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水還依依不舍的掛在枝頭,鳥兒鳴叫著迎著新的一天。
「媽媽,你從哪里撿回來的,昏迷了那麼久,還能活下來嗎?」
「能活的,能活的,看這丫頭長得那麼水女敕,肯定能為迎春樓帶來一大筆收入。」
迷迷糊糊中,腦袋一片黑暗,眼皮怎麼也睜不起來,只能隱隱約約听到兩個女人的對話,時不時還聞到一股濃濃的胭脂味。難聞的味道使人呼吸不暢。
正當兩個女人還在那里興奮高興時,床上女子動了動,翻了個身,感到還是不適,便揉了揉鼻子,突的睜開眼楮。
「阿嚏,阿嚏,蕭叔,天哪,什麼味道啊,好刺鼻。」女子吸了吸鼻子,不滿的說。
「呀,姑娘,你醒來了。」一旁較大的女人見女子醒後,連忙迎了上去,滿臉的胭脂讓人感到惡心。
女子第一反應便想遠離這個女人,挪了挪身子,好似想到些什麼似得,問道「請問下,這里是青樓嗎?」
「不錯嘛,妹妹還挺聰明,不過,別動你的歪腦子,到了這里邊別想離開了。」一直默默站在旁邊的妖艷女人也走上前說道。
只見女子的並沒有哭天喊地,而是滿心歡喜的自己下了床,坐到了梳妝鏡旁,理了理自己的墨發,又隨便涂了些淡淡的胭脂,帶了幾只白色的蓮花頭飾,在兩人痴呆的目光下,整理好了自己的服飾。
「好了,什麼時候可以見客呀?」女子高興地問到旁邊的女人。
「媽,媽,媽媽,她真的沒有問題嗎?」女人反而一臉驚恐的望著旁邊的老鳩。
「姑娘,這里可是青樓。」
「我知道啊,穿越後,青樓不就是男女的煙花場所嘛,但是煙花場所也是不好混的呀,自然要把自己打扮的好看才行呀。」
「算你有自知之明,妖兒,今天暗夜樓的樓主不是會到我們這里嗎,你趕快去準備準備吧。」老鳩把女人拉出去後,自己也跟著出去了。
「切,以為一間破屋子就能關住老娘嗎。哼哼,青樓什麼的簡直是玷污我的名聲,什麼樓主的我才不稀罕。」花淚音在屋中盤算著自己的小算盤。
夜晚,迎春樓中歌舞升平,只見樓中只有一名黑衣男子,旁邊站著幾名白衣少女,黑衣男子半躺在特制的冰絲寶椅上,細細看去,男子面如冠玉,眉若柳葉,桃花眼中勝不可測,帥氣的黑色長袍氣質優雅。
「哇唔,極品美男啊。」二樓女子偷偷模模從房中溜出,望了望樓下,頓時便被樓下男子的美貌所吸引。
女子悄悄下樓,尋找著出門的地方,蘇醒時的白色長裙拖著地面,花淚音一沒注意,踩著長裙便滾下樓去,如同保齡球般,撞倒了幾名女子才停下。
「痛,痛痛痛,天哪,沒破相吧。」花淚音下意識想拿起鏡子觀摩觀摩自己的樣貌,可搜來搜去也不見自己隨身的那面鏡子。
女子翻遍了長群中任何一個可能有鏡子的地方都沒找到,突然,一面鏡子突如其來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謝謝啊。」花淚音拿起鏡子便開始整理容貌,這弄弄,那整整,很快又恢復了原貌。「還給你,謝謝啊。」
「不用謝。」應聲的是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花淚音猛地抬頭,只見一只妖孽正在盯著自己看著。
「呵呵,你,你好啊,再見咯。」女子傻笑了一下,迅速起身便往門口跑去。
「你認為你跑得掉嗎?飄渺,把那名女子抓來給我。」應聲出現的是躲在暗處的一名白衣男子,頓時便朝著花淚音方向追了出去。
「呼,呼,為什麼穿越過來,百分之五十都是在跑步啊,累死人了。」好不容易在眾目睽睽下跑出了迎春樓,沒想到那個妖孽男還鍥而不舍,自己的目標可是看美男,而不是釣美男啊。
見白衣男子愈追愈近,花淚音停止了奔跑,待到白衣男子追上後,深呼吸,一下,兩下,呼~
「是你逼我的。」女子身旁集結出各色的光芒,最後凝結成紅色小點朝男子沖去,只見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最後很快反應過來,因為認為不過是一名煙花地方的女子,並沒有抽出銀劍,而是幾枚銀針便為自己開了一條道路。
「切,本領還不賴嘛。」只見花淚音蔥蔥玉手緩緩抬起,白皙的手掌中出現了幾朵金色的蓮花,墨發隨風飄揚,剎那間,從頭到尾霎時變紅,張揚的火紅色襯托著女子白皙美麗的容顏,是那麼的絕美。
「烈焰紅蓮。」女子低喝一聲,灼人的火焰便朝白衣男子攻去,男子感到不妙,很快抽出了銀劍,劈向迎面的灼人的紅蓮。可銀劍很快便再高溫下融化,眼看就要撲面而來,對面女子霎時收手,但火蓮的氣壓還是使他退了幾步。
「不錯不錯,老頭果然沒虧待我,這力量挺強的嘛,正好正好,我也懶得向那些女主一樣費勁千辛萬苦打怪升級了。哈哈,就這樣吧,對面的小哥,我先走了啊,拜拜咯。」女子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在漆黑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清靈。
男子回過神來,女子已不見身影,望了望只剩一個劍柄的銀劍,深邃的墨眸中掀起一絲波瀾,此事非同小可,要盡快跟主人匯報才行。男子轉身,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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