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承只覺得耳邊嗡一聲——愣住。舒愨鵡
他不是沒有吻.過女人,更不是沒有吻.過這個女人,哪怕是女人主動湊上來的吻,也不是沒有過。他是一個成年男人,身上的光輝,讓他從來都是站在人生的最頂層。
說實話,他陸錦承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誘.惑,而他幾乎都已經習慣了所謂的「女.色」。
女人于他而言,真的沒有多少的區別。
可是,這一刻,他是真的無比意外,甚至在這種意外之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強烈的讓他難以忽視鉭。
那柔軟的唇瓣,微涼,有些僵硬的踫上來,其實真不算是多麼享受的事情,而且陸錦承明顯是感覺到了,她剛剛撞上來的時候,有些急切,以至于齒冠有些倉促地磕在了一起,甚至還有點兒疼。
這麼拙劣的吻技,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會覺得莫名其妙,而且目的性太過明顯。
就算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抱著什麼樣的心態,但是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突然地吻上來抉?
更何況,她是誰?她是衡夢晚,而他是陸錦承,他和她之間的感覺,再怎麼樣,都不可能是這樣……
腦海里,一直都有一個理直氣壯的聲音,在大聲地給他傳遞著這樣的信息,可是卻有另一半的思維,卻已經完全酥.麻。
大概就是這麼10秒鐘的時間里,陸錦承的思緒,已經轉了無數遍,那生澀到根本就不算是吻的吻,到底還是讓他反被動為主動,垂落的身側的雙手,忽然反手扣住了女人縴細的腰,手腕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唇上也一並施力,加深了這個吻。
夢晚哼了一聲,原本大腦是一片清晰的,可是這會兒被男人主動地扣住了,深.吻,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的吻,如同是他的人這樣,霸道強勢,她似乎是不一小心就勾起了他身體里的那些火焰,這會兒熊熊燃燒起來,她都能夠感覺到,陸錦承扣著她的力道有些失控,那堅硬的身軀,緊緊地推擠著她的……
夢晚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舌尖上一陣陣的吮.吸,只讓她覺得發麻,雙腿漸漸地發軟,腦海里卻還是記得一件事情——小煜。
兒子要是出來了,會不會看到這一幕?
不,不行,要是讓兒子看到這一幕,按照小煜那個性子,到時候不沖出來才奇怪,而且她還沒有告訴小煜,陸錦承是他親生父親這件事,兒子雖然還年幼,可是心智卻是比同齡人早熟不少……
當然了,哪怕是撇去這些不說,她也不能讓兒子看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酒店的門口,車子的邊上,這麼肆無忌憚的擁.吻!
更何況,現在陸錦承還是對著酒店門口的,如果小煜出來,他就是第一個看到的!
夢晚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當下抓著男人腰側的手一松,往自己的背後伸過去,她的脊背就被抵在車門上,那開門的地方,她能夠模到,在承受著男人的凶猛的吻同時,手下的力道也一大,拉開了車門,整個人就順勢倒下去,陸錦承本來就是在她的面前,前面的女人倒下去的同時,他整個人也順勢往前一傾,當他本能的想要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夢晚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
陸錦承眸光微微一沉,身體倒是真的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車子,性能極好,底盤很重,而是這麼兩個大活人,就這麼跌下去,自然也是會讓車子發出一點動靜的,那前面坐著的司機,被後面這麼「熱火朝天」的一幕,驚得臉色大窘,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就是連忙去按車子的隔音玻璃按鈕,沒一會兒,後面就和前面徹底的隔絕了開來。
…………
夢晚的氣息有些紊亂,而此刻撐在她上方的男人,氣息同樣紊亂又顯粗重。
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兩人連同喘息聲,都是一清二楚的,此起彼伏著,夢晚的雙手撐在了陸錦承的胸口,男人將手臂支撐在她的兩側,看著身下躺著的女人,那大大的眼眸深深處,分明是流淌著幾分驚慌失措的表情,卻又硬生生的要壓抑下去。
說實話,這種「技術」,根本就稱不上是勾.引男人,可是他該死的,就是覺得不想松開她,相反,是更想要靠近她。
「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陸錦承伸出兩根手指,微涼的指尖,輕輕地撥弄過夢晚耳邊的幾率碎發,男人的動作格外輕柔,仿佛是自己是在踫一個易碎的陶瓷女圭女圭一樣,可是那眼底,卻分明流動著太過明顯的凶猛光芒。
夢晚有一種錯覺,她覺得——陸錦承,好像恨不得一口吞下自己。
什麼叫做玩火**,她現在似乎是有點兒體會到了。
可是她沒得選擇,哪怕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下去,卻也不得不繼續讓他佔自己的便宜,來引開注意力。
「……我,不是,陸、陸錦承,我有話和你說,我們……」
「你是有話和我說,還是有事要和我做,嗯?」
陸錦承打斷了夢晚那吞吞吐吐的話,男人俊眉一挑,指尖慢慢地摩挲到了她的唇角,那姿態是慵懶隨意之中,帶著幾分讓人怦然心動的曖.昧。
夢晚心尖一顫,一張嬌女敕的臉龐都已經紅透了,她不敢推開他,卻又不想讓他繼續和自己做一些她並不是很喜歡的事,偏偏這種關鍵時刻,腦袋就像是漿糊一樣,怎麼都轉不過彎來。
「…………」
「不說話?那麼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陸錦承沉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欲.望染上的暗啞,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拇指,輕輕地拂過夢晚柔女敕的唇瓣,薄唇一勾,「我知道你今天不會無緣無故沖過來就吻.我,但是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都可以不計較,你的吻技很差,勾.引男人的手段也不怎麼樣,只是對我——倒是挺管用。」
他用自己的膝蓋,輕輕地頂開了她的雙腿,原本後車座的位置就不算是多麼的寬敞,和床,是絕對不能比的,這麼一個健壯的男人,強勢的擠入她的雙.tui.間,夢晚其中一條腿,很快就垂落在車座邊緣,只是下一秒,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
那擱著她大.腿內側的,那是、那是什麼?
…………
陸錦承看著她這麼慌張又害羞的樣子,只覺得心情大好,連同語氣都透著幾分愉悅,他慢慢地說︰「衡夢晚,讓你做了6年的陸太太,卻從來不踫你,是我的疏忽,既然現在你都已經撩起了我的火,不如我就把6年前欠你的那個洞房花燭補給你吧,嗯?」
男人話音一落,手就已經直接壓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夢晚倒抽了一口涼氣,呼吸徹底亂了,她只覺得胸口一重,反應過來,就本能地掙扎,「……陸錦承,你干什麼?放開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麼?」
陸錦承見她折騰的就像是一只溺水的旱鴨子似的,蹙眉,手上的力道不松反增,「你說我要干什麼?衡夢晚你不會真的這麼天真無邪吧?是你自己撲上來,抱著我就吻.我,我現在滿足你不好麼,嗯?」
「不是,我……」
「噓,別說話,我辦事的時候,不喜歡女人的這張嘴,說太多。」
陸錦承伸手點在了她的唇上,薄唇勾起的弧度,無比邪肆,「你的這張小嘴兒,這麼喜歡動,我倒是不介意,你用在別的地方,你要不要試一試?」
夢晚一愣,2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陸錦承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也不是什麼無知少女,有些帶著顏色的話,她還是能夠听明白的,現在被一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壓著,身上的那份重量,卻遠遠不如心尖上的那份壓力。而他說的話,更是讓夢晚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滾燙滾燙的,連同眼眶都透著一種紅,卻又掙不開,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就怕他現在會離開車子。
「……陸錦承,你、你不會是想在車子里對我……那個,是不是太隨便了?」
夢晚一著急,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如果能夠讓他離開這里的話,暫時離開這里,是最安全的,等到了別的地方,到時候不管自己怎麼翻臉,他總不能真的「強.暴」了自己。
夢晚想著這麼一個下下策,很快就讓自己入戲,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做演員的天賦,那種緊張倒真不是裝出來的,可是緊張之中,又帶著幾分嬌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麼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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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女人的小手緊緊地攥著男人的腰側,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卻是字字清晰——
「……這是外面,是車子里,你、你先起來,還有,前面有司機。」
陸錦承深邃的眸子,流光四轉,那張俊容上,有著太多的情緒,最後卻統統被欲.望壓了下去,他的瞳仁深處,慢慢地倒影出身下的這個女人,好似一點一點地深入到了他的身體里,每一根神經里,然後慢慢地滲到了他的心髒深處。
他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這個女人,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是,這一刻,他倒是真的覺得陌生。
衡夢晚,這個是衡夢晚?
是一個被他無視了6年之久的女人?是那個她一回來就和自己提離婚,每一次對著自己,都像是刺蝟一樣的女人?是那個自己從來都不會想起,也不可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女人?
不,不對……
陸錦承呼吸慢慢地沉重起來,他已經敏銳的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可是他卻又覺得自己好像根本就無法去控制這種感覺。
其實人之所以認為自己無法控制某一種情緒,或者是感覺,哪怕是無法控制一件事,多半都是因為他不想。
比如說現在,陸錦承覺得自己控制不了的感覺,也是因為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相反,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陸錦承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想要去接受的,任何人也都勉強不了。
…………
「……來不及了,司機不會听到什麼,我會動作小一點。」
夢晚看著頭頂的男人,那性.感的薄唇,如此的完美又好看,說出口的話,卻是讓她完全接受不了,「我現在就想要你,你已經把我的火給撩起來了,我現在很想嘗一嘗,進.入你身體,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兒。」
夢晚,「…………」
她真是有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
陸錦承的手剛抓住了她的褲子,夢晚就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她本能地大動作掙扎,抗拒,男人蹙眉,反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他現在和箭在弦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急躁。
「怎麼?很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游戲?」
「……不是。」
夢晚的聲音都在發抖,她是真的怕,尤其是被這個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禁錮著,那種遙遠的,她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忘得一干二淨的,最不敢想,也最不願意想的,一幕一幕的畫面,又來了。
——男人強硬的進.入,整個過程,她沒有掉一滴眼淚,只是被迫承受著那樣不可思議的一切。結束之後,她連多看一眼當時床.上的男人一眼都不曾有,匆匆忙忙地逃離現場。
2個月之後,當她剛剛從前一場狗血的噩夢之中進行過來,很快老天爺又送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懷孕。
她都不記得,自己當時到底是如何撐過來的,那時候的她,才幾歲?
不過不幸之中,最萬幸的,大概也就是,她心里很清楚,肚子里的那個孩子,並不是她這段可笑的無愛婚姻,出.軌的對象的,倒真是她的掛名丈夫的。
只是她的這個掛名丈夫,一無所知而已。
「……衡夢晚,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剛剛為什麼吻.我,嗯?」
陸錦承見身下的女人,抗拒的動作倒是不少,力道也不輕,竟然還有時間神游太虛,他看得出來,她是絕對有目的的,心里很不舒服的同時,更是詫異,她為什麼突然吻自己?
表現出一副想要勾.引自己的樣子,可是真的等自己動手了,她又這麼抗拒。
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
夢晚一時有些語塞,為什麼吻.他,難道告訴他,犧牲自己的吻,也不過就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不讓他知道兒子的存在麼?這當然不可能,那怎麼說?
看著陸錦承那漸漸陰冷下來的眸子,夢晚急的團團轉,卻是越急,越是想不出個合適的說辭來,正當她七上八下的時候
,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僵硬的局面,因為這一陣鈴聲劃破,夢晚因為心虛,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在陸錦承那雙陰鷙的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眸子之下,她連來電號碼都來不及看,就摁下了通話鍵,剛「喂」了一聲,就听到那頭一陣熟悉的朗朗童聲,無比清脆地說——
「媽媽,你在誰的車子里?我剛剛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ki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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