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的時候,李紅梅緩緩地分開了兩條白白的腿兒。
唐國良的浴火再次騰升起來,他只看了一下,臉色頓時憋得通紅,忙說,我知道了,你先穿好褲子吧。
李紅梅提了褲子,細心的發現唐國良的褲門搭起了帳篷,忽听嗤嗤地笑道︰「你的那東西翹得那麼高,還假裝啥正經人吶。」
唐國良低頭看看下面,還真是翹起得老高老高的,像蒙古的帳篷,他感到窘迫極了,有些尷尬的說,你笑啥,我這可是正常反應哩。
「咯咯咯……你說你想女人想干那事直說唄,還正常反應呢,真是笑死我了。」李紅梅說完,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咯咯大笑。
唐國良紅著臉說︰「你別笑了,我還是給你說說病情的事兒吧,根據我的診斷,你這是牛皮癬的初發期,如果不及時治療,奇癢無比不說,半月之後會先從四肢蔓延至周身,而且渾身上下都會月兌屑,一覺醒來你會發現床上像撒了一層麥麩子一樣,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是難以治愈的。」
「像撒了一床麥麩子?這也太恐怖了吧,國良,你一定要給我治病啊。」
「嫂子,你放心,牛皮癬雖然可怕,但不會危及人的生命和壽命,也沒有傳染性的,走,我這就帶你去我家看病去。」
「嗯。走吧,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啥要求?」
「嫂子想讓你抱抱,這不過份吧。」
「這……」
「你剛才都看到了我那個地方,抱一下我還有啥不好意思的。」李紅梅伸手拉著唐國良的手,將身子偎依在他懷里。
此時的唐國良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李紅梅,心里既無可奈可又血脈噴張,這個女人明明說自己不賤,這會兒想男人想得咋又犯賤了呢,不行,不行,這麼摟抱下去,我唐國良還真是受不了的。
從男人的本性上來說,唐國良和別的年輕男人一樣,也有著貪歡的一面,他以前和陶香梨沒戀愛之前,也處過四五個女朋友,當時純粹是抱著你情我願,互相玩玩樂樂的心態,一拍兩散之後還不傷對方的感情,這就是足以證明唐國良是那種風流倜儻,玩得很開的男子,或者說他是一個情場老手,並不為過。
不過,唐國良只因為現在跟藍艷結婚了,在這方面收斂了不少。但他深知什麼叫情場老手,比如說一個女子月兌光了在你眼前,你一副猴急馬跳的樣子,實際上,這就不是情場高手。
真正的情場老手是,一個果、體美人兒站在你面前上,而你還能穩下心神,品茶抽煙,悠閑自在的進行一番交-歡,這就是傳說中的情場老手了。
于是,唐國良以靜制動,抱著李紅梅站在那兒紋絲不動。
李紅梅見唐國良沒有主動對她動手,就岔開話題,問︰「我知道你媳婦懷孕了,可你是怎麼排解生理需求的?擼-管子?還在在外面找情人,或是小-姐?」
「嫂子,你問這個干嘛呀。」
「我猜你是找情人了,對嗎?」
「嫂子,你亂說啥啊。」唐國良立即松開李紅梅,順勢站了起來。
「你情人是陶老師嗎?」李紅梅繼續追問。
「嫂子,你怎麼會知……」唐國良差點說漏了嘴。
「我今下午在醫療所看到陶老師的時候,感覺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嫂子,你瞎說啥呀,咱們這就去我家看病去。」
這個時候,李紅梅提起陶香梨,自然是唐國良的軟肋,他免得她再多問,就立刻松開她,扭身就走,李紅梅急忙追上來,暗說,嗨,老娘還真不相信天底下有這麼沉得住氣的男人!有勁!老娘我今夜里是吃定你了!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唐家的藥鋪里。
眼前的情景讓唐國良吃了一驚,只見鄰家小妹林春杏跪在他爹面前不做聲,而林春杏她女乃女乃一臉的哀愁,正躺在病床上打點滴。
「爹,杏子她女乃女乃咋了,杏子跪在這里干啥?」唐國良一邊問他爹,一邊把林春杏給拉了起來。
唐為民面色凝重的說︰「還是你自己單獨問杏子吧。」
唐國良先是把李紅梅的病情跟他爹說了一遍,而後看到他爹給李紅梅查看病情,隨後並開始配藥了,這才拉著林春杏就出了院門。
「杏子,你這是咋了?」唐國良忙問。
杏子滿臉的淚水,她不說話,而是握著唐國良的手,進了她家院子里的一間耳屋,一頭扎進唐國良的懷里,哭哭啼啼的說︰「良子哥,你爹說我女乃女乃得了晚期肺癌,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你爹是神醫,他一定可以給我女乃女乃治好癌癥,可他卻說我女乃女乃年事已高,身體本來就體弱多病,這次肯定沒得救了,所以我就跪求你爹救救我女乃女乃的,良子哥,你知道我就我女乃女乃這麼一個親人,如果你爹還不肯醫治,我就向他拜師學藝,自個治療我女乃女乃的病,假如我女乃女乃過世的話,我這個瘸腳廢人也不想活了。」
唐國良抹著林春杏臉上的淚珠兒,輕聲的安慰道︰「杏子,這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事,你年齡還小,凡是遇事要想開一些,即使有那麼一天你女乃女乃真不在人世了,不是還有我嗎。」
唐國良安慰了半天,抽抽噎噎的林春杏慢慢地止住了哭泣,過了會兒,她忽然月兌開唐國良的懷抱,雙膝跪下。
「杏子,你這是干啥?咋可以對我下跪呢。」唐國良嚇了一大跳,急忙去攙扶林春杏。
林春杏不願意起身,她倔強的說︰「良子哥,如果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