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良听罷,想到趙玉婷參加把初夜留給了他,只感到心頭一震,沒想到趙玉婷這麼快就結婚了。
他暗嘆一聲,罷了,罷了,玉婷她結她的婚,我和藍艷離我的婚,最重要的只要不失去陶香梨就行了。
唐國良就說︰「趙玉婷她嫁給別人,管我唐國良啥事。」
「你怎麼這樣說話呢,人家趙玉婷好呆也是深愛你一場,她明天要出嫁了,你總不能無動于衷吧。良子哥,我給你打電話是這麼想的,既然你和趙玉婷有緣一場,不如在明天跟我一起去道賀怎麼樣?」
「香梨,我是不會去參加趙玉婷和韓浩強的婚禮,要去你自己去吧,如果沒啥事的話就掛了手機吧。」
陶香梨越听越不對勁,忙問︰「良子哥,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在省城和舒暢一起喝酒啊。」
「舒暢?是你以前跟我提起過的副老總女兒秦舒暢嗎?你不好好的教書,怎麼和她跑到郡王市去了?要是被藍艷知道了怎麼辦?」
「香梨,你少提藍艷了,我能有今天全部拜她所賜!如果不是藍艷,我現在一個月的薪水就是六千塊,就相當于教師工資的六倍吶!」
「良子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還參不參加趙玉婷的婚禮了?」陶香梨急聲的追問起來。
唐國良舉杯一飲而盡,示意秦舒暢再倒滿酒,隨即又喝了一口之後,說道︰「我現在連教師都不想當了,和藍艷的日子也不想過了,你說我哪還有閑心參加什麼婚禮啊。」
陶香梨驚顫的說︰「你不想當教師了?難道你還想去醫藥公司當組長?如果你真要這麼自暴自棄,那你以前所有的努力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還有,你說你要和藍艷離婚,這又是怎麼回事?」
「香梨,你就別問了,掛了吧,回頭我再跟你說。」唐國良說完,掛了陶香梨的電話,身子朝後猛地一仰,心緒紛亂地看著頭頂上的五彩色吊燈。
這時,秦舒暢忽然丟下酒杯,大咧咧的叉開兩腿,像女騎士一樣的騎在唐國良身上,抱住他的頭,喜不自勝的說︰「唐組長,我可不管你和誰在通話,也不在乎哪個女人要出嫁,不過,我問你,你真打算辭職教師工作再離婚嗎,若是這樣,這真是太好啦!咱們以後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來,親一個!」
唐國良急忙偏過臉,躲閃著她,沒好生氣的說︰「辭職個鳥,離婚個屁,你以為這是件容易的事兒啊,……哎,你個小太妹騎在我身上干嘛,趕緊下來!」
「你要是不辭職不離婚,我就不下,偏不下,我要當女騎士!」秦舒暢搖晃著小嬌軀,耍著嬌性子,只笑得花枝亂顫。
唐國良疑惑的問︰「舒暢,你等等,我問你個問題。」
「嗯,你說。」
「我到底哪點值得你喜歡?你說個理由,好嗎?」
「嘻嘻,我的唐老鴨啊,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哪還需要什麼理由呀,來,親一個吧。」秦舒暢一邊說,一邊像晨風中的楊柳兒似的扭晃著柔軟的腰肢。
唐國良的被秦舒暢摩擦的浴火騰升,這讓他禁不住地看了下她的前胸,那兒的春光一覽無余,椒乳小巧,煞是誘人。
作為一個有理性的沉穩的婚後男人,唐國良深知喜歡和愛的各自含義,他知道自己也和一個平常男人一樣有著對幸福生活的向往,也有年富力強的七情六欲。
但是,他今天不能喝的爛醉如泥,免得和秦舒暢酒後亂性,他知道自己的做事風格,雖然自己在那方面色了點,但他無論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會分個輕重緩急,他現在最主要的是想先辭職和離婚,而後再去中興醫藥公司上班,至于跟不跟秦舒暢談感情,那都是以後的事兒。
單純的針對感情而言,唐國良並不是很喜歡秦舒暢,假如這個世界上沒有藍艷和陶香梨的話,他寧可選擇明天就要出嫁的趙玉婷,同時,他也隱隱的猜測到,趙玉婷這麼快就要出嫁,肯定跟他唐國良有莫大的關系。
秦舒暢在唐國良身上如風擺柳的搖晃了半天,見他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心情不悅的說︰「我前段時間打听到你在桃源小學教書,所以才大老遠的找你,可你怎麼就一點不解風情呢?」
「舒暢,不是我不解風情,而是現在還有好多事要處理,這樣吧,等我處理完事兒就聯系你,行不?」
「你可要說話算話呀,到時候你不聯系我,我還會找你去的。」
「好的,隨時歡迎你找我。」唐國良的話帶著點兒逢場作戲的味兒,他知道他現在也只能逢場作戲,要知道秦舒暢也曾經發過信息威脅藍艷,從人品上來說,兩個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秦舒暢要比素有心機的藍艷在性格上爽直一些。
等唐國良和秦舒暢喝完這瓶國窖之後,兩人都是醉乎乎的了,看來,秦舒暢是不能開車回去的,只要唐國良親自送她回家。
二十分鐘左右,唐國良開著秦舒暢的車子,把她送到一棟別墅前面,把車鑰匙丟給秦舒暢,說,我可是把你送到家了,以後再會吧。
「陪我一個晚上,我就放你走。」秦舒暢的話語和直接,很熱情,隨即又伸出一只小粉臂,勾住了唐國良的脖子,一個勁的含情脈脈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