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李勤那張美麗而冷艷的臉,大聲道︰「你叫李勤是吧!我會記住你的!等我出來之後,你毀壞我的所有名譽,我要你給我全部挽回!」
「那好啊,你要我怎麼挽回?」李勤盯著唐國良那張俊朗的怒容,不氣反而笑著的問。
唐國良湊近李勤的耳邊,憤憤而低聲的說︰「這麼挽回?你能挽回得了嗎,老子想日了你!」
「流氓!」李勤的罵了句,臉上頓時羞紅的像一朵紅牡丹。
唐國良關進拘留所之後,也已經回到鎮上的陶香梨還不知道呢,她等到天黑還不見唐國良打電話過來,感到事態嚴重了,可她一個弱女子一時沒了主意,只能干著急沒辦法。
陶香梨忽然想到了施湘雲,既然她是陳局長的老婆,或許她能夠幫助唐國良度過難關,于是,情急之下的她想起上次跟關小荷吃飯的時候,她們曾經交換過手機號。
隨後,陶香梨就拿出唐國良交給她的施湘雲的名片,按照上面提供的手機號給施湘雲打了個電話。
「是陳夫人嗎,我是陶副局長的佷女陶香梨,也是唐國良的朋友。」
「哦,你是陶局長的佷女啊,不知你找我有事嗎?國良他人呢,他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啊。」
「陳夫人,是這樣的,國良他進了派出所,到現在還沒出來了呢,手機也打不通,哦,您不是要關小荷的手機號碼嗎,我這就給你。」
「好,你先把關小荷的手機號發給我,哎,我問你,國良他怎麼了?」
「陳夫人,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陶香梨,你先別著急,這樣吧,我有個親戚在縣公安局工作,我馬上打電話問問他,讓他往下面打電話了解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嗯,謝謝您了,陳夫人,我這就把關小荷的手機號發給你。」
陶香梨說完,掛了電話,就把關小荷的手機號發給了施湘雲,本來,陶香梨擔心唐國良會牽涉到關小荷和韓浩強的事兒,她是不想給施湘雲打電話的,可是現在唐國良至今聯系不上,只能這樣求助施湘雲了。
陶香梨發完信息之後,就再次試著給唐國良打電話,幸好的是手機打通了,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子。
「你是誰?唐國良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里?」陶香梨問。
「你是陶香梨吧,我是鎮派出所的李勤,你先在要是在鎮上的話,就跟我回所里協助調查。」
「嗯,那好吧。」
陶香梨跟李勤通完話,就騎著電動車去了一趟派出所,這時的李勤也剛剛從縣拘留所回來,兩個女子見了面之後,李勤帶陶香梨到所里錄了證詞,最後,李勤合上口錄本,說,如果像你這麼說,唐國良他果然真是被冤枉的。
「那你趕緊放了他啊。」陶香梨急忙說道。
「這個不行,目前主要的證人趙玉婷還沒有聯系上,所里哪能說放人就放人呢。」
陶香梨顧不得太多了,忙說,我這里有趙玉婷的手機號碼,你這就問問她吧。
李勤說,口說無憑啊,除非趙玉婷親自出面解釋,等她簽字畫押之後,我們確定唐國良沒有被冤枉的,才能放他出來的。
陶香梨急忙給趙玉婷打電話,趙玉婷一听說唐國良為了自己而被關押起來了,心里擔心的不得了,忙說,香梨姐,你放心吧,良子哥是因為我才進拘留所的,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澄清這件事。
「玉婷,你要是回來的話,萬一你爹再讓你嫁人咋辦呢?」
「他敢!要是他敢逼我,我這次非死給他看不可!」趙玉婷斬釘截鐵的說道。
各自掛了手機後,陶香梨先回去了,李勤收拾了一下,也準備要回宿舍休息。
就在這時,打算回家的胡志仁,在車上探出頭來,說道︰「小李,你就別忙活了,哪怕是趙玉婷真要回來,唐國良也是一定要坐牢的。」
「為什麼啊?我也覺得唐國良分明是冤枉的嘛!」
「小李,你別問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就會把材料遞交給法院的,哦,對了,你昨天送到拘留所的那個林啟海,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他有可能是個殺人犯,你明天一大早還把他提審過來,我要親自再審一次,至于唐國良的案子,你就不要再過問了。」胡志仁受了趙恆奇的一條中華煙,自然不會讓李勤知道的。
李勤還想說話,胡志仁已經開車離開了派出所。
此時的唐國良關進拘留所,真是無可奈何,更是無計可施,他不停的來來回回走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心情急躁不安,要是他家里知道了這件事,還不要了老兩口的命啊!
「小伙子,你犯了啥案子?」一個聲音從隔壁出來。
唐國良順著聲音抬頭一看,眼光穿過鐵窗,看到另一間拘留室里的地上坐著一個人。
唐國良走到鐵窗跟前,借著微弱的燈光一看,發現那人面色憔悴,還帶著腳鐐手銬。他定楮一看,突然大吃一驚的說︰「啟海叔,怎麼是你?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回家,怎麼會關進這里來了?杏子她知道嗎?」
這人叫林啟海,是林春杏的親爹。早年間,林春杏她娘嫌棄她爹嗜酒好賭,因而拋家棄女,跟著外村的一個男人私奔去了,後來,林啟海說是找杏子她娘回來,這麼一走就是十多年,再也沒有回來過。
唐國良忙說,我沒事,就是被人冤枉了,過不幾天就會出獄的,啟海叔,你到底犯了啥罪啊?
「我殺了人,不過,目前他們警察還沒有調查清楚,十天半月是死不了的。」林啟海淡淡的說,表情像一個視死如歸的革命黨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