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白眼,凌嘉諾也不理他,唐文杰打什麼注意他心里清楚,無非就是想讓他疼著。喘息聲弱了許多,凌嘉諾也漸漸平靜下來,只是,上的肉痛讓他很不適,悶著脹,他估模著一會兒該成硬塊了,「我沒力氣了,你給我揉開了抹點藥吧,不然明天就上不了台了,別說沒藥,我房間抽屜里有。」
「嗯」打算泡湯了唐文杰也干脆,叼著煙一把抱起他進了臥室。
凌嘉諾看他被煙子燻得眯起眼,煙灰也掛了老長,順手抓了個枕頭打到他背上,嘴里惡劣地罵道「你他媽別在老子房間里抽煙,難聞死了。」
「呸!」唐文杰走到窗戶邊兒一口把嘴里的煙吐了出去,回身拿了藥站到床前,「你房間?這是老子的家好不好?你吃的、用的、穿的、睡的哪一樣不是老子的?」
「我不該吃你的、用你的、穿你的、睡你的?」褲子被拔下來,凌嘉諾皺起眉老老實實趴著,嘴上卻不閑著,他替唐文杰干不少活,白吃白喝白住可沒什麼負擔。
「啪!」唐文杰在他光上甩了一巴掌笑罵道「少佔老子便宜,毛都沒長齊還學人甩嘴皮子功夫,什麼時候老子給你睡了?」
凌嘉諾卻是突然撐起身子,兩眼凌厲地直視過去,「沒長齊嗎?哪兒沒長齊?」
因為褲子掛在大腿上,他側過身子,壓在身下的隱秘處便露了出來,不多不少的黑色陰|毛,雖也硬質但看上去總比一般人要柔順一些,沒有抬頭的小嘉諾皺巴巴縮在一起,凸起的根部跟下面那兩兄弟擠作一堆,有點小可憐,但是,很可愛。
從他眸子里,唐文杰清楚看見了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隧而沉了眼怔在那里。臥室里突然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古怪,兩人大眼對了小眼一陣,還是唐文杰率先挪開眼催促道「行了,較什麼真兒啊?趴下,老子給你揉。」
不理會那句調戲,凌嘉諾順從地趴下,好像他剛才就是那麼隨口一問,並不是要深究。唐文杰的手有些涼,放到發燙的上雖然疼但倒也舒服。
凌嘉諾悶臉在枕頭里,沒一會兒就被揉出了汗水,他怕弄髒枕頭只好又把臉抬了起來。
「賭場里最近有人找麻煩嗎?要我去看看嗎?」這兩年他被教了不少正宗竊術,手快眼也快,雖然賭術不精,但揪那些個小動作還是可以的。
「不用」唐文杰手下不停,眼楮認真地盯著那個腫脹的,隔了會兒才道「你眼楮再尖也架不住那些層出不窮的出千手段,我讓阿燦挖了個賭徒,以前也是個老千王,還被賭城封了段時間的賭王,那些個阿貓阿狗根本躲不過他的眼,你就別參合了。」
「哼!我參合的還少嗎?」嘲諷了句凌嘉諾就不再說話了,既然唐文杰不需要就算了,術業有專攻,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唐文杰也沒再接話,一直到上好藥他才站起身來。
凌嘉諾的形狀很好,這會兒腫脹著,看上去比平時就更要圓潤了,被抹上藥後紅彤彤地泛著油光,在燈光下艷麗的色澤很是誘人。
唐文杰看他慵懶地趴著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兒,閃了閃眼神問道「你要是想讀書,考不上大學也沒關系,我托人給你弄個學校怎麼樣?」
原本都快要睡著了的凌嘉諾一個機靈清醒過來,回頭惡劣地罵道「你腦袋被門夾了?哪兒看出來我想上學了?我去上學干什麼呢?去玩兒呢?還是去泡妞啊?再說,讀書也不好玩兒啊,泡妞就更別說了,還沒你養的少爺養眼呢?」
「呵呵」唐文杰似笑非笑地看他,突然問了句「要我送你一個破處麼?男的女的隨便你挑。」
「滾!」一枕頭把唐文杰飛出去後,凌嘉諾看了眼關上的房門,吐了口氣重新埋頭進被子里,晾著他有些不習慣,干脆抓了枕頭蓋在頭上,好一會兒才伸出巴掌拍掉燈讓整個屋子陷進黑暗里。
一夜無夢,凌嘉諾第二天起床已經中午了,唐文杰早就出門了,他光著身子對著鏡子里看了看,蛋兒上有幾塊青色痕跡,除了走動起來還有些脹痛,其他都挺好。不過,昨晚上他低迷潮濕的心倒是活泛了些。
一邊刷牙凌嘉諾心里突然就冒出個古怪念頭——活血祛(瘀)郁。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看阿三在吧台里整理東西,凌嘉諾走過去扔了一包煙給他。
阿三接過,看了眼後就笑了,他也沒管坐在那邊黑了臉盯著這邊看的唐文杰,直接把煙揣到兜里。「小四去學校了,反正家里也沒事兒我就過來了,你怎麼又逃課啊?」
王燦背對著吧台正跟唐文杰說話,看他馬著臉心一動回過頭去,剛好看見阿三接住那包煙,他樂呵一聲沖著凌嘉諾勾勾手指道「小子,你過來,就知道賄賂阿三,孝敬你燦哥的呢?」
凌嘉諾過去挨著他坐下,從外套口袋里又掏出一包出遞給他,「喏,給你吧,這是最後一包了,家里也沒有了。」
看王燦賤兮兮地拿著煙,唐文杰臉色更難看了,等他听到凌嘉諾最後一句話直接炸毛了,「你個小王八蛋,老子欠你的啊?」
隔著小長桌一把托過凌嘉諾,把他摁倒桌子上,唐文杰抬手就對著他猛煽巴掌。
凌嘉諾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而且,這會兒酒吧里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的,這麼被摁住打他想也沒想臉就燒了起來,連舊傷上新添的疼痛都給忽略了。
「媽的,你說你這是第幾次了?老子就說你平時抽的也不多啊,怎麼老子的煙少了那麼多?操!你他媽就這麼給老子糟蹋的啊,敗家玩意兒。」
王燦看得樂呵,見凌嘉諾掙扎得厲害,才出手擋了唐文杰把他拉了起來,「好了好了,杰哥,你的煙兄弟們可都是抽過的,你打嘉諾不是打大家臉麼?」
「他是你臉啊?」唐文杰坐回去喘了下,隔著桌子要按住反抗不已的凌嘉諾差點沒把他折騰出汗來。
「老子上次在你面前嘀咕這小子煙癮漸長你都沒吭聲,就盼著他再順出來孝敬你是吧。」
「沒有的事兒!」被噎了句又給看穿了,王燦只好打了句哈哈就轉過頭去安撫凌嘉諾,「沒事兒吧你?痛不痛?」
「沒事兒。」這會兒凌嘉諾也算松了氣,把那股子悸動壓了下去,臉上也看不出什麼來了,不過,坐下來他才發覺有點熱,還痛得不自在。
唐文杰像是沒敗火,抓著杯子渴了一大口酒接著罵「你個不爭氣的敗家玩意兒,你知道這一包煙要多少錢啊你就往外送?」
因為剛才丟了臉,凌嘉諾低著頭也不理他,模出手機自己玩起了斗地主。
唐文杰拿他沒轍,只好扒拉了兩把頭發又開始跟王燦商量事情,等他們說完要出門了他才對凌嘉諾叮囑道「不去學校你也別亂跑,趙筠盛跟姚錢樹最近有些小摩擦,我總覺的這兩人得掐起來,你可別亂惹事攪合進去了,不然你那小就別想要了。」
唐文杰本來沒打算要跟凌嘉諾說這個的,但轉一想他又怕凌嘉諾在這節骨眼兒上去找姓趙筠盛的麻煩。因為凌雲天的死,凌嘉諾幾乎把仇恨全部記到程美梅跟趙筠盛頭上了。
以前凌嘉諾愣頭青似得去拔趙筠盛胡子他還不擔心,都是些小打小鬧,趙筠盛顧忌自己的面子也不會怎麼遭,可現在不一樣,趙筠盛跟姚錢樹要是真拼起來那就是兩者只能存一的,生死存亡關頭,要是凌嘉諾這時候去找麻煩,就算簍子捅得不大,趙筠盛也鐵定得弄死他。
「哈哈哈,小嘉諾乖啊,不然杰哥要打你的喲。」唐文杰聲音不大,卻給王燦這嗓子笑得全酒吧都听見了。
凌嘉諾斜了他一眼,偏薄的嘴唇抿著沒有吭聲,不過,他已經記下這一筆了,王燦這後面日子別想好過,他要是不讓王燦在捅屁|眼兒時候嚇萎了他就不是凌嘉諾。
心里算計好了七七四十九種整王燦的法子,凌嘉諾剛偏頭卻跟唐文杰對上了眼,唐文杰眼里嚴肅的警告根本不像他隨口那句‘小別想要了’的調侃,而是真在威脅他不準亂來。
「恩」對視了一會兒,凌嘉諾從喉嚨里應了一聲,便低頭繼續玩斗地主了。
唐文杰看他真听話了,擼了他腦袋一把就跟王燦一起出門了。
凌嘉諾就在酒吧里呆了一天,好在酒吧後面小廚房的師傅手藝不錯,所以他跟阿三他們聊聊天再吃些點心倒也不算太無聊。
晚上的表演他沒上台,雖然傷得不嚴重,但是要勾著鋼管跳熱舞什麼的就有點受罪了,lose專用、外聘演員有不少,他跳不跳倒是無所謂,至于來捧他場子的他不在乎。
唐文杰跟王燦出去後就沒再回來,知道他們去賭場了肯定得後半夜才回來了,他就跟阿三說了聲晃蕩出酒吧朝唐文杰家走去,只是,才拐了一條街他就被五個男人攔下了。
「喲,這不是lose杰哥的寶貝弟弟麼?凌嘉諾,我們海哥找你有點事兒,跟我們走吧。」
「海哥?」凌嘉諾四下看了看,知道是跑不掉了,只好跟著幾人走了。他一路都在想這個海哥是誰?可沒想起來。道上的人除了一部分‘哥’是被大伙兒喊出名成了代號的,還有一部分就是手下喊頭兒了,算是尊稱,但這種人就固定不下來了,只要有人名字叫‘海’,他有幾個手下,那他手下就會喊他‘海哥’。
「海哥,人帶來了。」
凌嘉諾看著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總算知道是誰了,只是他很奇怪,姚錢樹夜總會里的打手怎麼會找自己?看這十來個人的架勢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了。
「你就是凌嘉諾,長得倒是挺小白。」劉平海上下打量了凌嘉諾一番,臉上露出些猥瑣。
捏了拳頭,凌嘉諾一張臉沉了下來,他已經看見從車上走下來的趙蕊珊了。這停車場是姚家私用的,對方足足十來個人還都是職|業打手,他知道他今天這茬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劉平海看神情平靜的凌嘉諾倒是有些佩服,年紀輕輕不怕這陣仗的倒是難得。作為這一代最大兩家夜總會,他們‘浪琴灣’跟‘水雲間’也算是對手關系了,一來二往他也就跟‘水雲間’的打手王寶龍認識了。
這次是王寶龍找他私人幫點兒忙,他原本以為是個什麼燙手山芋,只是沒想到居然是找群男人強|奸凌嘉諾。
凌嘉諾跟唐文杰關系匪淺他是知道的,按說他可不敢這麼干,唐文杰在這一代幾乎是說一不二的主,但是,有夏肥仔親自發話了他也就不怕了,事情鬧大了還有那死胖子頂著呢。
「凌嘉諾,沒想到吧,昨兒咱們才見面了,今天又見了。我一直對你死心塌地的可你卻一次次傷害我,這次,就算是我回饋給你的,好好享受吧,我會在一邊幫你拍些照片留下來作紀念的。」
趙蕊珊今天穿了件皮質v領包臀裙,胸前頗有規模的兩塊白肉團擠在一堆,看上去前|凸|後|翹也算養眼。
只是,凌嘉諾卻犯嘔。「趙蕊珊,別總把我跟你說那麼不清不楚的,我什麼時候跟你在一起過了,玩兒而已,唐家場子里不少陪客小姐還跟我一起玩牌呢?」
「你……」趙蕊珊看著凌嘉諾勾起嘴角那副壞壞的模樣兒,心里還是忍不住覺得凌嘉諾帥的一塌糊涂,可是,一想到昨晚上的羞辱,她紅了眼沖劉平海吼道「愣著干嘛呢?上啊,你們一個都不能少,輪番干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