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藍艷去意已決,唐國良就是想攔也攔不住的,那就由她去吧!
這時,听到吵架聲的唐為民老兩口子過來勸解,藍艷也沒給公公婆婆好臉色,只是不停的收拾東行李,不停的嘮嘮叨叨。冰@火!中文
隨後,林春杏和李紅梅也過來勸解,但藍艷依舊無動于衷。
最後,張桂花和村長郝大河過來調解,然而,藍艷也沒給張桂花和村長面子,她只說了五個字︰都給老娘滾!
郝大河踫了一鼻子灰,只得對唐國良說︰「國良佷子,你和藍艷結婚前應該意識到外地的女人靠不住,扎不了根,你看咱們村里的二球媳婦,不也是因為習慣不了咱們這一帶的生活遠走高飛了嗎,唉,你的事兒我是沒法問了,你好自為之吧。」
唐國良知道,二球媳婦是二球出外打工帶回來的外地女子,都生兩個娃了,結果還是拋夫棄子的走了。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現在追求物質型的藍艷,又是這麼嫌貧愛富,她和二球媳婦一樣要永遠的離開這里回,這對唐國良來說,也是老早就預感到的事兒。
唐國良再想想他和藍艷這近一年爭爭吵吵的夫妻生活,既然藍艷如此的堅決要走,就隨她心願,去他娘的夫妻本是同林鳥,那就大難臨頭各自飛吧。
夜半時分,眾人散去之後,藍艷提著大包小包,看也沒看孩子一眼就出了唐家大院。
這深更半夜的出去很不安全,唐國良念及曾經的夫妻之情,就從張桂花家里借來一輛摩托車,載著藍艷去了縣火車站。
唐國良在路上的時候,也想坦誠的跟藍艷說自己早就其實有了外遇,但是,面對堅決要走的老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算了,還是不提為妙。
等唐國良把藍艷送上火車那一刻,藍艷當著他的面,悔恨的撕毀了結婚證,隨即像單飛孤雁一樣,頭也不回的單飛而去。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六點半的時間了。一夜沒睡的唐國良想到今天又是周末了,他這個時候也沒心思回家,于是就去了桃源小學那兒。
這時,陶香梨打電話給他,說是今天要和他一起參加趙玉婷的婚禮。
唐國良苦笑一下道︰「香梨,我剛剛把藍艷送走,現在已經和她分了,哪有心情參加玉婷的婚禮呢。」
「分了?啥意思?是離婚還是分居?」陶香梨驚訝的問,「是不是你和秦舒暢在一起被藍艷知道了?」
「分了就是分了唄,和離婚沒啥兩樣。」唐國良說完,就掛了手機。
陶香梨還不清楚是咋回事,就急忙從鎮小學出來去了一趟桃源。到了桃源小學那兒,此時值夜校的張老師已經離開學校,就見唐國良一臉憔悴的坐在辦公室發愣,他原本那英俊帥氣的臉上再沒有往日的光彩,而是像個胡子邋遢的落魄漢子。
陶香梨到了桃源小學那兒,此時值夜校的張老師已經離開學校,就見唐國良一臉憔悴的坐在辦公室發愣,他原本那英俊帥氣的臉上再沒有往日的光彩,而是像個胡子邋遢的落魄漢子。
「良子哥,你和藍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陶香梨急忙關好門,憐愛的捧著唐國良的臉,凝望著他,「良子哥,你總快告訴我是咋回事啊,真是急死人啦!」
唐國良這才把情況跟陶香梨說了一下,陶香梨忽然面帶慍怒,一臉失望的說︰「唐國良,你也太過分了,為了一條陳年往事的信息,怎麼可以讓藍艷走呢,她可是你老婆啊!」
「是藍艷她自己堅持要走的,再說,她也早就不想跟我過了。」
「那你也不能讓她走哇。」
「沒辦法啊,就連村長都給我們調解,結果也被藍艷給罵走了。」
「都怪你,非要跟秦舒暢一起去市里干嘛呀。」
「我也是為了短信的事兒而氣憤藍艷,香梨,你別說了,我想好了,我最近打算要回醫藥公司上班。」
「國良啊,你好不容易才轉正為公辦教師,就這麼不當教師啦,要是就走了,這一年來的辛苦努力不就是前功盡棄了嗎,如果你真要去找秦舒暢,那我該咋辦啊!我該怎麼辦啊!你混蛋!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不听我的勸告呢。」
陶香梨說著的時候,兩行淚水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楮里奪眶而出。
這時,桃源村里響起來婚慶的鼓樂聲,那鼓樂聲在春天早晨上空順風飄揚,絲絲入耳,不用說,肯定趙玉婷出嫁前的鼓樂前奏曲。
唐國良那紙巾蘸干陶香梨臉上的淚水,問,今天玉婷真的要出嫁嗎?
陶香梨忙說︰「嗯,我昨天就告訴你了,可你不當回事,良子哥,看著玉婷真心愛過你一場的份上,你跟我一起參加她的婚禮,好嗎?」
「香梨,玉婷她沒請我,我就這麼不請自去,有些太不講規矩了吧?」唐國良面有難色的說。
「這樣吧,我先給玉婷打個電話,提前跟她說一聲,看她怎麼說。」
「也好,你打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