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孫胖子向郝文明他們的方向飛奔過去,那個‘人’就跟在我們的身後,他(她或者它)一直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
孫胖子跑的急了腳下拌蒜,一個趔趄,在倒地的瞬間被我揪住衣服領子提了起來。就耽誤了一秒鐘的時間,身後的那個‘人’已經趕過來了。那個人的手指尖已經觸到了我的脖子,我渾身的汗毛孔已經立了起來。
「啪!」孫胖子回頭向那個‘人’的身上開了一槍,子彈打在鎧甲上後,反彈到我腳面不到一米的水面上,打出一個小水花。
「別開槍!子彈能反彈!」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抽出了甩棍,猛的回身,對著那個‘人’的頭抽了過去。
甩棍很實惠的抽在他的頭盔上,就算是石頭,這一下子也能打得四分五裂。可惜這頭盔不是石頭。
「當!」的一聲,甩棍當場被震飛,我的右手被震得抖個不停。而頭盔上連一道裂痕都沒有。打不了,跑!
再想跑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個‘人’的手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提了起來,另外一只手舉了起來對準我的心口。看架勢要直插胸口,將里面的心髒挖出來。
關鍵時候,孫胖子沖了過來。他抱住了那個‘人’的胳膊,手槍伸進他頭盔和鎧甲的縫隙,「啪啪啪啪」將槍里的剩余的子彈一股腦射了進去。
還是民調局特制的子彈起了作用,那個‘人’中槍的部位噴出了一股黃色膿水。雖然有頭盔擋著,看不清那個‘人’臉上的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到槍傷給他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他松開了我的脖子,跪在了地上,兩只手捂住了傷口,頭盔里發出了一陣陣嘶啞的嚎叫。
我握著手槍想要再給他來一梭子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別動!你們快點過來!」我听得清楚,說話的是丘不老。
我回頭才發現,丘不老,郝文明和破軍已經跑過來。丘主任身後背著的長條包裹已經不見了,手上卻多了一把漆黑的烏金刀。
剛才我在開槍打‘星星’的時候,就驚動了他們三人。也顧不得研究抱月玉棺了,三人一起向槍響的地方沖過來了。雖然晚了半拍,但還不算太遲。
這就算看見親人了,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不太對勁,三人都緊繃著臉,尤其是丘不老,他握刀的手太過用力,手指關節變得雪白。
「你們到我們身後來。」郝文明說道。看來真的有麻煩,郝主任竟然忘了他的口頭禪了。
那個‘人’已經沒有殺傷力,兩位主任至于這麼緊張嗎?雖然想不明白,我和孫胖子還是站到了破軍的身邊。
孫胖子在破軍的耳邊低聲道︰「大軍,不用這麼緊張吧?這個怪物已經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破軍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你再好好看看吧」
果然將破軍說的那樣,再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個‘人’時,已經有了變化,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膿水,那個‘人’的手伸進了傷口里,在里面一陣的攪合。在我的位置,能清晰地看見他脖子里一節一節的白茬脊椎骨時隱時現。半根煙的功夫後,他的手拿了出來,里面握著一把子彈頭,手掌向下一翻,把十來顆彈頭扔進了水中。
我和孫胖子對視了一眼,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民調局特制的子彈對他沒有作用,也就是讓他疼了一分來鐘,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郝,動手吧!」丘不老喊喝一聲,沒等郝文明,他人已經先動了。丘主任手握著大刀片子斜著對那個‘人’就是一刀。一道火花閃過,那個‘人’的盔甲被砍出了一個口子。他伸手抓向丘不老。丘主任身子向後一仰,使了一個鐵板橋,腳下一使勁,從那個‘人’的褲襠里鑽了過去(他三米多的身高,褲襠的高度也將近一米半,丘不老的個子不高,低著頭能直接走過去)
「你們別亂動!」郝文明扔下句話,抽出甩棍也沖了過去。郝主任的甩棍和我們用的不一樣,甩開之後,最前端竟然露出五寸多長一個刀尖,這那還是甩棍,分明就是一把能伸縮的長匕首,絕對屬于管制道具了。
那個‘人’的注意力都在丘不老身上,完全沒防備又有人殺過來。郝文明的刀尖捅進被丘不老砍出的那一道口子,捅進去後順勢在里面一攪,拔出來時又噴出一股膿水。那個‘人’「嗷!」的一聲慘叫,已經顧不得丘不老了,伸手向郝文明抓去。
後面丘不老看出便宜,跳起來(不跳夠不著)對著他的後背又是一刀。這一刀是的力量大了些,那個‘人’後背的盔甲被砍掉了一塊,烏金刀還捎帶著削下來一塊皮肉。
丘不老這一刀雖然佔了便宜,但馬上又吃了大虧。那個‘人’受傷之後,速度卻變得快樂,丘主任雙腳剛落地,那個‘人’已經又轉回身,抓著丘不老的肩膀,將他按在地上,抬起右手對著丘主任胸口的位置,猛的抓了進去。
完了,我心里一陣緊縮,剛才他就想這麼對付我來著,還好孫胖子救了我一命。這一下子的力道奇大,丘不老的命保不住了。
沒想到他的手只是抓破了丘不老的外衣,就在寸進不得。那個‘人’頓了一下,又試了幾次,還是抓不破丘不老里面的衣服。
郝文明趁這個機會,手中刀尖又扎進了那個‘人’後背的皮肉里,郝文明也真下得了手,一下不算完,拔出刀尖,又連續扎了四、五下。
那個‘人’吃痛,丟下丘不老,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轉過身,一巴掌打在郝文明的胸口,將郝主任打得飛起來七、八米。這不算不完,那個‘人’跳了起來,在空中抓住郝文明,一手抓手,一手抓腳,看樣子是要把郝文明活活撕成兩半。
我們三個看眼的都急了,幾乎同時舉槍對著他後背的皮肉就是一梭子。地上躺著的丘不老也突然起身,向那個‘人’的褲襠就是一刀。
「嘎....!」那個‘人’的叫聲都岔了音,提著郝文明的腿,向丘不老掄去。丘主任躲閃不及,抱著郝主任飛出去十多米遠,兩人非死即傷,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那個‘人’也忍受不了痛楚,跺著腳連連慘叫。然後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將身上套著的鎧甲月兌了下來。
「他什麼意思?」我換完彈夾後,對著破軍說道。這是破軍臉上已經變了顏色︰「小心!他是要拼命了!」
那個‘人’突然將手里的鎧甲向我們扔過來,同時以電閃一樣的速度向我們沖過來,他幾乎是和鎧甲同時沖到我們的身前,我們三人躲過了鎧甲,卻躲不過他的速度,看見就要命喪在他的手上,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向後退!」
與此同時,一個紅色的火球打在那個‘人’的身上,轉眼間,他的全身都被焰球包住,這個火球好像專門克制他,那個‘人’在水里來回打滾,想不到的是,火焰遇水非但沒有熄滅,反而還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十來分鐘後,那個‘人’終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火焰又燒了十來分鐘,直到把他燒成了一把灰燼才漸漸的熄滅。
打出火球的是郝文明,他手里還有發出火球的裝置,一個小小的金屬筒。
孫胖子長出一口氣,什麼都顧不得了,一坐在水面上︰「郝頭,有殺手 就早點用嘛,別等到最後關頭了,我怕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他不月兌鎧甲的話,這火根本就燒不著她。不是我說,別看眼了,過來扶我們一把」郝文明半趴在水面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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