻,藍玲的笑截然而止。
拿起抽屜里的日記本,藍玲寫到︰
維哥哥,你還好嗎?上周去美國參加蘭格調的總部會議,你都缺席了,是因為我嘛?對不起,傷害了你,想你,今天顧嚴終于忍耐不住,睡夢中我知道是他,從我選擇他的那一天開始,這一天遲早會來。維哥哥,我想你,現在的我,已經不配得到你的愛了。我不希望不完整的自己,走進你的生命中,與其這樣,不如就讓我們彼此保留對對方最美的回憶吧。你離開後的那一年,因為心痛,我平生第一次去了酒吧。當一個男人強行佔有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是你心里那個完美的蘭兒了。女孩變成了女人。維哥哥,我愛你,多麼希望可以成為你的妻子,但是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也配不上天之驕子的你。現在的我,只想默默地祝福你。原諒我,選擇了顧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