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斜眼打量了下這催連長,心想︰這家伙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事還沒有出就先推卸罪任,怕手下不賣命,居然將這女軍官與軍部都扯上了關系,此人確有心機,以後可得防著點。請使用訪問本站。
「那這個山谷不守了!」三個排長異口同聲地問道。
催連長瞪了三個排長一眼,沉聲解釋起來︰「我沒有說不守,救人和守谷一樣不能少,剛才參謀長已經布置了,要我們連一個班一個班地去阻擊鬼子,拖到天黑他就能有辦法解救那位女軍官。」
「看來參謀長這一招還很高,現在從鬼子眼皮底下救人談何容易,就是把整個連全搭進去連那位女軍官所在的石壁都靠不過去,更別說救人,但如果去阻擊的話就容易多了,我們所做的就是在天黑前不讓鬼子靠近那塊石壁。」催連長擔心大家還不太明白,又解釋了一通。
三個排長怪怪地看了一眼他們的催大連長,心想︰這小子能混到連長,確實有過人之能,連馬屁也拍得天衣無縫。不過他最後的幾句話還真的指明了方向,狙擊比起現在就直接去救人危險系數低多了,重要的還是能有立大功的可能,實在不行還能看看美人兒。
三個異口同聲地答道︰「听催連長的,我們馬上出發。」說完齊刷刷地看著催連長,就是不動。
催連長見三個排長答得倒挺爽快,就是不見動,看著他們三個的眼神,他明白了。
「看來英雄都是難過美人關,我也想去的很!只是我這里實在責任重大,你們的**倒可以滿足一下。」
他停了一會兒,看他們那羞澀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不過你們三個排長也不能同時去,還是按老規矩,從一排長開始,你先帶一個班去,然後依此類推。」
一排長也不管別人怎麼看自己,**死了二個連還要繼續營救的女軍官到底是何方神聖,是不是軍部哪個大佬的相好,要是自己立了戰功,只要她一高興在那些大佬面前替自己美言幾句,比自己靠在戰場拼命立功往上升快多了。
再說她要是對自己來了電,說不定還能嘗到只有那些大佬們才能嘗到的絕世佳肴,想到這里作為男人的典型代表器官也活躍起來,一付躍躍欲試的沖鋒狀。
一排長幾乎是一路小跑來到自己的陣地處,對著一班長興奮地喊道︰「一班長,帶著你的戰士跟我走。」
「排長,有什麼好任務,看把你樂的那個屁顛勁。」一班長朗聲打趣起排長來。
要是別人這麼開自己的玩笑,他早就拿起了官架子,但是在一班長面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發火的。
一班長雖然只是個班長,但是在排里數他年紀最大,他今年四十三歲,奔著他的年齡一排長也不敢不敬,這年齡可以做排長的爹了。更可怕的是他的那個班副兒子,長得虎頭虎腦的,一身的蠻勁可以把排長舉起來當棍耍。
「老班長,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了,剛才我也是接到牌顧參謀長和催連長的命令,要我帶著你們班去解救困在谷口處的中校女軍官。」一排長說到女字故意拖長了音。
一听說有女軍官,一班長那個班副兒子一下子躥到他老爸跟前,兩只牛眼興奮得直充血,好像答應慢一點這種美差會被人搶走似的,連聲表態︰「一排長,你算找對人了,只要我們父子齊上陣還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那個大美人就交給我們父子了。」
他最後那句話逗得全排戰士都笑出聲來。一排長心想︰你們父子倆還盡想美事。
「好了,大家別笑了,這次任務比較凶險,大家要做好思想準備,帶足彈藥。排副,這里就交給你了。」邊說邊威嚴地掃了一遍留下的戰士們,心想︰排副只是暫時管理一下,等老子回來兵權還得歸我。
當一排長帶著一個班的戰士運動到離山谷口一百多米的位置時,他連忙示意大家臥倒。
當他趴開草叢,只見前方不到二百的地方有將近二百多個鬼子,奇怪的是這些小鬼子很安靜地站在那里像等待什麼儀式要開始似的。
突然那個用指揮刀撐住下巴的家伙大聲叫道︰「十分鐘到了,再去喊一遍,要是支那花姑娘還不出來繳械投降,就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了。」
手下一個不到一米五的小鬼子屁顛屁顛的跑到一個小堆前大聲用鳥語喊著︰「花姑娘,皇軍給的時間到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投降的話,我們大日本武士就要進攻了。」
冷姑娘一听心里有點著急,陳排長還沒有將通道挖好,看來只好再拖拖,她脆聲回道︰「大日本皇軍,你們的手表是不是快了點,我的表還差一分種呢?」說完她強忍著沒有笑,她穿越到那個大土坑時除了內衣內褲,身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哪里來的手表。
那個小個子鬼子連忙跑到中隊長面前回話︰「花姑娘說了,皇軍的手表有點快了,她的手表還要一分鐘才夠十分鐘。」
鬼子中隊長倒並沒有生氣,听她聲音這般好听,一定是一個富家小姐,也許她的手表比自己這塊表準一些,他敲了敲手表,擔心真的快了。
「一分鐘就等她一分鐘,這個支那花姑娘,你讓老子多等一分鐘,等會老子在你身上加倍搞回來。」他自言自語地滴沽著。
「隊長,要不將你剛才說的話傳給那個支那花姑娘。」那個小個子鬼子很認真地問著。
小個子鬼子話還沒有說完,鬼子中隊長順手就給他兩個耳光,怒斥道︰「蠢豬,這種話現在能告訴她嗎?」
一排長終于判斷出他要救的女軍官的大慨位置,那個地方可不是一個好地方,那塊石壁下最多能站三個人,只要小鬼子一個沖鋒就能達到,不知這位女軍官和日軍在談什麼?難道她想投降。
「那可不行,**的女軍官不能便宜小鬼子。」一排長對身邊的正副班長發起話來。
「我不答應,這麼柔美的女人怎麼能讓日本人玩弄呢?」父子倆異口同聲地堅決反對起來,說完這父子倆不好意思地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