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等來真愛 第一部 第二十四章 痛苦的愛

作者 ︰ 榆木的腦瓜

()周文建和吳曼麗的情人關系一直持續到元旦,相安無事,倒不是周文建刻意的避諱什麼,他只是遵循老爺子的的意思,無論多晚,他都要回家而已。

柳**卻隱隱約約感覺到周文建細微的變化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搬到書房去睡了,回來得越來越晚了,基本都是在書房睡覺,他也很少在家吃早餐,他們之間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更不要提兩個人在一起說話了。

她從他換下的西服上,聞到女人脂粉的味道。他去夜總會、酒吧找女人,對于他的這些行蹤,柳**了如指掌。剛開始,她心里很難接受,但是她也無奈,沒有一個好的辦法,爸爸又經常在她耳邊灌輸一些謬論,時間一長,她也就默認了。唉,不認,你又能解決什麼實質問題嗎?也只能任其沉淪了,只是考驗著柳**的承受力而已。

但是今天,柳**得到了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他現在很少一個人去那些娛樂場所了,那他用什麼排泄**呢?只有一個辦法,他也和他的朋友一樣,在外面養女人了,有了金絲雀。

她想到這里,腦子嗡嗡響起來了,她再也躺不下去了。她看著小鬧鐘的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還沒有見他的車,站在窗前,茫茫的黑夜,讓柳**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眼淚無聲地流淌下來。

猶豫了片刻,柳**輕輕地走到爸爸的書房門前,柔和的燈光,隱隱約約地從門縫里映出來,躊躇一會兒,在門外來回踱步,還是艱難地舉手,輕輕地敲了門。

「是阿慧嗎?,進來。怎麼睡不著啊?」爸爸慈祥的問候,柳**的眼淚,止不住嘩嘩地流下來了,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老爺子坐在書桌後面,愛憐地端詳著女兒,他長嘆一口氣,緩緩地語氣。

「慧兒,是周文建在外面養女人的事情,是嗎?」

柳**吃驚地看著爸爸,哽咽著哭訴︰「什麼?您都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爸爸慈祥的面容,頃刻滿面的陰鷙,一雙陰森的目光,冷漠的語氣︰「你想去鬧嗎?讓你的對手笑話你嗎?讓周文建的名聲掃地嗎?愚蠢的女人。」

「爸爸,他說愛我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呢?」柳**不理解爸爸為什麼要縱容周文建的出軌呢?為什麼不替女兒說話呢?

「唉,傻孩子,愛你?我相信他仍然愛你,任何女人都不會代替你的位置,可是男人離不開女人的身體,只要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應該這樣,你能給他什麼?是**還是孩子,當初你不听我的勸告,結局只能這樣,你們離婚是遲早的事情,我有一個計劃,將來‘百信’,還要靠他賣力。」柳乾清時刻想到的還是百信的生存。

柳**面對爸爸的鎮靜,她失望了,爸爸最關心的還是生意,他愛的是百信,而不是他的女兒,她忍不住,放聲痛哭︰「爸爸,他都背叛我了,你還相信他,是,我錯了,不應該做流產的,可是現在說那些有什麼用啊?」

柳乾清心軟下來,走到柳**身邊,輕輕地為女兒擦拭著眼淚︰「傻女兒啊,如果當年你有了孩子,起碼他永遠不會和你離婚啊,現在他提出離婚,我們都無話可說啊,建兒是獨子啊,唉,一切都源于你太任性了。」

柳**抬起淚眼,仍然強調︰「他媽媽不喜歡我,我不願意取悅她。」

柳乾清听到女兒的辯駁,搖頭,無奈地笑了︰「那結果呢?你要什麼樣的結果呢?你婆婆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如果健兒家里人知道你再不能生育了,我想他們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們寶貝兒子和你離婚,是健兒,和家里人撒謊了。他不愛你,還能在乎你的感受嗎?你不要鬧了,讓事情慢慢地平息下來,我們從長計議。」

「離婚又能怎麼樣呢?我才不在乎這一張紙,離婚,我就和他恩斷情決,不讓他再留在百信了。」

「唉,傻孩子,你以為他會在乎百信嗎?唉,他答應我了,近期內不會離婚的,等過幾年了,你能想開了,他也需要有一個真正的妻子,一個能為他生孩子的女人,那時,他再離婚。唉,那時他在‘百信’的位置也穩固了,我們就會握住主動權。」

「爸爸,說來說去,你還是關心百信的前途,你的心里只有百信,你從來不關心我的感受,我的痛苦。」柳**聲嘶力竭。

「慧兒,听爸爸說,爸爸是想得遠,你千萬不要找事兒啊,否則你把建兒逼走了,你就更沒有辦法駕馭他了,你知道嗎?阿智是一個典型的書呆子,近期內沒有什麼大的前景;你呢,是一個女人,再強,也沒有用啊。

唉,最後生意上的拼搏,還是男人的事情啊。建兒,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他會令對手害怕的,這在商場上是尤為重要的心理戰術啊。再說,他的為人是一個善良的人,而且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對你來說,都很重要的。即使你們離婚了,他也不會撒手不管你的。」柳乾清拉著柳**坐到沙發上,語重心長。

柳**听到爸爸的話,掙月兌爸爸的手,不依不饒︰「我不想听你說得這些,我要把他拉回來,我讓他身邊的女人,滾蛋,我可受不了這個窩囊氣啊!」

「你把他捆回來,你能做什麼呢?不要任性了,他的女人,沒有挺著肚子來讓你滾蛋,你就偷著笑吧。」老爺子站起來了,有些溫怒。

「爸,你怎麼向著他說呢?他在外找女人,你不說他,反而說我的不事,不管,明天我就行動。」柳**也站了起來,並沒有發現爸爸微變的臉色。

「你瘋了嗎?他的女人是我給他找的。」老爺子大吼一聲。

「爸爸,是你瘋了吧。」柳**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爸爸,滿臉的不解,隨之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唉,建兒,並不知道,招聘時,她是我選重的,難道你讓建兒天天泡在酒吧和夜總會,找野雞,丟我們的臉嗎?然後染一身性病回來嗎?你要這個結果嗎?」柳乾清嘆氣,看著不懂事的女兒,真是無奈。

「爸爸,你們男人,怎麼都是這樣的呢?沒有那個事不行嗎?」柳**滿臉地茫然。

「傻姑娘,他還要生孩子呢,他還不到三十歲呢,他要保持正常的生理需要,是人之常情啊!你怎麼什麼也不懂呢!我是為你啊!」柳乾清面對女兒的任性,都不知道該怎樣勸解。

「爸,我跟你打招乎了,明天我就讓那個女人滾蛋,我可受不了這份氣。」柳**邊說邊往門口走。

「是,走一個,還會有第二個的,你不要鬧了,如果我們圈內的女人相中她,還有你的位置嗎?你以為他會在意‘百信’的事業嗎?你又要惹事啊,唉,我這是何苦呢?如果你媽媽活著,看著你這麼不懂事,她會傷心的,你跟你媽媽差太遠了。」柳乾清在柳**身後無奈地喊著。

深夜回家的周文建,听到父女倆的對話,沒有停留片刻,他悄悄地回到三樓的書房,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餐,周文建和柳乾清父女一起吃飯,這讓柳**感到很意外,每個人都各懷心月復事,沒有一個人願意打破寂靜,周文建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杯女乃,就第一個起身。

他緩緩地對老爺子說︰「爸爸,我考慮了很久,阿慧的病已經穩定了,也不需要我照顧了。我累了,我要出國待一段時間,公司里的事情,我會盡快地接交的,英國劍橋大學,已經給我來函了。很快,過年前,我可能就要走了。」

「建兒,我知道了,我們單獨詳談吧。」老爺子頭都沒有抬,他絲毫沒有吃驚,好象他已經預料到了周文建的決定。

柳**听到周文建的決定,她的眼淚已經流成河了,周文建瞥見柳**的傷心,無言以對,周文建的車,瞬間就開出了別墅,柳**看見周文建車的背影,放聲大哭起來了。

「唉,這就是你要的結果,你呀,你的心計沒有斗過你的丈夫,他已經為自己找了退路了,你鬧的結局,他會走得更快的。不信,你就試試吧。」老爺子站起來,搖搖頭,對自己的愛女說。

周文建沒有給柳**任何機會,從早上開始,在他的辦公室里,他就一直摟著曼麗,他等著柳**的興師問罪。

他讓曼麗把雷絲低褲月兌掉,就放在椅子上,他把曼麗的內衣扣接開,敞開衣服,他放肆的撫摩著她,弄得曼麗激情蕩漾,小臉緋紅,他忽然听見鑰匙的聲音,他刷得一聲把曼麗的裙子撕開了,讓她躺在自己的老板桌上,兩腿叉開。

他微閉著眼楮,刺激著曼麗的的極限,一會兒「恩,啊,」的申吟聲,越來越大,她已經控制不住了。

「壞,你壞啊,我受不了,你來嘛,快一點,來嘛。」曼麗嬌柔的聲音。

他听到了開門的聲音,微微開了一個小縫隙,停頓了片刻,又輕輕地關上了。

突然,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累了。」他沉著臉不容置疑的態度,吳曼麗很詫異。

「怎麼了?我們不繼續了,那你招惹我干嗎?」曼麗正激情著,想讓他繼續呢,被他噶然停止,弄得她很不舒服。

「出去,听見沒有!」周文建陰鷙的面目表情,冷森的眼神,大吼一聲,然後從老板台下面,拿出一套衣服,遞給了曼麗,曼麗面對周文建突然變臉,不知所措,她委屈地接過來,低頭出去了。

周文建感覺到柳**已經看見了,他們激情澎湃,也听見他們的聲音,他們**的聲音,只是她沒有勇氣進來。此時,她一定在辦公室里痛哭呢,唉,長痛不如短痛,讓她盡快地面對現實吧,否則她總也不能月兌離幻想狀態的。

周文建往樓下看去,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因為天氣的寒冷,也變得瑟縮了,周文建的心情也是如此,冷到極點了,還在顫抖著,「慧,我該怎樣面對你呢?現在就離婚,太殘忍了,可是總有那樣的一天啊!未來日子,你怎樣過呢?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了,但是你能相信我嗎?相信我的內心對你的愛嗎?」

他以為柳**就此會罷手呢,不再去騷擾吳曼麗。他沒想到,晚上回欲所的時候,曼麗在流淚,臉上有指印,他明白了,是柳**的杰作,唉,她還是柳**,一點沒有改變,還是那樣的任性。

他連著幾天都沒有回別墅,他想逼柳**面對自己,可是他沒有等到那一天。吳曼麗卻把辭職報告,送到周文建的面前了。

「為什麼?你怕了?」聰明的周文建知道了,柳**出手了。

「我不是怕她,是怕我媽媽傷心啊,她已經給我媽媽去了電話了,我真要離開你了,但你要記住,你從英國回來的那一天,我一定還在虹浦,我會等你的,無論我是否結婚,我真的永遠是你的情人,你相信我的決心嗎?」淚眼的曼麗真情對白。

周文建摟著吳曼麗,心里很難受,自己的**真的傷害了這個女孩,看來柳**是逼著自己和她真鋒相對啊。

曼麗的溫柔,賢惠比吳曼麗真的好幾倍啊。**的出軌,她都不能理解,自己真的要快到斬亂麻了,否則,未來?還會有未來嗎?

想到這里,他堅定地說︰「曼麗,你听著,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離開我,如果你真愛我的話,你一定要等我的消息。」

一周以後,他回到了別墅,直徑走到了臥室,推門進去,柳**斜躺在床上,已經沒有淚水,只有怨恨的眼神,直盯盯地看著周文建。

「我們離婚吧,我看你等不了,那就在我走之前離婚吧,你們柳家的任何東西,我都不會帶走的。」柳**听到周文建冷酷的聲音,她沒有言語。

「是否離婚,我們都說得都不算,要听爸爸的,是嗎?」周文建面對柳**滿臉憤怒,又甩出一句冷冰冰的話,穿透柳**弱不經風的身體。

柳**沒有一絲怯意,直視周文建,周文建迎著她的目光,耐人尋味地說︰「你的意思,是爸爸讓你做的這一切了。」

周文建即刻轉身,陰森的眼神逼視著柳**,柳**低下頭,緩緩地說︰「是,又怎麼樣?你怕了?」

周文建冷笑著︰「只有你這麼幼稚,我做任何大事,都要經過爸爸同意的,否則,我不會在外面養女人的。」

「你還有臉和我說,我不能滿足你嗎?」柳**站起來了,聲嘶力竭,杏眼直瞪著周文建。

周文建站在她的面前,笑了,輕輕地撫摩著柳**頭發,緩慢地說︰「你說呢?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拋棄你的,你為什麼不給我空間呢?你非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不能履行義務,不能生育嗎?讓全世界的人都可憐我嗎?讓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嗎?你什麼都不行了,我還懶著你,就是為了你的財產,這樣你滿意了嗎?你就要這個效果,是嗎?」

面對周文建的說辭,柳**驚呆了,她確實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她只想到自己是一個受害者。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愛你,我不願意讓別的女人踫你,我要你給我全部的愛,我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你的愛。」她的心軟下來,掩面哭著,喊著。

「分享是嗎?現在你不用分享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了,你滿意了嗎?你連分享的機會都沒有了,我是男人,我要面子,你不給我,你只是想你自己,你太自私了,你從來沒有替我想想,讓我天天面對你的**,受你的誘惑,而不能達到我的顛峰,你說你愛我嗎?」他搖著柳**的雙肩說。

嗚,嗚,柳**大哭起來了,她沒想到她鬧得結局會是這樣的,他沒有慚愧的意思,反而,都是自己的不對了,她想不明白。

他退後幾步,指著柳**說︰「你記住,吳曼麗是我的情人,永遠的情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知道嗎?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什麼都不要,她要我,你知道嗎?她走了,我馬上也會走,如果她有什麼閃失的話,你永遠別想再見到我了。」

柳**哭著,摧打著周文建的胸部︰「為什麼啊?她比我好嗎?她真的比我好嗎?」

周文建看著她的痛不欲聲,有些心軟,真想抱住她,手要抬起的時候,又忍住了,任柳**的哭鬧,沒有片刻的緩和。

「她沒有你好,但為了我**,她會努力,讓她的男人快樂,你呢?你肯嗎?對,她是情婦,可是她也要有尊嚴,因為她是我周文建的女人。我的女人,你懂了嗎?現在我離不開她?但我隨時可以離開你,這就是事實。你看著辦吧,如果你讓她痛苦,你就是讓我痛苦,在我走之前,我不想讓她離開我。」周文建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話,摧殘著柳**那顆脆弱的心。

「我生不如死啊?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啊?」柳**看著周文建的決情,痛哭流涕。

周文建繼續他的冷酷,繼續述說柳**的痛處︰「不為什麼,如果我們的孩子還在的話,他都三歲多了,我決不會離婚的,但我還會找女人,現在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一直在小心地維系著我們的親情,可是你不要,沒有辦法,我只能選擇離開,我不想讓我自己陷入一個不仁不義的境界里。快一年了,我沒有嘗到女人的滋味了,如果你是男人,你敢說,你能忍住嗎?」

「我愛你,我為了愛,我一定能的。」柳**哀怨的目光,卻堅定地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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