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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周的修養,在大家的照顧下,婷的身體也慢慢恢復了,只是眼楮還沒有康復,但是婷已經不在乎了,爾後大家也照常上課——
「呼,回到家的感覺真好」婷一回到家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很開心,可能是因為月兌離了藥水的煩躁。
「是呀」冰也附和著,要知道婷現在畢竟還是一個病人。
「•••••」汐沒有說話,只是胸口悶得很,非常難受。
冰把婷扶到了沙發上,爾後又對汐說著「汐,你今天不舒服嗎?」冰從汐的眼神中看到了擔憂、淒涼、悲傷——
汐依舊還是在沉默中——
冰無奈只好走到汐的面前去搖搖汐的手「汐兒,你怎麼了?」。
汐被冰的聲音給拉了回來「額,那個沒什麼啦!」。
冰雖然听到汐的否定,但是還是不能完全相信「真的嗎?可是你今天早上一直怪怪的」冰不相信的凝視著汐。
汐收到了冰不相信的眼神「沒有,真的沒有」汐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什麼。
冰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汐不想讓她擔心,再說了,汐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事情,就永遠不會知道「好吧,我先扶婷上去」冰也沒辦法的走了回去,慢慢的扶婷上樓去。
「嗯」汐回給了冰一個牽強的微笑,看到冰和婷遠去的背影,爾後轉身落寞的離開了。
「我回來了!!!」萱開心的闖進門,可是看到里面根本沒有人,只有紫色的窗簾微微動了一下。
萱把外賣放到了桌子上,喃喃自語「奇怪,今天怎麼突其的安靜」。
放好後,萱又獨自轉悠著,不經意之間,瞟到了一櫻花樹,樹下有一個人坐著「那個人怎麼像汐兒」婷跟了上去。
汐安靜的坐著,抬頭望向天空,偶爾也會看到樹上的小鳥在嬉戲,偶爾也會听到小鳥的歌聲,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安靜;那麼清幽;可是這只是短暫的,不是永遠長久的。
萱也慢慢的走進汐,腳步在離汐三米之外,不知不覺停留了下來,她不解,剛才她明明很高興的啊,為什麼現在卻有一種力量讓她無法前進,好像自己的身體又不屬于自己的,好像身體被別人控制著,但是萱也看著汐那落寞的背影,喉嚨也動了動,她想說什麼,可又說不出,她感到非常難受,好像她自己就是汐一樣,她能感受的到汐的痛苦和淒涼。
汐還是沒有說話,沒有動,安靜的坐著,其實她也知道有人在慢慢地的靠近她,只是她不想去理會,更不想打破這沉靜。
許久,汐開口了「萱,是你嗎?」汐依舊看著遠方,沒有回頭,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問著,仿佛是問著遠方,但語氣中帶著堅定,因為她知道。
萱被汐的一句話拉回了現實,她現在極其的慌張,她的心現在有一種恐懼,有一種不安。「呵呵,汐兒好厲害哦,這麼快就發現我了」萱想說為什麼,可是嘴卻反條件的撒了一個謊。
「呵」汐輕輕一笑,她知道她很早就來了,之所以她不說出來,是因為她不想去揭穿,是呀,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去揭穿為好,不如等待,等待答案的到來,可能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萱,過來陪我說說話,好嗎?」汐沒有多說,的確,她現在需要有人能陪她說說心里話。
「啊,哦,好」萱先是一驚,不過很快也回到了原地。慢慢的走向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