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晚承,總裁的天價前妻 听說在廚房是很刺激的。【加更】

作者 ︰ 水嫩芽

不過夢晚以為他打電.話給自己,頂多就是過問一下小煜的情況,誰知道他張嘴就說︰「晚晚,那個陸霜青是不是陸錦承的親姑姑啊?」

夢晚一愣,「……是啊。」

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本來陸家的人口就不是特別多,陸霜青在B市待的時間少,但是那個圈子里的人,當然都知道,陸霜青和陸錦承是什麼關系往。

「你問這個做什麼?」

秦越這人,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誰來,尤其還是和陸錦承有關的,夢晚一想到,這段時間陸霜青的那麼多問題,心頭微微緊了緊,「……你見過陸霜青麼?秣」

可是剛剛電.話里的時候,陸錦承分明說,他已找到了陸霜青,她應該不是在B市的。

秦越神秘兮兮的說︰「還記得之前我們在美國的時候,見過的一個我的學妹麼?」

「…………」

「忘記了?」

夢晚想說,你那麼多學姐學妹的,我哪里個個都能記得?

秦越嘆息了一聲,很是傷心的說︰「你現在就只記得一個陸錦承了麼?寶貝兒,我守了你那麼多年,你不聞不問,那個男人一句話就把你忽悠走了,你真的讓我很傷心,你知道麼?」

秦越的中文是越來越標準了,不過他這話似真似假的,其實夢晚也分的出來,他此刻的心情大概也就是這麼回事了。

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是因為她知道,她和秦越之間的關系,就只能是這樣了,不能回應,就絕對不會再給予對方一點點的假希望。

秦越也是個聰明的人,見夢晚不吱聲,他頓了頓,稍稍收斂了一下情緒,終于是一本正經的切入了正題,「真不認識啦?也是B市的,叫曉培,姓寧的,我們在美國的時候,她不是過來作為交換生麼?現在她已經是B市一院的婦科醫生了。」

寧曉培?

…………

夢晚覺得,隱約是有點兒印象。

秦越又繼續說︰「……我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之前在外面我踫到了她,就留了聯系方式,今天我家的慈禧太後一大早,就讓我陪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到了醫院我正好看到了陸霜青。」

夢晚更是意外了,陸霜青怎麼可能是在B市?

秦越照道理說應該是沒有見過陸霜青的,他會不會是認錯了?

「你確定是陸霜青?你好像沒有見過陸霜青,你是不是認錯了……」

「我怎麼可能認錯?」秦越不屑的哼了一聲,「陸家不就那麼幾口人麼?要認出一個陸霜青有什麼難的?隨便拿手機看一下陸家的族譜都知道她張什麼模樣了。」

秦越十分肯定的說︰「晚晚,我真的不會認錯,因為當時她是和我正面對正面的擦肩而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但是她見到我的時候,神色特別的緊張。」

夢晚捏緊了陽台的欄桿,沉了沉氣息,又問︰「……那你提到寧曉培做什麼?」

「因為陸霜青的主治醫生就是寧曉培啊。」

「…………」

夢晚抿著唇,秦越這會兒還沒有說什麼呢,但是她直覺認為,這事情不太簡單,否則以秦越的個性,根本就不會特地打個電.話給她。

果然,很快又听到秦越說︰「醫生有幫病人保密的責任,所以其實我問了曉培,她也不會多說的,就是運氣不太好的是……我進去辦公室找曉培的時候,她人正好走開了,陸霜青的病例就這麼放在曉培的辦公桌上——晚晚,我真的是太好奇了,哎,好吧,我承認,我當時是有點私心的,就是……陸神經那家伙的親戚,我當然是比較好奇了!所以我就看了一眼,我真的就看了一眼……就是……好像報告是說,陸霜青她……」

秦越說到關鍵的地方,竟然頓住了。

夢晚就急了,「陸霜青她怎麼了?秦越,你倒是快說啊!」

把人吊在半路上算是什麼意思。

「……懷孕了。」

「…………」

足足有2分鐘,夢晚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是真的以為自己應該是出現了幻听,一定是幻听,怎麼可能?

…………

懷孕?

陸霜青懷孕?

她不是已經……45歲了麼?這個時候懷孕,這個孩子……是誰的?

……是,湯子鈞的麼?

後腦嗡嗡的,太陽穴也突突的跳著,夢晚心里一直都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吶喊著,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但是那個聲音越大聲,仿佛現實就會越是容易將她扯回來,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偏偏手機那邊的秦越,見她一直都不出聲,還以為她沒有听清楚,輕咳了一聲,又重復,「……我說陸霜青懷孕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好像已經45歲了。晚晚,我可不是八卦啊,我知道你和陸神經那個……其實我就是希望你好好的,陸霜青畢竟是他的姑姑,我就是知道了,忍不住不告訴你。但是我想,這也就只是他的姑姑而已,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喂?喂喂……晚晚?……」

…………

夢晚听著手機那邊有溫和的男聲,是她熟悉的,一直都在說著什麼,可是她一句都听不進去,好不容易才稍稍回過神一些,她也不等秦越在說什麼,顫抖著嗓音,「……越,這件事情先不要和別人說,誰都不要說,我有點事,晚點我會聯系你的。」

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

夢晚抓著手機,有風時不時的吹過來,拂過她臉的碎發,其實是很溫和的晨風,她身上還穿著不薄的居家服,可是她還是覺得冷,胸腔里就像是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和震驚所充盈著——

陸霜青懷孕了,這個孩子,必定是湯子鈞的,可是湯子鈞現在卻不願意和她結婚了,雖然陸錦承告訴她,未必是和自己的母親有關系,但是他們就是有關系的……

她整個身子都是僵硬著的,做不到無動于衷,所以還是拿出了手機,蔥白的手指劃開了通訊錄,終于還是撥了衡璞玉的號碼。

「晚晚?小煜出院了之後情況還好麼?」

「……挺好的。」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媽,下午您有時間麼?我想和您見一面,在外面行麼?」

「怎麼了?」

「有點事。」

「你帶著小煜回來就好,你爸他出差還沒有回來,本來之前要回來了的,外面又出了點事情,他估計是要再有個2、3天才會回來。」

「媽,還是出來吧,小煜的話,讓他留在這里就好,他現在身體也虛弱,讓他在家里休息休息,反正有阿姨照顧著。」

…………

B市一個娛樂場所。

因為是上午,這樣的娛樂場所,白天基本都沒有什麼人影,不過建築物的後門口,此刻有一個身材中高等,肩膀上掛著一個單反相機,頭上還帶著一頂鴨舌帽的男人,喂喂佝僂著身軀,他一手夾著一個天藍色的資料夾,另一只手上夾著煙,時不時的就抽兩口,顯得他很是急躁的樣子。

…………

這個男人手上的煙都抽光了,也不見人來,他剛要拿出手機,轉角處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男人這才收起手機,抬頭一看,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丟掉了手中的煙蒂,上前。

「不是和你說了嗎?有大新聞,你倒是好,這麼磨磨蹭蹭的,你別以為我非得賣給你不可!這樣的勁.爆新聞我賣給誰,都能賣個高價!要不是看在我們以前是同事的份上……」

「行了行了,磨磨唧唧的。」

對方也是一個差不多30左右的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T恤,一條破舊的牛仔褲,頭上同樣是戴著一頂帽子,整個人看上去都不顯得正派,說話的時候,有點兒啞嗓子,竟還有點兒結巴,,「不就是、晚來、晚來了幾分鐘、鐘嗎?也、也不想想,當年、當年我是、是怎麼照、照、照顧你的……」

「得得得,你別說話了,你一說話,我就累得要死。這是你要的東西。」

背著單反相機的男人將手中的藍色資料夾丟給了對方,「這里面有很多關于陸錦承的消息,還有衡夢晚的,之前一段時間,黎家那個小niang們,給了我100萬,讓我好好跟蹤著這兩人,其實我

有挖到他們不少的隱.私,但是你知道的,陸錦承這是一尊大佛,誰他.媽敢隨便動他?不過我又想著,這些資料存著,總歸是有好處的,尤其是還有一個衡夢晚。」

他一邊說著,又點了一根煙,啪啪抽了兩口,嘆息一聲,繼續說︰「……後來,他媽.的,讓老子去設計衡夢晚,結果在酒店又出了別的事,就是那次蔣博橋出事的那件事,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吧?總之老子就是倒了血.霉,那事曝光了之後,黎家那個小niang們沒有找我,黎家的少爺倒是找上.門來了,本來他妹妹說了,要給我100萬的,先給了我20萬,說是剩下的80萬,事情辦妥當了就給我,老子叫了那麼多媒體去酒店,結果出了烏龍,最後還得罪了上面的人,錢都花光了,80萬也沒有了,真是晦氣!」

「那、那後、後來、呢?」

「後來?後來也是我運氣好,我躲躲藏藏了一段時間,風聲過了,也就沒我什麼事了。不過之前幫黎家的人調查衡夢晚的時候,我有發現,衡夢晚和陸家那個陸霜青的未婚夫,叫什麼湯子鈞的,就是一個畫家,私下還偷偷見過面,這條線,當初黎家那個小niang們,還讓我跟著的,沒想到之前我又發現,那個湯子鈞竟然還和衡夢晚的母親,衡璞玉有聯系,我想著這幾個人的關系可真亂啊,回頭一查才知道,陸霜青還懷孕了。」

「…………」

那結巴震驚的長大了嘴,「……啥、啥?陸、陸霜青、青,懷……懷……懷……」

「媽的,你別懷懷懷了,就是壞了!」

「她、她不是……40幾歲了嗎?」

「人家沒有絕經你還不允許人家懷孕嗎?」

「……那、那你的意思是……把這個、這個消息賣給我?我他媽的、的……也不敢隨便、隨便、便報啊……」

「你傻了啊?陸霜青懷孕,你一報道,肯定是大頭條,一定會引起全城的轟動,而且你還是功德圓滿哦,因為陸霜青可是在和湯子鈞鬧矛盾,還說不要結婚了,這種節骨眼上,這樣的消息一出,那還不滿城轟動?你不敢報陸錦承的隱私,那爆一爆他那個姑姑的,有個屁事?而且,還可以牽扯到衡璞玉,蔣家陸家,都會牽扯其中,你說多轟動?做不做,一句話,不做的話,我賣別人了。」

「……做、做做……當然、然要做。」

「一口價,20萬。」

「你他媽、媽的、的,搶、搶劫嗎?」

「是兄弟才是兄弟價,要是不認識的,我開口都是這個數?」單反相機男人比五個手指,洋洋得意,「你知道的,這樣的新聞,絕對賣的到這個價位。」

「…算、算你、你小子……走、走運。」

那個單反相機男人想著,拿著這個20萬,他就準備去國外躲一陣子了,因為陸霜青這個新聞一出,必定會大亂,他可不想引火上身,把炸彈丟下,就先跑了再說。

…………

夢晚交代了阿姨,下午自己要出門一趟,又和兒子說了一聲。

最近衡言煜都是在醫院里,雖然醫院也有看動漫,但是家里卻都是一整套的,想快進就快進,想倒退就倒退,小孩子就喜歡這樣。所以夢晚說要走,他馬上就揮了揮手。

夢晚人在玄關處換鞋,看著兒子盯著電視屏幕,看得目不轉楮的,她忍不住說了一句︰「看一會兒就休息一下知道麼?不然眼楮會近視。」

「媽媽,我問過爸爸了,他也是從小就接觸電子產品了,不過他說他沒有近視哦,我是他的兒子,基因和他一樣,不會近視的。」

夢晚,「…………」

「媽媽,要是爸爸回來了,問我你去了哪里,我和他說什麼?是去見秦越叔叔了嗎?」

小家伙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這樣估計爸爸就會吃醋了。

夢晚沒好氣的瞪了鬼精靈的兒子一眼,一本正經的說︰「就說媽媽出門去見外婆了,別瞎說,我走了。」

「媽媽再見。」

…………

大概是20分鐘的路程,夢晚打車到了河衡璞玉約定的餐廳。一走

進門口,就見到衡璞玉已經坐在了里面,侍者上前的時候,夢晚指了指那個方向,表示已經有人在等了,她緊了緊手中的手袋,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腳,朝著衡璞玉的方向走去。

「晚晚。」

衡璞玉見到女兒過來,笑吟吟的站起身來,最近她的氣色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夢晚的心理作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會想到——是不是因為,湯子鈞不和陸霜青結婚了,母親才會開心?

…………

她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是她的母親啊,她怎麼可以不相信她?

不,不會的,就像是陸錦承說的那樣,誰還沒有個過去呢?那都已經是30年前的事情了,可是這麼多年來,母親和父親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他們當年是多麼不容易才能夠在一起,一定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的。

所以,她今天就要來確定,她不喜歡藏著掖著太多的事情,雖然她能夠明白,這些都是關乎于個人的隱私的,哪怕是自己的母親,她也許是不適合問太多。

可是這些事情,不說清楚,她真的沒有辦法安心下來,尤其是——她現在還知道陸霜青的情況。

「……晚晚?你怎麼了?一直都不出聲,媽媽在和你說話,小煜怎麼樣了?」

衡璞玉說了半天,一抬頭,才發現女兒神色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完全沒有回應自己的話,她伸手一踫到夢晚的手腕,才發現,女兒的手很涼,「你怎麼了?今天看你一直都是神不守舍的樣子,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之前在電.話里,夢晚說要出來見面的時候,衡璞玉就覺得,事情應該是不簡單,現在見她這麼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心里就更確定了。

「……晚晚,媽知道,你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不管是什麼事,你想到了,那就說。」

夢晚呼吸稍稍頓了頓,她抬起眼簾,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女人,她的氣質是這樣的好,五官輕柔,她想到,自己的母親,年輕的時候,她還只有10幾歲,也是懂事的年紀了,那時候她就經常听到那些叔叔阿姨夸自己的母親——璞玉長得是真好看。

…………

夢晚眸光閃爍了一下,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下意識的捏緊了自己的褲腿,她也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終于說︰「……媽,您和湯子鈞,是不是30年前就已經認識了?」

「…………」

衡璞玉本來是端著咖啡的,正準備去抿一口,誰知道夢晚丟下一個炸彈,她只覺得自己捏著咖啡杯子的手一顫抖,整杯咖啡就溢了出來。

微燙的褐色液體,濺到了她的虎口上,衡璞玉的臉色已經十分的勉強,經過邊上的侍者一見,連忙迎上來,「……女士,您沒事兒吧?有沒有燙到……」

「……沒,沒什麼。」

衡璞玉耳邊嗡嗡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只听到侍者問了一句什麼,夢晚似乎也是有些緊張,她捏緊了自己的手指,搖了搖頭。可是內心深處,就像是有一顆隱藏了整整30年的毒瘤,被人一下子挖到了,可是她現在體會到的感覺,卻不是疼,而是害怕。

是,真的害怕。

她怎麼會知道?

她的晚晚……怎麼會知道她和湯子鈞的事?難道是湯子鈞找的她?

…………

不,應該不會,她所認識的湯子鈞,並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侍者將杯子換了一下,又重新遞上了一杯新的,等到那侍者離開之後,衡璞玉才收回了紊亂的思緒,她抬起頭來,撞在了夢晚那雙澄澈的眸子里,心頭又是一慌。

但是這樣的話題一開場,她就知道,自己隱瞞不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媽,這件事情,本來我是不想提的,因為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不過事實面前,哪里容許我不去相信?」

夢晚的聲音還算是平靜的,衡璞玉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女兒的神態變化,她心里最害怕的,並不是她知道自己和湯子鈞之間的那點關系,她心里最害怕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過現在想來,看著夢晚如此平靜的樣子,她應該還不知道。

這個認定,讓她稍稍松了一口氣。

夢晚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咖啡杯的杯壁,繼續說︰「……可是現在,湯子鈞也不肯和陸霜青結婚,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想你們3個人之見的關系,也許這是你們的事,我這個當晚輩的也不應該多過問什麼,可是那個人是錦承的姑姑……而且,媽,陸霜青她已經懷孕了。」

「…………」

衡璞玉臉色一變,緊抿著的唇,抖了抖。

夢晚想著,有些事情,總是要說的,也不賣什麼關子,一鼓作氣,「我和您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一個40幾歲的女人,懷孕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我之前和陸霜青也是有交流的,其實她是一個挺好的人,可是現在湯子鈞又不肯和她結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您,可是媽,我們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庭麼?我……我知道自己說這話不太合適,但是我很怕爸爸也會知道,到時候……到時候可能事情就會變得復雜。」

這的確是夢晚的心里話。

蔣博橋是個怎麼樣的人,她還是知道的,自己的父親性子也不算是多溫和,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母親發過火。

之前的那6年里,她談不上是一個多孝順的女兒,說實話,她挺死心眼的,總覺得,父親年輕的時候,對婚姻的不忠誠,對母親的不負責,她就是不負責的產物,後來,還需要犧牲她的婚姻來達到他的目的,她心里有一股怨氣,和他的關系很是疏遠。

一直等到之前,蔣博橋出事,她才意識到,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些年來,她在美國怎麼樣都好,沒有他嘔心瀝血為了這個家,她如何在外面那樣輕松自如?

說白了,哪個人不自私?

她是為了她的兒子在自私自利,而她的父親,不就是為了整個蔣家在自私自利,可是蔣家,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她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到了這個年紀,還要去操心這些事,他為了蔣家,付出了很多,雖然蔣家本來就是他的。

…………

晚晚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衡璞玉確定了,女兒為的只是家庭的和睦,她以為自己和湯子鈞還藕斷絲連,加上陸霜青的懷孕關系,她才會按耐不住。

衡璞玉胸口的那塊石頭,算是徹徹底底的落下來了,可是有些事情,她也知道,已經是不可能再隱瞞下去,畢竟女兒也已經是為人母親的人了,她短暫的思量了一下,最後終于說︰「……晚晚,本來這事,對于我來說就已經是過去式。我都已經是這把年紀了,我還能做什麼呢?可是既然你現在想知道,媽媽願意告訴你,你已經長大了,媽媽相信你,你也是一個能夠分辨黑白的好孩子,我不會瞞著你什麼。」

…………

夢晚回到陸錦承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晚飯沒有吃,就在路邊的蛋糕店買了一個小蛋糕吃,因為和衡璞玉分開之後,正好是6點的樣子,不上不下的時間,衡璞玉是接到了蔣博橋的電.話,父親那邊事情辦完了,提前回來。

也是因為小煜的關系,當時夢晚就在衡璞玉身邊,就接了電.話,和蔣博橋說,小煜很好,讓他不用擔心,明天再帶著小煜回蔣家。

夢晚是送走了衡璞玉之後,又一個人漫無目的在街上走了差不多有40分鐘,肚子餓了,她就買了一個小蛋糕,吃了之後,才覺得胃里難受的很,因為是甜膩的東西,她並不是很喜歡。

她想著時間也不早了,就打了車回公寓。

剛準備找房卡開門,就听到公寓的門 嚓一聲,有人從里面拉開了房門,夢晚一抬頭,竟然見到了穿著一身居家服的男人,單手插著褲兜,正站在玄關處,仿佛是有心靈感應一樣,她剛要進來,他就拉開了門,在等她。

「…………」

「回來了?」

陸錦承先開的口,見夢晚露出在外的一截脖子,白女敕細滑的皮膚,讓他的眸光稍稍沉了沉,男人忽然伸手,骨節分明的微涼長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脖子,夢晚身體一縮,陸錦承就笑了。

「還會怕我?」

「……不是。」

她覺得自己今天大概是真的,一下子接受了太多讓她難以消化的事實,所以這會兒都有些一驚一乍的,她伸手輕輕的模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還以為是沾了什麼髒東西,「怎麼了?我這里有髒東西麼?」

「沒有。」

陸錦承眸光很柔軟,伸手繞過去,摟住了她的細腰,就將她帶進了公寓,夢晚以為家里還有阿姨在,有些不太好意思,「……小煜呢?」

「睡下了。」

陸錦承不顧她的掙扎,摟著她進了廚房,夢晚看著公寓里靜悄悄的,似乎連阿姨都回去了,她這才放心,任由陸錦承摟著自己。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她的面前,「去哪兒了?」

「我去見我媽了。」

夢晚真有點口渴,接過水,喝了兩口,如實說。

陸錦承點頭,又將她手中的水杯抽出來,放在一旁的櫃台上,雙手繞過去,輕輕的拖著她的腰,因為身高的關系,男人哪怕是倚在身後的大理石櫃台邊緣,他看著懷里的女人的時候,也是需要居高臨下的俯視。

可是他的眸光,卻只有溫和。

「還好麼?」

「…………」

夢晚抬起頭來,這麼簡單的3個字,男人說的時候,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她知道,他所問的「還好麼」,指的是什麼,她一晚上都是浮躁難安的心,竟出奇的平復了下來,心頭還滲出絲絲的甜蜜。

他在關心自己,他還在珍惜自己。

「……我沒事。」

夢晚忍不住稍稍湊近了他一些,聞著他身上的那股男性氣息,她心里就更平靜了一些。

兩人的年紀只相差了一年,可是她卻每次都有感覺,他比自己大上了一輪似的。

也許是因為生活環境和工作環境的驅使,讓陸錦承雖只有30歲,看上去卻非常的沉穩內斂。

他在商場上的那些手段,自然不會是投機取巧,那都是他的經驗,和他為人處世的方式。

「怎麼了?」

兩人如此安靜的相擁,是在他們確定了關系之後,第一次這樣,夢晚一點都不會覺得尷尬或者害羞,她只覺得舒坦,所有一切問題,都仿佛是煙消雲散,可是她卻不得不想到陸霜青。

她在心中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試探性得的問了一句,「……你小姑,她還好麼?」

「擔心她?你怎麼就不擔心我?」

陸錦承捏了捏她的肩膀,精致的五官越發的湊近了夢晚的,他嗓音低沉,仿佛是蘊著一種蜜糖,性感的薄唇就停在了她唇前的一點距離,不再逼近,「……兒子和我說,你想我都想得睡不著了,嗯?」

「…………」

夢晚心跳如雷,被他這樣liao.撥,她哪里還能無動于衷?

一時連呼吸都屏住了,陸錦承見她不說話,可是那張嬌女敕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真像是一個熟透了的隻果,他心頭就像是被羽毛給刷過一樣,柔軟的一塌糊涂,什麼都不顧不上了,修長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頜,就吻了上去。

「…………」

夢晚哼了一聲,本能的動作是想要別開臉,陸錦承哪里會讓她如願?男人的大掌輕輕捧住了她的臉頰,不讓她動。

他的氣息這樣,灼熱,又溫柔,還強烈,夢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之前心里藏著的所有不安焦躁,漸漸消弭,她情難自禁的融入在了他的吻下,不能自拔。

唇齒相撞,陸錦承的動作一點都不野蠻,格外的溫柔,仿佛她就是他手心的寶貝,他一下一下吞噬著她的唇,然後找到了她的舌尖,勾.住了,慢慢的吸著,她覺得疼了,忍不住哼哼唧唧兩聲,陸錦承就用力的抱住她,一個轉身,兩個人換了位置,男人一伸手,直接就將她抱在了水槽邊上的大理石台面上,他腰身頂.jin去,分開了她的雙.tui,用額頭抵著她的。

夢晚還有些意亂情迷,雙手下意識的圈著他的脖子。

陸錦承的氣息也很粗重,一手扣著她的細腰,一手已經慢慢的拂過,到了她的腿根.部,輕輕一捏。

晚頓時就顫抖了起來,陸錦承見她如此的min感,低低一笑,沉沉的嗓音,因染著yu念,更是黯啞,「害羞了?一踫你,就好像特別有感覺,你呢?」

一邊說著,身體還越發肆無忌憚的貼上去,夢晚很快就察覺到了他那變.tai的尺寸。

她臉色漲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偏偏陸錦承就是要變本加厲,「你臉這麼紅,想什麼了?是不是在想,我現在應該是月兌了你的衣服……然後,唔,用什麼樣的姿勢疼你?」

「……陸錦承!」

「寶貝兒,叫我錦承。」

「…………」

「晚晚,我還沒有在廚房做過,據說很刺激。」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一邊說著無比se情的話,一邊還舌忝著她min感的耳垂,那嗓音,真像是催命符一樣,「要不要刺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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