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程子航起身,要解釋他和夏以晴的關系。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黎天耀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徑自走向了夏以晴。
拽著小女人的手腕,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里,黎天耀徹底無視了程子航的存在,肆無忌憚的吻著小女人的唇。
他的吻,是霸道的,是瘋狂的。
他拼命的侵佔著小女人的唇,吮吸著她的香甜。
他在用實際行動,向程子航宣誓著,他對夏以晴的主權。
他貪婪的吮過了小女人的唇,勾著她的舌,相互糾纏在了一起。
小女人柔軟的舌,被男人卷進了他的口中,鋒利的牙齒,狠狠的一咬,血腥味在男人的口腔中散發開來。
男人極其享受的品味著,那種嗜血的感覺。
帶著懲罰的目光,看向了那個眼中寫滿了淚痕,恐慌與無助的小女人。
黎天耀冷冷的注視著小女人,他在用他的目光告訴著小女人,這叫懲罰。
炙熱,霸道,帶著撕咬意味的吻,從小女人的唇,滑向了她的臉頰。
下意識的,小女人要躲開黎天耀的吻,躲開他身上那種充滿了報復**念的氣息。
男人的唇,移向了小女人的耳垂。
輕輕的吻著,撕咬著,男人的聲音,與那份熱度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在夏以晴的耳邊傳來,「順從,配合,是你我的承諾與交易。」
病床上,常年昏迷,成了植物人,靠著藥物維持生命的媽媽,讓夏以晴無奈又屈辱的閉上了眼。
她不能看著程子航,也不能看著黎天耀。
面對這兩個男人,她會瘋,會崩潰。
黎天耀並沒有過分的難為夏以晴,這並不是他好心,而是很多時候,閉眼更多的代表著享受。
含著小女人的唇,黎天耀輕輕的吹起,挑逗著小女人。
一雙大手,在小女人的背上,上下游走而過,最後滑向了小女人胸前的柔軟。
「唔……」
黎天耀是此道的高手,他的指尖輕佻而過,就能挑起小女人心底,那陌生而又沖動的欲。
小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喘息著,嬌軀隨著男人的大手,扭動。
她面色緋然,她雙目緊閉。
任是誰,都道她在享受。
可她的心有多痛,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她分明是想要抗拒這個邪惡男人的勾引,可偏偏身體不受控制的配合。
「寶貝,你真美。」
黎天耀低沉的聲音,在小女人的耳邊閃過。
她莫名的恥辱,低頭,口中的嬌吟也戛然而止。
「寶貝,怎麼了?」
黎天耀體貼入微的問著。
「有人,別扭。」
夏以晴不計後果的說著,她只是不想被程子航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
從開始到現在,程子航都在等,都在等夏以晴開口求助。
從夏以晴的身上,他分明感覺到了一種潛藏的恐慌與心事重重。
程子航不懂,為什麼夏以晴什麼都不對自己說。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是無論開心或是傷心,都會同自己分享的。
她說,愛人之間,就該這樣,悲喜與共。
程子航將夏以晴的閉口不言,理解為三年多的分別,讓小女人的心境發生了改變。
許是,她對自己,不再向從前那樣信任了。
許是,出現晚了一些時日的他,讓她覺得沒有了安全感。
程子航想過,只要夏以晴開口,說一句讓他帶她走,或者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又或者給他一個求助的眼神,他都會為了她,不管不顧。
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哥哥,又如何?
愛情,本就是誰與誰相愛,誰就該和誰在一起。
等到了最後,程子航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他等來的是那個小女人,動情的嬌吟,與羞澀的告訴著黎天耀,房間里還有人,她不能放縱的和他在一起。
程子航的心痛了,晴,難道你是心甘情願的跟黎天耀在一起的嗎?
程子航望著夏以晴,小女人卻始終緊閉著雙眼,哪怕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和一道失望的目光,同時掃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也不肯睜開雙眼。
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她快要哭了,每一次心頭發酸,她都用力的將那種酸楚壓下。
而每一次,那種心酸,都來得比上一次,更猛烈。
黎天耀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
他拖住了小女人的腰,小女人柔軟的身體,向後傾倒。
肆意的揉捏著,小女人不斷起伏的胸膛,黎天耀微微錯開了身子,給了程子航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他讓程子航以為,夏以晴是在配合黎天耀,她的柔軟,是在迫不及待的等著黎天耀大手的。
曾經的夏以晴,是多麼清純的女孩子。
哪怕在法國生活了多年,她仍是個保守的中國女孩。
她說,第一次要留在新婚之夜。
和夏以晴開始交往,所有的一切,都是愉快的。
唯獨身體上的接觸,夏以晴是拒絕的。交往半年,他們才牽手,一年半接吻。
而後,最親密的接觸,就是他們緊擁著熱吻。
所有的一切,都終止于吻。
程子航尊重夏以晴的選擇,他從來不曾強迫過她什麼,他覺得愛她就是該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今日所見。
那小女人,面色緋然,嬌喘連連,身子不斷的在渴求。
程子航看不下去了,他微微搖著頭,走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在法國留學多年的程子航,深信靈與肉的結合,才是愛的真諦。
少了靈,或少了肉,愛都不完整。
甚至,大多數時候,是肉的完美結合,才創造了靈的相互契合。
先前,他會強吻夏以晴,也是因為他想用他的吻,證明給他愛的女人,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現實,要多殘酷就有多殘酷。
走出了房間,程子航並沒有走遠。
房間里,傳來更媚惑,更高的嬌吟聲。
與之混雜在一起的,還有男人的低吼聲,粗重的喘息中。
房間中的男女,似乎因為程子航的離開,而變得更肆無忌憚起來。
程子航無力的蹲坐在房門口,他本還抱了那萬分之一的希望,他想夏以晴也許有她的苦衷,所以不得不在他面前,狠心決絕的書她已忘情。
甚至,程子航還在想,他的哥哥也是在幫夏以晴做戲。
否則,昔日清純的她,怎會如此這般……
否則,日夜思念自己,發了無數微博的她,怎會變心變得如此突然。
然後,所有的幻想,都在那高調的尖叫聲中破滅。
房間里。
黎天耀不斷的深入著,每一次都在小女人的身體,快要超過承受極限時,突然停下。
他的身體,如火般炙熱,看向夏以晴的目光,卻是那般的冷魅。
「女人,你會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因為你的不配合,代價是雙倍的,我要狠狠罰你。」
男人的聲音,低啞好听,甚至帶著魅惑的意味。
小女人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這個無恥男人挑逗起了**。
她身體顫栗著,雙腿攀向了男人的腰。
男人冷血又絕情的推開了小女人的腿,將那兩條**高高個抬起分開。
而後,這短暫的幾秒鐘,是他給那個小女人的緩沖時間。
接下來,又是一輪瘋狂的進攻。
所有的進攻,一如既往的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小女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需要的渴求。
她幾乎忘卻了羞恥,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腰,向著黎天耀索取。
男人猛然抽離了自己的**,小女人撲下了床,抱住了男人。
男人冷冷的看著,半跪在冰冷地板上的小女人,他笑了,笑得邪佞如此,「說,求我要你。」
地板的冰涼,刺激了小女人殘存的理智。
她迷蒙的搖頭,拒絕說那樣屈辱的話語。
黎天耀早已將小女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中。
他了解女人的身體,他知道小女人已經經受不起,任何一次的跳動。
他揉捏著她胸前的粉女敕,小女人動情的嬌吟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極富有蠱惑力的再一次傳來,「說,天耀,求你要我。」
小女人嚶嚀著說了這樣的話。
黎天耀並不滿意,玩味的把玩著小女人的粉女敕,催促著,「高聲喊出你的**,我就給你,滿足你。」
瘋狂迷蒙的小女人,早已忘卻了羞恥是什麼。
她整個人,都被欲念控制著。
她高聲的喊著,「天耀,求你要我。」
男人抓起了小女人,將她丟在了大床之上,用力一拍她的渾圓,就從背後進入了小女人的身體。
而後,是一場蝕骨沉淪的索取。
男人,早已在那一次次的挑逗游戲中,血脈賁張。
如非他意志力堅強,如非復仇的決心,是那樣的堅定,他也堅持不到最後。
夏以晴那一聲放空自己,放縱**的嬌吟,徹底碎了程子航的心。
屋內身體踫撞的聲音,女人口中不斷發出的尖叫聲,都在告訴著程子航一個殘酷的事實。
夏以晴變了,不再是巴黎時的那個她。
現在的她,如此放蕩不堪。
瘋狂的索取,在身體同時攀上了欲念的高峰後結束。
這一場長達五個多小時的折磨,耗盡了小女人全部的體力。
她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那是她自己都想不到的羞人姿勢。
她的粉唇中,還不斷有滿足的聲音發出。
那聲音,最後混雜了一句,極其細微的聲音,「子航,我愛你。」
短短的五個字,黎天耀听得一清二楚。
他暴怒,這個小女人,在他身下承歡,居然還敢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扼住了小女人的脖頸,用力的搖晃著小女人的身子,卻發現小女人無動于衷的昏睡。
嫌惡的甩開手,黎天耀留下一絲不掛的小女人,以一種極其羞人的姿勢,沒有絲毫這樣的躺在床上,走進了浴室。
洗過澡後,一身清爽,黎天耀看向了房門口的方向,邪佞一笑。
也許,他可以變幻一下手段,說不定游戲會變得有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