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良听到這,激動的差點熱淚盈眶了,他現在忽然間明白,關心他個人教育事業的除了宋主任和陶香梨之外,竟然還有這麼一位深藏不露的貴人相助自己啊!
就在唐國良激動的難以自抑之時,車子已經到了龍鳳樓大酒店,話題暫且打住了。
兩人下了車,上了酒樓,進了包間,落了座後,點了酒菜,功夫不長,服務員開始端菜上酒。
這時,李勤打電話給唐國良︰「國良,你真的和譚校長要一起吃飯啊,要不這樣,我和大炮一塊過去,親自把你和譚校長請過來,咱們一起吃飯怎麼樣啊?」
唐國良說︰「李警官,譚校長現在找我有要事商談,你和大炮就別過來了,不如改天吧。」
李勤不滿的說︰「我們不過去也行,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干什麼去了?」
「李警官,我干不干什麼對你重要嗎?」
「當然重要啊,我們警察到現在還沒查到誰是報警人呢,國良,根據我個人的推測,你昨夜可能跟別的女人到關帝廟偷青,因而在無意中發現了那伙歹徒的藏身之處,所以,你就偷偷的報警了,對不對?」
「劉警官,你是警察,我當然佩服你的邏輯推理,但報警人肯定是另有其人,絕對不是我。」不到關鍵時刻,唐國良是不會說出自己就是報警人的,因為他知道,如果一旦警察查到是自己報警的,那麼,警察會順藤模瓜,詢問起那筆巨款的事兒。
幸好的是,唐國良棋高一招,他是用路邊的公用電話報的警。
李勤見唐國良著實不來,也就很不高興的掛了電話。
這時,譚玉琴問唐國良︰「你剛才是和李勤通電話嗎?」
唐國良點點頭,說,是的,李勤和張大炮想邀請我去吃飯。
「哦,你和大炮也認識啊?他可是我一個遠親呀,按輩分來說,大炮應該叫我嫂子的。」
「你和大炮是親叔嫂關系?」
「哪里是親叔嫂關系呀,大炮是我男人他大姨家的堂佷子,雖說有點兒拐彎親戚關系,但平時很少來往的,早幾年的時候,自從大炮他哥被壞人利用傷了人命而被槍斃之後,大炮他爹就托我男人讓大炮進派出所干工作,我男人二話沒說就滿口答應了,事後跟派出所所長胡志仁疏通了關系,因此,大炮這才當了個小警察。」
譚玉琴的話和張大炮昨夜對唐國良說的話比較吻合,唐國良從這里點看出,張大炮是個說話很踏實又讓人信得過的男人,而絕非那種虛虛實實的油嘴滑舌之人。
「那你男人是……」唐國良對譚玉琴故意拉長聲音,沒有把「誰」字給說出來,其實,唐國良在這之前跟張大炮通了話,已經知道她是鎮黨委書記的老婆,也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他如此之問,無非是想證實一下呂蒙林和譚玉琴的關系。
「唉,你就別提呂蒙林了,我對他真是無話可說……」譚玉琴說完。
「哎呀,譚校長,恕我唐國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是呂書記的愛人吶。」
譚玉琴輕嘆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己那平坦如少女的小月復,幽幽的說道︰「什麼愛人不愛人的,都是老夫老妻了,……唉,國良啊,雖說咱們是初次見面,但因為我找你要求醫,所以我就把我的情況跟你說話吧。」
「譚校長,那您說。」
「唉,實不相瞞,我這人天生的不能生孩子,呂蒙林他嫌棄我沒有給他生個一男半女,就在外養了個女大學生,他還說如果我再不能治好我的不孕不育癥,就找那女大學生借月復生子,如果那女大學生生的是男孩,他一定會和我離婚然後跟她結婚的,國良啊,你想想,我和呂蒙林都是高素質的知識分子,他竟然要借月復生子,借月復生子又是什麼,那就是愚昧思想作祟下的借*種行為啊!」
唐國良問道︰「譚校長,全國有很多治療不孕不育癥的大醫院,你怎麼不去那兒看病啊?」
「當然去過啊,可是沒有用的,我每年沒少往大醫院里看病,每年都要花上十萬八萬塊錢的,但那些醫院的醫生都是庸醫,就連人工授*精都試過了,結果還是不能懷-孕。」譚玉琴說到這,顯出一臉的無奈和絕望。
唐國良又問︰「那醫生是怎麼說的?」
「那些庸醫說我是患了先天性輸卵管阻塞,吃了無數副的中西藥,還動了一次手術,結果還是沒能成功,所以,我今天懷著一絲的希望,特意找你幫我檢查檢查的,如果你能讓我懷上孩子的話,就等于挽救了我的家庭,我譚玉琴就是給你做牛做馬,就是服侍你陪睡你,也是心甘情願,豪無怨悔的。」
譚玉琴說著話的時候,眼楮里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緊跟著,霧水化淚珠,簌簌無聲流。
唐國良听了譚玉琴這麼一講,急忙站起來,誠惶誠恐的說︰「譚校長,您尊為呂書記的夫人,又是鎮中心校的一校之長,哪能可以說做牛做馬等之類的低賤話呢,我唐國良雖說醫術不高,但能為譚校長治病也是我榮耀啊,譚校長,您放心吧,即使我不能治好您的不孕不育癥,還有我爹呢。」
譚玉琴感慨的說,我啊,是想要個孩子快想瘋了,所以才這麼說的,國良,你快坐下,咱們邊吃邊聊。
唐國良坐下後,他們剛喝了第一杯酒,縣教育局局長的老婆施湘雲忽然打電話給譚玉琴。
「玉琴,你昨晚不是要邀我要去市里的夜*店玩玩嗎,今晚上可別忘了啊。」
「湘雲啊,你是不是又想找帥哥玩三p啊,不過呢,我今晚上有事兒,就不去了哦。」
唐國良一听到譚玉琴說出了「湘雲」二字,心中有些納悶,莫非這湘雲就是施湘雲不成,她和譚玉琴也認識?如果真是施湘雲的話,那她這兩天不是一直忙于抓奸,還說她要找關小荷勸說關小慧嗎?這個時候怎麼有空找譚玉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