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為上坐著歐霸山的幾位妾室,不得不吐槽一下為毛一提到這個名字,就好想抱抱素未謀面的老爸。有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沖動啊你MEI。一個個雖說已過了風華正茂之年,卻仍是風韻猶存,在她們身上反而透著成熟知性的美。當然最養眼還是立于他們身側兒女。大娘的兒子歐沐風,一身白衣上輕披一件輕質的綠紗,袖口和衣擺出繡著竹子,腰佩著一塊白玉,清晰的刻著「歐」。白色和綠色混為一體,暖暖的。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如沐清風。那如含水般溫潤的碧眼,點點泛起漣漪,讓人想要一直沉陷在溫柔的眼里。突然感覺一股冷氣直逼自己,連忙收回打量的眼神。
沒想到,這麼如水般的男子也會釋放冷氣。真是小氣,不就看幾眼,能少幾塊肉嗎。切~突然心上了一個惡趣味,你說這麼溫柔的人總是以一副笑臉迎人,好想看哪一天(某人仍深深的沉浸在無限的YY之中)呵呵呵,暗暗奸笑。歐沐風,你等著,總有一天,爺會讓你的菊花綻放的很燦爛,很燦爛。不懷好意的看了眼沐風,又轉過神繼續打量其余的人。歐沐風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卻也不再深究。
轉眼看向其他人,翠兒說窩還有兩個姐姐和四個哥哥,不過今天貌似只看到4個;看向另一名男子,咽了咽口水,妖孽啊。一抹妖艷的紅,在這個大廳顯得突兀,讓人不免一下子就注意到。可歐若離就不一樣,(人家爺喜歡的是溫柔型的,捂臉羞射——)。妖孽男見他此時才看向自己,心中暗暗不爽。
那紅衣穿在他身上,與領口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更襯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無時不刻誘惑著人心。在那鎖骨處,竟生了一顆紅痣,平添了一股魅惑。一頭青絲隨意的散著,僅用一根紅繩輕攏。身子柔弱無骨的倚在柱子上。一雙鳳眸似有似無的輕眯著,看向歐若離打量的目光,拋去了一個媚眼,歐若離不甘心也拋去了一個自認為很**的媚眼。妖孽美男沒想到他會這樣,一時沒忍住,做嘔吐狀。「嘁」歐若離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暗想,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惡心不死你,有一副好皮囊就在爺面前得瑟,你再得瑟。看來,這人應該就是自己二伯的孩子歐惜夭,就是小翠一提起就臉紅的妖孽。沒事總愛隨地拋媚眼,惹得丫鬟們掩面而棄。今天爺重生了就要代表全天下廣大婦女消滅你,等著吧。
接著就是兩位姐姐了,實在不想看。為毛,傷自尊啦。可眼神還是忍不住移去,真的很美,若清水出芙蓉,溪邊楊柳姿。大姐歐凌悅,一身透著一股冷冽之氣,挺巧的鼻梁,一雙透著冷的黑眸,卻透著一絲靈動。二姐歐祭月,則渾身透著一股清楚,讓人忍不住憐惜。那雙黑瞳仿佛時刻泛著水,像受驚的小白兔。歐若離頓時對這個所謂的二姐厭惡至極,真是虛偽呀,鄙視你妹,啊呸,他妹的不就是我。反而大姐身上雖然讓人感覺拒人于千里之外,卻讓人覺得真實
當將屋里陌生的人都打量一遍。終于松了口氣,還是要好好融入,決不能讓這個身體再受一點苦。感覺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看著自己,順著眼神看過去,是那該死的妖孽。瞪了他一眼,下一秒頓時便快抓狂,看著妖孽的口型「妞,最近又健美了」。一雙眼又曖昧的拋了個媚眼。
嚓。「你才健美,你全家健美」也學著妖孽,張著口型說著。「噗嗤」沐風看著他兩在這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笑了。歐若離一時看呆了,果然。是他喜歡的款。倚在柱子上某妖,眼底不自覺閃過一絲暗晦。
歐若離都想直接忽略那強大的光芒,美人無論在哪里果然都是最發光的。可無奈,這該死的眼楮,移不開啊。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爺,別再花痴了,要在美男面前留個好印象,以後才好下手。于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抽搐的扭過頭,看向一家之主。
「我說呢,總有一道視線怒視著爺,原來是這糟老頭子。」小聲嘀咕著。後又正色道「歐若」剛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歐、、、姬,裳,給老太爺請安了」強忍著痛苦說了出來。
理直氣壯的看著端坐上位的人鐵青的臉越發黑,有著快爆發的跡象,也不管,再次無視,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孽障,平時你丟盡歐家的臉就算了,竟然還敢目無尊長,讓全家等你一人來嗎,你遲到還敢這麼不知禮節,按家法處以杖刑10下。」看著歐若離無所謂的樣子,終于氣不過。
「我說老頭,你稍微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的好吧。爺容易嗎啊,這般健美的身材,這麼大的院子,你想要我多快,像劉翔那樣,還是曹操那樣,要不你教我,真是站著茅坑不拉屎,男人不懂月事的痛啊。爺大老遠跑來給您老說聲請安,你知道我有多累嗎啊,別動不動就請家法,嚇唬誰呢。」見到老頭表情一愣一愣的,別提多爽快了。
「那好,這次我也就不追究你了,下不為例。」老太爺雖說已經繞過若離,但是鐵青的臉證實了它很生氣,灰常灰常的生氣。
而在一旁的家屬基本上都羞紅了臉。
------題外話------
親,原諒我吧,本夭真的不素不更啦,偶爾也會粗乃冒個泡~潛水中
爺︰你干嘛臉紅,爺剛才說錯什麼了嗎?某人無良道。
小翠︰討厭,爺你剛才把我們女孩子每月的私事都說出來了,我能不那個嗎
捂臉跑走。
說那個很嚴重嗎,我不覺得啊。某人繼續無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