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和保鏢從來沒見過這麼巨大的劍,嚇得立刻就沒聲音了,都後退了幾步,瞪著眼楮瞧葉芳長手里的重劍。
葉芳長自從來了現代,就努力適應著現代人的普通生活,以至于鑄造了一柄稱心的重劍,可是從來都沒正經用過,如果不是今天真的被惹急了,還真不準備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重劍舉出來。
「這……這是什麼東西?」姜老板目瞪口呆,推了一把身邊的保鏢,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把他給我按住,按到洗手台上去。他吸了藥,你還磨磨蹭蹭的什麼?」
葉芳長才沒有給那些人先發制人的機會,他只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手中重劍一轉,金光刺眼,斯時間就听「 當」一聲巨響,姜老板和他身邊的保鏢就覺得一股氣流沖了過來,單單如此就已經壓得喘不出氣來,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被震暈了過去,兩個人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被踹飛的保鏢從地上爬了起來,都對葉芳長忌憚的不得了,哪還敢硬拼,伸手就往兜里去掏。只是這一動作,完全不及葉芳長速度,手都沒有觸及到口袋,又被葉芳長一重劍輪了出去,哪還能爬的起來。
「 當」重劍豎著杵在了地上,將瓷磚地板也給震得裂開。葉芳長覺得自己心跳的太快,已經來不及細數清楚,耳朵里都是心跳的聲音,擾得他更是心煩意亂,下月復燒著一團火,讓一向很純潔的葉小少爺有點無所適從。
他瀟灑的解決了剛才還在嘰歪亂叫的幾個人,卻覺得自己也沒了力氣,若不是有重劍作為依靠,或許就要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了。
葉芳長大口的喘息著,打開控制面板,翻了一溜夠,似乎沒有什麼藥可以幫助自己的。
洗手間的門外有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來拍門,葉芳長幾乎分不出來拍門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跳。他用力搖了搖頭,猛的想要站直身體,正好看到洗手台前面的鏡子。
葉芳長一身白色的西服,襯著縴瘦的腰身,他的頭發這些天長長了一些,此時看起來有點凌亂。因為藥物的關系,鏡子里的少年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非常狼狽。
葉小少爺恨得牙根癢癢,從小到大他還沒這麼狼狽過。就算後來作為副本boss,游戲裝備升級了,沒有了以前的風光,葉小少爺也沒這麼狼狽不堪過。
拍門的聲音變得急促了,外面的人又拍了兩下,就听一聲巨響,直接就將門給硬生生的踹開了。
葉芳長眼前有雙影,迷迷茫茫的就快看不清楚東西。他好像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然後就听到那個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李承恕帶著人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依著重劍的葉芳長,看一眼旁邊滾了一地的人,他在圈子里模爬滾打多年,別人不用多說一句話,李承恕也知道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李承恕立刻過去伸手將葉芳長摟進懷里,感覺懷里的人肌膚燙的要命,呼吸粗重火熱,「小葉?」
葉芳長被李承恕一摟,幾乎沒有力氣再掙扎,直接倒進了那個人的懷里。雖然他四肢無力,只不過並不願意將右手中的重劍離手,用盡全力握住。
李承恕想將重劍從葉芳長手里舀出來,可是重劍竟然絲毫未動,竟是意料之外的沉重。他見過一次這重劍,當時以為是劇組的道具,所以沒有太多在意。此時再瞧見,就覺得不簡單了。可都這種時候了,他就算在意也顧不上太多。
跟著李承恕進來的還有幾個保鏢和何辛,何辛見了這種場面立刻就讓人守在門外面,不允許有人進來。
「先生,我已經打了電話,讓醫生立刻過來。」何辛說道。
李承恕簡單了檢查了一下葉芳長的情況,吁了口氣,說道︰「應該沒有太大事情,只是吸了一點藥。先帶小葉離開這里,這里是廉家的地方。」
外面的人不知道洗手間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事,又關系到李承恕,雖然都覺得好奇,卻也沒有人敢上趕著捅馬蜂窩。廉尋好歹是主人家,在他的地方出了問題,倒是不能不管。
李承恕和何辛正在說話的時候,就有保鏢過來耳語,說道︰「李先生,廉先生要進來。」
李承恕想了一下,月兌了西服將重劍蓋住了,口氣冷淡的說道︰「讓他進來。」
廉尋帶著廉初進來,看到情況也吃了一驚,說道︰「小葉這是……」
李承恕說道︰「這問題是李某想問的,剛才小葉和廉初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出了事情?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
廉初瞪了一下眼楮,卻被廉尋攔了下來,說道︰「我們先叫醫生給小葉看一下,我看他的情況不太好。至于……」他看了一眼地下暈過去的幾個人,繼續說,「在我的地方出了事情,我肯定會查清楚,給李老板一個說法的。」
「我已經聯系好了醫生,就不讓廉老板費力氣了。」李承恕說道︰「不過還需要廉老板幫忙。小葉好歹是公眾人物,這種狀態讓其他人看見了不好,所以……」
廉尋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道︰「我現在去清場。」
葉芳長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不怎麼清醒了,他身上滾燙,感覺李承恕的溫度比較低,就一個勁兒的在李承恕身上蹭來蹭去,越來越不安分。
李承恕輕輕拍了拍他,安慰著說道︰「馬上就帶你回家,先睡一覺。」
葉芳長根本睡不著,身體里的燥熱感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受控制,他雙腿緊緊夾著,感覺下面已經硬得發脹,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去動手撫慰自己了。
李承恕看了一眼西服下面的重劍,伸手將何辛招了過來,說道︰「你一會兒把這把劍用衣服蓋起來帶走,別讓其他人看見。」
何辛是最謹慎的,當然不會多問一句,立刻就答應了。不過葉小少爺從來都是劍不離手,死握著重劍不撒手。李承恕在他耳邊安撫了半天,後來葉芳長意識全無,才松了手。
何辛也月兌下了西服,將重劍蓋好,彎腰雙手舀了起來。這一舀差點閃了腰將重劍扔回地上,沒想到竟然有小百十來斤重。不過何辛好歹也是手上有兩下子的人,有了心理準備還是搬起來沒什麼問題。
廉初將外面清了場,找了個理由,將所有的客人都請到了隔壁的宴會廳,騰出了整個大廳,然後親自去通知李承恕。
李承恕給葉芳長身上披了外套,然後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從大廳直接上了電梯下到地下車庫里,隨即抱著葉芳長一同進了車後座。
何辛叫了醫生,他們一進到車里,就有人遞了需泉水和小藥片過來,說是能緩解一點癥狀,不過這種藥也不是毒藥,沒有能完全對癥的,最多也是緩解一下。
李承恕半抱著葉芳長躺在後座上,給他喂了半天的藥,折騰了好久才讓人吃了下去。藥很快就起了作用,葉芳長的臉模起來不那麼燙手了,人也安靜了一些,蹙著的眉頭舒緩開。
只是葉芳長並沒有感覺徹底緩解,燥熱的感覺退下去一點,而心里隱隱的麻癢讓他更加難受。身下仍舊蓄勢待發,差一點就能發泄解月兌出來的感覺讓他幾乎瘋狂了。
葉芳長找到了一些意識,睜開眼楮看到昏暗的燈光,身體輕微的搖動著,透過玻璃能看到路燈在快速的後退。自己原來是在車里,而身邊人的氣息葉芳長比較熟悉。他看到李承恕,忽然覺得松了口氣安心下來,真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心情。
李承恕見著他醒了,手背輕輕貼在他的臉上,感覺了一下溫度,輕聲問道︰「寶貝,怎麼樣?好點了麼?」
「唔……」
葉芳長腦袋里轉的還不靈活,感覺到臉上貼上來一抹涼意就一個勁兒的使勁兒蹭,嘴唇哆嗦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呻1吟聲。
「你這種時候挑逗我,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李承恕將手撤了回來,多用了幾分力氣將人禁錮在懷里,說道︰「別亂動,這是在車里。還有十來分鐘就到了。」
「不……唔嗯……」
葉芳長都反應不太過來是要到哪里了,只覺得自己不舒服,到處尋找著冰涼清爽的感覺,不高興的皺起眉頭,雙手就環住了李承恕的脖子,將臉窩在了側頸上。
李承恕感覺滾燙的氣息掃在他的脖子上,葉芳長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1吟,似乎很不舒服又像是非常舒服的樣子。最要命的是,濕潤的雙唇就摩擦著他的側頸,挑逗的親吻一樣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