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排長低頭沉思了一會,輕聲嘆氣分析起來︰「現在這些炮兵離我們也只有四百米遠,而那些步兵離我們也只六百米遠左右,你今天也看了,小鬼子跑步是相當快的,這個距離對小鬼子來說,也就是幾步的路程,到時我們要是站起來跑的話就成了他們的活靶子,要是爬著退的話那就是等著活捉,我可不要緊,可你這麼個大美人落到他們手里,那後果我連想都不敢想。請使用訪問本站。這樣吧!我們先往後撤,找機會再下手,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的冷大小姐,你說呢?」
冷如水一听活捉嚇得芳容失色,這日本鬼子都是些色鬼,要是落到他們手里,這麼多的日軍自己就是鐵也會被他們磨成針,想到這,她緊張得連屎意都來了,自己穿越到這抗日戰場,要死也不能被糟蹋死,听陳排長的,找機會下手,這抗日還有七八年,不用太著急。
她想到這,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當冷如水和陳排長他們悄悄地爬回到剛出發的那個小土堆時,冷如水就迫不急待地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趴下不動了,這個位置不是太好,那鬼子的迫擊炮雖然一點也看不到,不過**953團、954團的兩個前沿陣地倒看得比較清楚,實在不行幫**撐一下場子也行。
陳排長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也沒有強烈反對,他們現在的位置也可算是進可攻,退可守,而且鬼子也不太注意這個小地方,他們主攻的是那些稍微高一點的小山,看情況,說不定還能遇到新的戰機,要是**實在難以支撐,就往後方退,總比死守在山上強。
陳排長這賭還賭對了……
一陣沙沙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陳排長抬頭一看,只見大約二十來個小鬼子端著閃光寒光的三八大蓋往這邊走來,他們一邊走一邊往草叢里一陣瞎捅,他估算了一下大概離自己藏身之處也只有三百來米遠,他的心口怦怦直跳,難道這些小鬼子發現了他們?
他急忙看了一下冷如水,沒想到冷如水正用一雙清純的大眼楮打量著自己,看樣子她早就听出來了,看她那神情倒很鎮靜,他不由得一陣臉紅,連忙悄聲自語︰真沒用,連個女人都不如!
冷如水見他臉紅紅的,也沒有說其它的,只是低聲說了聲「謝謝!」。
說完也沒有再理陳排長,自顧看瞄準鏡去了,陳排長擔心她會魯莽開槍,急忙將腦袋往她邊上靠,聲如蚊音般地吩咐起來︰不要著急開槍,也許他們只是例行巡邏,要是他們進入到一百米範圍內,我們再開槍也不遲。
我知道了,陳大排長,這里離敵人大部隊太近了,實在要開槍也屬無奈之舉,只是不知這些小鬼子是從那里冒出來的,好像不是那些準備進攻的大隊鬼子之中的。
我想這是迫擊炮陣地前沿的巡邏隊,鬼子都很精,他們一百多門迫擊炮的家當也不是一件小家具,肯定有重兵把守,一般的巡邏隊不會超過8個,而現在的人數則有二十多人,看來我們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冷如水一听也有點緊張,光這二十多人她還不害怕,可只要自己開槍,就會有引來大批的鬼子來剿殺自己了。她忍不住回頭看了陳排長另外一個班所在的小土堆,這里離那地方足有二百米遠,怎麼在第一時間狙殺靠近自己100米內的敵人而且能安全撤到**的防線內,這真是一個難題,二十多人鬼子可不是二十只雞,那這麼容易消滅,要是打成膠著戰,那真是難以月兌身了。
還好鬼子巡邏隊在離他們二百來米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只見一個留著八字胡的小鬼子埋怨道︰「松本君也是太高看支那軍了,非得讓我們到這邊來看看。」
「是啊!他們守在山上連頭都不敢伸出來,那里敢下來打我們迫擊炮的主意,這里一馬平川,正是狩獵的好地方。」說完哈哈大笑地將三八大蓋放在腋下夾著,騰出兩只手開始解起褲腰帶來。
冷如水本想閉上眼楮,可好奇心還是讓她微睜著眼楮,這日本鬼子以前只是在電視劇里看到,但是那個部位倒沒有真正見過,只听說日本人種是矮小種,就連他們身上的那個部位也很小,不知道傳言是否屬實,反正歐陽也不在身邊,這里也沒有幾個知道自己的底細,看看再說。
這家伙解開褲腰帶後,在兩腿間掏了半天,冷如水看得眼楮都有點發酸也沒有看到那東西,就听到水激打泥土的涮涮聲,看來抗日劇在這方面倒沒有說假話。
陳排長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清純的美麗天使居然還有這種愛好,他像看怪物一般盯著她看了半天,心里直滴沽,自己以後拉尿可要小心才是。
見陳排長盯著自己,冷如水臉立即緋紅起來,不好意見地將頭埋進草叢里,一個大姑娘這麼目不轉楮地盯著一個男人拉尿,何況還是一個日本鬼子,說出去也實在丟人。
正當冷如水羞澀難耐之時,空氣中突然傳來陣陣炮彈與空氣急劇的摩擦聲,冷如水抬頭一看,只見無數的炮彈組成的金屬洪流像滿天的星斗一般從日軍方向往**駐守的幾個陣地傾瀉而去,緊接著**陣地上就塵土飛揚,煙塵中偶爾夾雜著**的戰士的肢體。
陳排長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巴張得像一個防炮洞,看來這回日軍是動了真格的了,隆隆的炮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讓他更難以置信的是,炮擊並沒有停,大批的日軍竟然漫山遍野地向**陣地發起了沖鋒,這小鬼子太精了,步兵拉開著距離盡量減少傷亡。
陳排長他們只是吃驚,山上的**則是倒霉。在第一線戰壕里防守的**在炮火的打擊下幾乎傷亡殆盡,個別反應快的雖然鑽進了防炮洞,但也被炮彈炸下的泥土將洞口封得一時半會想出來也出不來。
童營長暗自慶辛自己回到後來的防炮洞里,可那個馬得勝副營長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怪只怪靠近他身邊的那個洞口太小了,同時有三個**擠在洞門口那里,一下子把洞口給堵死了,當他想再找洞口的時候,一發炮彈正在落在他背後,他只感到整個身體都被撕裂一般,然後就沒有任何感覺了。
當前面戰壕響起零星的槍聲時,童營長才知道日軍步兵發起了沖鋒,這般狗日的怎麼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往常都是炮擊停止後再由步兵沖鋒,今天則是邊炮擊邊沖鋒。童營長暢時感到問題的嚴重,臉上冷汗直流,連忙派出二個排的**去支援。
當他在洞口拐角處躲閃著想看看前面戰況的時候,這一看之下更讓他心驚膽寒,這二個排的兄弟有一半已經死在這短短的十幾米的路上,被炮彈炸掉的肢體到處亂飛,有一條**的大腿還差點落到他頭上。到達前面戰壕的**有的還沒有拉開槍栓就被炮彈擊得飛向半空,當他看到二挺捷克式輕機槍隨著**的尸體飛到山坡下的時候,自己布置在前面的火力幾乎為零了。
童營長雖然內心無比的恐懼,但是他還是很清醒地知道,如果前面戰壕沒有**抵擋的話,這鬼子很快就會爬上陣地,就在不久前那十來個小鬼子就費了很大的勁才清剿完,要是大批鬼子涌上陣地,那後果不堪設想,童營長望了一眼二連長,沉聲命令道︰你帶著這新上來的二個排繼續增援前面,我這就給團長打電話,請求快派援兵。
當二連長冒著敵軍的炮火趕到前面戰壕的時候,小鬼子已經離前沿陣地不足200米遠了,看著密密麻麻嚎叫著往前沖鋒的小鬼子,他一把推開身邊那位嚇得發傻的機槍手,暢時水冷式重機槍咆哮著往日軍隊伍里無情地揮灑著高速子彈,將靠近陣地前沿的小鬼子摞倒了一大片。但敵人太多了,還是有很多的小鬼子蜂涌而至,他暗嘆一聲,陣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