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繼續觀看下去,這個戰斗最後會進行到什麼程度。但是,忽然系統提示︰您現實中手機來電,是否接听。
凌晨看了一下游戲內的時間,下午四點多,這個時間現實中應該是凌晨四點才對,是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接听!
「喂,您好,是凌晨先生對嗎?」
「對,是我!」
「您好,是這樣的,你在我們網站上訂的火車票已經準備好了,時間是今天早上6點的火車!您看看是不是現在過來?」
「什麼?6點的火車?」
「是的,是這樣的,今天的火車票都沒有了,只有這輛車剛剛有人退了一張票,所以我們就給你買下來了。你看你是要?還是不要,還有很多人等著呢!」
凌晨听了對方的解釋之後問︰「怎麼會這樣?票會這麼緊張?現在也不是高峰期。」
「哦,是因為這段時間連續大雨,有一部分火車道經過地區都停運了,所以很多人在咱們這里轉車。」
問好時間地點凌晨掛掉電話,快速的退出了游戲。眼見如此大好的撈錢機會也只能放棄了。因為他通知書上最後時限是六月九日,今天已經是六月八日了,坐火車還要一天一宿的時間,正好九日早晨到站之後趕到學校去報道。沒辦法只能坐這趟車。
下了游戲看一下時間,四點二十。把隨身物品裝在一個包里,急急忙忙的就沖了出去。好不容易打到出租車,在車上給趙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走了,租的房子還有1年的房費,他們可以隨時去住,順便幫自己打掃一下房間什麼的。
拿到車票之後凌晨就沖進了檢票口,剛剛趕上時間,在人山人海中,凌晨終于擠上個個被人稱為‘牛車’的難民車2209號列車,火車在車軌上爬行這一切讓第一次出遠門的凌晨覺得是那麼的興奮。座位是三人一排的連座,凌晨身邊坐了兩個民工,一上車就糊糊的睡了起來,對面是一家子,一隊夫妻和兩個孩子,一個孩子有十歲那麼大,那個婦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孩子,那婦人在給那個哭個不停的孩子喂女乃,那小家伙吃到東西就不再哭了。看看這對夫妻凌晨不由的哀嘆︰小家伙雖然生在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但是父母雙全,還是很幸福的,可是自己……
過了不知道多久凌晨雙眼開始打架,就趴在面前的小桌子邊上睡著了,忽然凌晨感覺有人推他,他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隱隱越越看見一個女孩子在他面前。凌晨就問道︰「你推我干什麼?」。
女人說︰「可以和你擠著坐麼,我穿著高跟鞋,站著腳疼,麻煩你了。到京城還有1000多里地呢?你就憐香惜玉一下好麼?」。
凌晨用手揉揉因為趴著睡覺壓花的眼楮仔細打量來人,眼楮女人的模樣讓凌晨驚呆了,太性感了,世上還有如此性感的女人,說她是「性感女神」也不為過,也就是自己救過的那個女孩‘溪靈’可以與之並論。但是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溪靈多的是溫婉,但是此人卻是無限的性感,但見她眉如彎月,眼若朗星。高挺的鼻梁下面是那殷紅性感的紅唇。兩個酒渦在那鵝蛋般的臉蛋上顯得那麼迷人。最讓人激動的就是那凸凹有質的魔鬼般的身材。胸前36D的hao乳看的讓人想入非非,乳白色的職業套裝顯得她那麼高貴迷人。
凌晨心想︰「要是能和她擠著坐也不錯,還可以揩油。不過那卑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還是做正人君子好一點。」
凌晨站起來伸伸懶腰,將作為讓了出來。道︰「你坐一會,你先坐一會吧!我活動一下,晚點在換回來!這地方太小了,擠著不太好,再說,你就不怕,不怕……?」
那美女嘴上說,那多不好意思,還是一起坐吧。卻自己坐了下來看看凌晨問道︰「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到那下車?我叫凌莉,你可以叫我我莉姐,也可以叫我姐姐。」
「凌莉?我也姓凌,我叫凌晨,我到北京下車!你那麼年輕,讓我叫你姐,說不定還沒有我大呢。」
凌莉笑道︰「你一個十**歲的毛頭小子還充什麼大,女人的年齡是保密的,我肯定比你大,要有禮貌,要叫我姐姐。對了,你上那所大學?」
「我上國防大學。」
凌莉听了之後說道︰「哦?我就住在那附近,我同學有在那個上學的,听說管理很嚴格啊,一般人受不老。這樣說的話,你就是我同學的學弟,說以我也就是你學姐,我都博士畢業了,不做你姐做什麼?呵呵,小弟弟。」
凌晨心想,原來美女不會老,這麼說她應該至少比自己大十歲,小弟弟,這個詞可不能讓她叫,在凌晨的想法中,小弟弟是用來稱呼男性某個地方的。
凌晨道︰「莉莉姐,你怎麼也坐著爛牛車,而且還沒有坐位呢,對了,你還是別叫我小弟弟的好。」對于這個和自己同姓的女人,凌晨還是挺有好感的。小的時候看到別人有父母有姐妹的時候他就想過,如果自己也有該多好!
凌莉道︰「沒有辦法,我半小時前接到通知,明天早上必須趕到北京,只有這趟車可以,本想上車補臥鋪呢,沒想道沒有空鋪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慢慢的開始變困,車開了一天,天色開始黑了,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位置旁的民工下車了,這樣他們兩個坐在一起了。後半夜有點冷,凌莉不斷的向凌晨身上靠,凌晨在她身上香氣的燻陶下睡著了。
凌莉卻睡不著,是因為冷麼?不是。是因為她心里很沉重,有一件事象塊大石頭一樣壓在胸口,連呼吸都困難。原來,她听閨中密友說,她男朋友在外面有一個相好的女人,是一個大學生。這讓她很傷心,因為他們已經談了十年了,今年說好結婚。沒有想到自己到外地做生意才半年,就出現這樣的事情。難道自己真的老了麼?她打開化裝包,拿出鏡子看看鏡子里的自己,雖然她一直對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但是看到自己眼角那細細的魚尾紋,還是讓她感覺到無限的失落,對男朋友的怨憤讓她心中涌起無名之火,她一把把鏡子拍到桌子上,鏡子破碎的玻璃滑破了她那一直以來保養很好的玉手。血很快就流了出來,疼得她大聲哭了起來,她的哭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凌晨。
凌晨看見她那流血的手忙抓在手里看情況,緊張地問︰「怎麼了。出出出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讓我看看。」凌晨把那血手拿在手里仔細地看,發現,傷口並不深,只是劃破皮。拿出自己的手絹,給她慢慢包扎。細聲安慰道︰「沒事,只是破了層皮,莉莉姐你是怎麼了,這麼不小心,下車要打破傷風針,千萬別忘了。」平時對什麼都不關心的凌晨,竟然對這個剛剛認識的女人發出了,出于內心的關心,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凌晨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