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珠布滿全身,經過一夜之後那些牙印吻痕更加明顯了,仿佛一副人體彩繪。
「這是誰不知道憐香惜玉,把你搞成這個樣子。」
水若沭瞥了琳玥新一眼,繼續沖洗身體。真應該把浴室布下結界隔離起來,不然洗澡的時候很沒安全感。
「我洗澡上廁所你都要盯著嗎?」
琳玥新搖了搖頭,「我像是有那種怪癖嗎?只是不想錯過了這麼好的作品。」她指著水若沭身上的斑斑點點,笑的更嫵媚了。
「感情還是我的錯了。」快速拉過簾子。「有機會我們要出去比試下。」
「為什麼?」
「我要是打不過你就躲著點,打的過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琳玥新嗔笑。「矯情!」
一陣水聲傳來,不一會兒便沒了聲音,水若沭拉開簾子,看到琳玥新還在。
「怎麼,還要伺候本宮更衣麼?」
「是,娘娘。」說著就拿過一旁的浴袍,水若沭也會意的張開手。「娘娘,奴婢伺候的可好?」
「不錯!重重有賞!」
「謝娘娘!」
「噗!」水若沭終于忍不住笑了,難得琳玥新也有這麼閑情的一面。
「對了,你要告訴鬼獵嗎?」幫水若沭系上腰帶,又拿過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我腦抽了告訴他!只要你不說就沒人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
「那你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
琳玥新淡淡一笑,不說話,繼續幫水若沭吹頭發。
唐清揚連著好幾天出現了痴傻狀態,一邊笑還一邊流口水,整天想入非非。唐雲十分無奈,只能偷過唐清揚的手機打電話給水若沭,水若沭一听說是唐雲,立馬掛斷了電話。唯一的解鈴‘人’袖手旁觀,總不能告訴唐清揚的父親吧,他可是說一不二的!要是知道滅鬼獵人愛上了鬼,第一個把唐清揚變成鬼!
可是不管他又不好,想管他又不知道怎麼辦唐雲望著沙發上的唐清揚,搖了搖頭。正當他轉身的時候,看到水若沭居然現在他身後!唐雲嚇了一跳,只見水若沭越過他走到唐清揚面前。
‘啪!’一記響亮又干脆的耳光甩在了唐清揚臉上,他終于改變了那痴呆的動作,模著臉笑嘻嘻的站起來。
「你來啦。」
‘啪!’甩完左臉甩右臉,水若沭下手很重,唐清揚嘴角滲出了血絲。
「干嘛打我?」委屈的捂著兩邊,此時的唐清揚臉腫的沒了樣子。
「你少自作多情了,那晚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唐清揚愣住了,事實上他也記不清了,只看到早上兩人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要是說沒發生什麼,可能誰也不會信。
「我」
「別讓我看不起你!」說完水若沭消失在了大廳中。
唐清揚不清楚狀況,唐雲更不清楚,看剛剛的情形是吵架了嗎?
「雲叔。」
「嗯?」
「幫我跟爸爸說,我要提前接受唐家接班人的訓練。」
「可是那訓練很殘酷呀!」
「如果我死在唐祁山,那就說明我沒有繼承的資格,更沒有能力保護她。」
唐雲開始堅決反對,唐祁山是名下最原始的山,里面毒蛇猛獸數不盡數,的繼承人必須在那里待上一年,不允許帶任何工具,完全靠自身在那里存活,一年之後安然無恙走出來便是通過了考驗。當繼承人到達二十五歲之後就要去唐祁山,會有專人監控,一旦有什麼會立刻有人前去營救,不過那就喪失了資格。
唐祁山的山勢險峻,危險重重,當年唐清揚的父親也差點死在那里,何況唐清揚這種玩世不恭的紈褲子弟!可唐雲經不過唐清揚的哀求,打電話給唐清揚的父親,本以為他會拒絕,卻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說是早點歷練也好。沒辦法,唐雲只好給唐清揚收拾了幾件衣服,送他去了往唐祁山的私人飛機。
一年後。
水若沭作為鬼面正領著一群鬼兵在抓捕新鬼,其實也算不上抓捕,只是在苦口婆心的勸導他們早日進入冥界,不要再留戀與人間。有些鬼通情達理,一點就通,有些則是蠻不講理!
真不明白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堂堂的領導人來做,都怪琳玥新,說什麼非要出去吃那家新開乳牛肉,兩鬼大搖大擺在走廊被鬼獵撞到才被抓來做苦力!哼!琳玥新說自己不歸鬼獵管溜了,等回公寓看到她非好好揍她一頓不可!
正當水若沭想著要怎麼折磨琳玥新的時候,手下鬼兵來報,有鬼拒捕,跑了!怎麼回回都有這種事發生!本來是不必過問的,可是等那些鬼兵抓到逃鬼的時候別說黃花菜了,連湯都涼透了!所以只能親自出馬……
水若沭追那逃鬼到一處別墅,他無論往哪邊逃都踫壁,最後無奈的跪在地上求水若沭放過。何必呢,明知跑不掉還要跑,進入冥界之後又要在加幾年刑期。
準備收工回公寓找琳玥新算賬的時候,從不遠處的別墅散發出來的陰氣著實讓水若沭不寒而栗!縱使陰氣聚集之地也不會有如此陰冷的寒氣,而這股寒氣之中還帶著股重重的怨氣。
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閑事,可水若沭還是出現在了別墅里。別墅里的陳設高端上檔次,處處透著富貴之氣,可見這里的主人不是一般人。只是這里的髒亂與這奢華的別墅毫不相配,滿地的零食垃圾,桌上煙灰缸里全是煙頭,還有一盆植物摔在地上,泥土散落之處還有滴滴血跡。
怎麼看起來像是博斗現場?還有血跡,莫不是還出了人命?!水若沭看著那血跡一直延續上二樓,跟著血跡上了樓。
二樓上很多房間,最靠近樓梯口那間門大開,里面有人在說話。
「哼!我讓你裝清高!婊、子!」
水若沭光明正大的走進房間,只見一男人渾身赤、果半跪在床上,床上還有一個女人,女人瞪大著眼楮,潔白的枕頭上血紅一片。
女人的身體被男人推搡著扭動,而她自身不動,一出一進,男人還不時扇著女人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