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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一陣涼風倒灌進脖子,結城夏野睡意朦朧地縮了縮脖子。耳邊瀟瀟竹聲,婆娑樹影,帶來盛夏特有的風氣。
「!」
心髒本來平緩而舒適的跳動卻遽然一抽緊,如同被人牢牢攥住。
結城夏野瞬間被澆了盆冷水般清醒過來,大腦無意識地迅速運轉著,討人厭的頭痛和睡意已層層如浪般襲來。
但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喉結無聲無息地動了動,結城夏野心髒狂跳,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內心在嘶吼
‘清水惠!’
‘哈哈哈,說不定死去的她還從墳墓里爬出來找你了呢!’討厭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此時結城夏野卻無暇顧及那麼多,布滿了血色的眼楮強撐著跟著呢種熟悉的感覺走。
那雙粉色的水圈,那血紅的瞳孔——
「夏野君~」
‘清水!!!’
結城夏野驚恐地瞪大眼楮,他感覺自己的眼眶都快撕裂了,可是眼前的膚色白如牆粉的可怕存在,卻是一副噩夢般的笑容,鮮紅的唇好似剛剛撕裂過獵物一般,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快滾開啊!’
他感到自己在聲嘶力竭地嘶吼著,干澀而粘稠的喉嚨卻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清水惠的臉猛然如同一張紙一般皺了起來,凶惡地盯著身邊的人。
那是金發的武藤徹。
「我……討厭這個人。」清水惠皺著眉頭,眼神充滿殺意「所以……我要把他——」
‘住手啊!!!’
‘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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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蒼白的手指和刷的微微有些泛黃的稿頁好似形成強烈反差似的,刺激著希蜜的眼球。
瀧澤小姐忍不住發出了大聲的哀嘆,這才把好友的目光從稿紙上吸引過來。見對方靜靜望著自己不說話,瀧澤希蜜清了清嗓子演說似地道「啊~~~~椎名你皮膚好白啊我好羨慕啊怎麼辦腫麼辦腫麼辦……」
「涼拌蛋炒飯。」
‘……喂…’
「我是貧血而已」椎名看瀧澤大小姐一副要徹夜拉家常的駕駛,長嘆口氣,合上了手中的文札。
瀧澤希蜜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間或回過神來,好奇地湊近問道「你在看什麼啊?這麼入迷,叫了你好幾次都不理我。」
「兩個男人搞基的故事。」
「哦,這樣啊——啊你妹!你又在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椎名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冷笑「哦?我記得誰家書櫃的暗格里藏著**漫畫的來著?好像還是工口的呢~真是純潔啊~」
「……好啦,我只是對這種地方還流傳著這麼博大深奧的文化感到驚奇而已。」瀧澤希蜜趕緊認輸,順著好友的肩頭偷偷瞄著文稿上的署名,當她看到室井靜信這四個大字時——
毫無疑問,瀧澤希蜜的表情是可以打馬賽克的。
「噗!——室井,室井師傅?!」
「……」椎名瓔戮沉默了一會,睜大了一雙異色的瞳孔,板著臉極其嚴肅認真地對希
「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
‘ 哧’
金色的小物件輕飄飄地從衣袋中落下,撞到了桌角發出衣料交接似的摩擦聲。
金發的少年臉色是那樣蒼白,表情是那樣悲傷,看的結城夏野的心髒像是被狠狠揪住一般——
他知道,他的好友,永遠——
——永遠也擺月兌不了隨時犯二了。
「喂……」
「啊啊啊夏野——~~~」哭喪著臉,金發的少年明明比他還長上一兩歲,卻像是個小孩子似的撲向他的懷里,賣萌撒嬌,各種掉節操。
「嗚嗚戮醬給我的護身符破了一個洞怎麼辦啦~!她會生氣的啦!」
「……」結城夏野沉默了一會,這才慢吞吞地道「戮醬——她誰啊?」
武藤徹停止了犯二,微微有些沮喪地解釋道「就是那個有一頭奇異銀發的孩子,你不是還跟我說過嗎?話說雖然你頭發這顏色也沒資格說別人……」
「嗦!說重點!」
「好啦,我知道——那孩子昨天出去買飲料的時候遇到了呢,听說是個輕度自閉癥患者。但是我卻把她送我的護身符弄出了一個洞——話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嗎!明明有好好掛在脖子上啊——」!
結城夏野的瞳孔猛然一縮。
「喂,阿徹!把那個護身符借我看看!」
從一臉疑惑不解的對方手中搶似的奪過了那小東西,結城夏野的臉色越發陰沉。
沒錯,這個護身符確實是昨天看到的,有印象。
因為就是這個,突然掉出來吧清水惠嚇跑了啊——
大腦像是炸開了一般嗡嗡作響,也听不清武藤徹在漫無目的地抱怨些什麼。等到終于清理了一些思緒,夏野皺起眉頭問好友「昨天你出去了?」
「對啊,家里沒飲料了,就想去買一點——啊,對了,昨天出去的時候,還踫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呢~」
「好像叫辰巳來著。」
阿紫是學生~忙里偷閑碼字不容易,學業繁忙,各位大神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