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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一陣風吹過,高高的柱子頂端系著的寫有平安符字眼的絲帶和綢緞紛紛交錯地亂舞在一起,整個天空一瞬間都被喜慶的紅色籠罩,陽光透過這些照在地面上,投下分割成奇怪形狀的陰影。
「沙子很高興呢…真的很……高興。」
藏青色柔順長發的小蘿莉輕巧地在原地轉了一圈,寬松的裙擺隨著旋轉帶來的離心力鋪散開來,如同在空中盛開的花朵,嬌女敕而璀璨的剎那芳華。
遠處的那位開著作者號作弊的蘿莉控已經有撲倒的傾向了大霧
對于這麼天真無暇的場景,即使是麻木的醫生也忍不住有自戳雙眼的沖動︰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能被蒙蔽丫的以為賣個萌就完事了嗎?啊啊不行再看母性的光輝要粗來了話說鬼畜如切絲papa居然還有母性的光輝(☉o☉)噗——拖走>血跡===——
桐敷沙子為了這唯一能在白天活動的日子穿了自己最喜歡的深紅色禮服,濃稠的血漿一般的顏色與她暗紅色的眼眸非常般配,如同一個調色板里出來似的,互相映襯散發著致命的美感。
暗紅色不似正宗的紅色一般正氣磅礡也不像淺紅那般,反而有著一種高貴典雅的美,飾以同發色的藏青色蝴蝶結在裙擺下端,互相以寬松的絲帶鏈接,垂下小片小片的流蘇花邊,仿若夢回中世紀,燈火通明的屋子里依然是歡聚的一家貴族。
她是桐敷沙子,尸鬼的女王,沾上無數鮮血的噩夢。
她也是一個天真的渴望救贖的小女孩,在黑暗與懺悔的界限中徘徊。
只此一次。
接觸到那並不多麼溫暖卻溫柔到讓她流淚的光芒。
「謝謝……」
瘦弱的小女孩雙手緊緊握在胸前,像是感謝著神明的賜予,又像是自言自語……
「所以呢?小鬼難道要對著太陽發半天呆嘛?」終于不想再看下去的尾崎敏夫扔了手中的煙蒂,頗有些不耐煩地說。聲音不大,卻足以驚醒恍若沉靜在門中的沙子。
╭(╯^╰)╮「……」
雖然尸鬼的女王有點生氣,不過在某人無良的篡改平行世界意志的情況下,她還真不能沖過去拍塊板磚在醫生臉上什麼的喂你夠了==況且自家靜信大叔還在一邊呢,影響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不大好了。
頗為傲嬌地哼了一聲,桐敷沙子提著裙子向椎名行了個禮,當然了椎名感覺像折了十年壽一樣,幸好這里是可以隨意吐槽的平行世界,否則——開玩笑這禮她也敢接?回頭就被咬後頸喂有一米六的亂入了
雖說室井靜信是盤算著讓這兩位在他生命中都極其重要的人好好坐下來談一談人生哲學,不過顯然這兩位都不是像年輕的住持先生那樣文藝的青年,互相對視一眼就知道讓對方認同自己的觀點根本不可能。
既然大家都是過來人,你知道我不可能認同你我也知道我不可能認同你,那大家還談什麼呢?
作為兩個很識時務(???)的人,桐敷沙子和尾崎敏夫異常和諧地提出讓室井靜信帶他們在元旦祭典里玩一圈。一個是對這種娛樂活動沒興趣的工作狂大叔,一個是深居不出的吸血鬼——要真淺居了估計這祭典也開不下去了——哪里有好好在這種場面玩過?
也只有忽略某位大人吧==常年作為村里的住持的室井靜信,雖然不感興趣卻還是要為祭典準備祭祀方面的東西或是必須出場,能在這種地方為他們介紹一二了。
「誒誒那是什麼?(☉o☉)啊!」
「棉花糖。」
話說沙子你真的能吃嗎?你不是只能喝飲料嗎?
「這個呢?感覺很好玩的樣子!」
「這個是人偶女圭女圭==成年禮上用的東西。」
呵呵你好像沒機會用了話說你有幾百歲了吧
「靜信師傅——」
「恩,怎麼了沙子?」
英俊瀟灑的住持大人對這個小蘿莉十分溺寵,看見她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禁疑惑地問。
「果然還是想咬一下某位一直吐槽的人呢……」
「誒誒?!我錯了等等女王大人yamiede——!」
阿紫是學生~忙里偷閑碼字不容易,學業繁忙,各位大神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