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這血斑的時候所有人立馬看向頭頂,如果一般劇情的話現在我們的上空就應該吊著個剛死的人,可我們四處看看卻沒有,難道這真的是線索嘛?
這讓我們頓時陷入迷茫,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這個突如其來的血斑,從來沒听說過這讓的怪事,也許還有可能是人在搞鬼引我們入陷阱呢。不管什麼事有利的東西,就一定弊處。
「不管了,我們只能試試找到這個血斑了。」曉新死馬當活馬醫的看著藏寶圖上的血斑說道。
「說到底你知道如何找到這血斑嘛」墨律並沒有和我們一起看著藏寶圖,而是在一邊揮舞著把開山刀。
從剛才血斑出現跑過來看了一眼後墨律就站在一邊了,根本就不理會我們現在遇到的困難,這也不能說墨律她本身就不怎麼認識我們,而且不久前才剛從這里失去一些伙伴,傷心的事誰願意再次被觸踫。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嘛」曉新把運動服再次穿上身上,看了看無所謂的墨律。
「沒有」墨律看到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開山刀帥氣的插回腰部刀鞘。
這只會換來所有人的鄙視,而墨律本人卻很無所謂,雙手叉腰的站在原地看著懊惱的我們。
看來在說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了,于是我們以曉新帶頭沿著刻有刀痕回休息點,一棵棵一樣高大的松樹,唯獨的有些松樹刻有清晰的刀痕。
「啊啊啊~」我推開偉成攙扶抱著快要炸開的頭吼叫。
在回去的休息點的路上,我不斷在想剛才出現的血斑之事,可當我想血斑的時候一棵棵一模一樣的的松樹從我腦海閃過。我的靈魂好像被松樹林困住,但身體還是被偉成攙扶自動的走。
好像靈魂在尋找著什麼似的,那東西越來越近了,可是那東西即將要看清的時候,腦袋就像要炸開般的。
「雲塵你怎麼了」第一個听到我吼叫的偉成詢問道,可是我卻听不到。
「怎麼又在這種節骨眼上出現,可惡」曉新怒罵了一聲,跑到我的身邊扶著在地上打滾的我。
「這回事曉新,雲塵到底怎麼了」墨律急切的問道。要是我死墨律可能就不習慣了,還有誰像我這麼笨又好捉弄。
「啊啊啊啊啊~」痛苦已經沖淡了我的一切感覺,包裹神經系統。
亂舞著手腳,面部蒼白的吼叫,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終于我亂動的身體平躺在地上了,而且相當的安靜,可以說像死了一樣。
「大家不要過去。要是被我看到那個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曉新攔著要過去看我的大家,臉上充滿了怒氣。
听到曉新的話所有人就站在原地了,看著倒地的我,以及怒氣燃燒的曉新。他們並不知道曉新知道的事,所以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當我暈過去幾分鐘時,我的身軀再次站了起來,但卻不是我控制的。那個佔據我的身體的家伙用邪惡的眼光看著曉新他們,然後張嘴說道︰
「血,牽引,鑰匙。不要讓我死在這里」
不知道什麼人利用我的身軀給我們透露線索,而這些線索是關于我們生死的,拖著這些線索我們才後面的遭遇。
什麼叫做不要讓你死在這里,你以為我想死在這里啊,那你怎麼不說出更多的線索,如果可能的話直接說出離開的方法就更好了。
話一說完我整個像斷弦的人偶一樣倒下,幸好有比較靠近的曉新扶住,這才讓我免除與大地擁抱的機會。
這些事等我醒來後曉新以及別人根本沒給我說過,我也忘了我究竟怎麼暈過去的了,曉新跟我說我疲憊過度暈倒的。
等我再次醒來的長發現自己被人抬著,偉成和張兵生二人臉上沒有表情的抬著擔架,他們雖然抬著卻照樣能跟上隊伍。
「醒來啦,午餐」
比較敏捷的墨律看到我醒來跑過來,並從野狼拖著的大背包里舀出塊牛肉干扔給我,而這背包看似怎麼這麼眼熟,怎麼沒看見我背包呢,到底哪里去了。
接過牛肉干後我三兩下就吞下去了,然後在接過墨律的水袋喝口水。我本來說要自己下來走的,卻被偉成他們拒絕,于是我只能很勉強的繼續躺著了。
就在我沒事躺著休息的時候,我感覺到了雙手有點疼痛,當我提起雙手看的就被嚇到了。頓時才自己為什麼有這麼好的待遇,也不知道曉新在我手上刻了幾刀,雙手被白色的繃帶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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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差一點我就再次暈過去了,于是下午開始我就下地了,一路被偉成和張兵生抬著前進。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打轉,但曉新卻沒什麼發言的繼續前進。
躺在擔架上的我看著一棵棵消失的松樹,但這次消失的松樹上都綁有著不一樣的彩布,沒人搞清曉新是在干什麼,只是照做就是了。
今天我們還是在沒有水坑的地方駐扎,只有我們這幾個知道在松樹林是不可能找到水源的,日記上記錄的清清楚楚。這才讓那些任性的家伙知道我們當前的困境,于是他們這才沒有亂浪費食用水。
晚飯還是密封的牛肉干,就算是干的,但對我這個食肉動物來說還是美味,可是曉新叫我不能吃太多了,免得沒水又沒糧。我這才簡單的吃掉一兩塊,吃飽喝足我們還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聊天了。
廖旺的火堆,說說笑笑的人群,不可抵擋的夜幕慢慢的降臨了,讓人恐懼的黑夜降臨在每個人的身邊。
沒人知道這是個讓每個人無法忘記的黑夜,也一切是噩夢的正在開始。
今晚不用我們中的一個守夜,于是我拖著遲鈍的身體跑進睡袋了。今天的遭遇讓我很快就入夢了,自從進入森林後噩夢不斷的襲來,夢里不是被小鬼追趕就是被撕爛。
「哇啊~」
安靜而平凡的日子就在早上恆偉的吼叫聲光榮結束了,我有點疲累的從睡袋出來,然後搖搖晃晃的跟著曉新他們走了出去。
恆偉軟塌的坐在他的帳篷門口,很多人也被恆偉的叫聲引了出來,可是看到帳篷外的景色他們就後悔起來了。
帳篷外的場面讓很多人頓時干嘔了,帳篷外一切的東西都被不明物體染成紅色的,一塊塊粘糟糟的東西掛滿樹枝上,帳篷上。
看到這場面我也吐了,大部分的人都吐了,可是曉新和墨律卻踩著黏糊糊的東西走了出去。
曉新走到一顆碩大的松樹前停下了,和墨律靜靜的看著懸掛在松樹上的人頭。凸出來的眼珠子,收縮的目瞳,嘴巴長得可以塞進個雞蛋。
「你見過這場景,不錯喲」曉新看了看四周對著墨律笑道。
「哼!跟我們進來時一樣的遭遇,奇怪的死亡每天早上都會出現。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們,考古隊是以醫生的身份邀請我來的」
下一秒墨律做出了更讓大家惡心的事,居然用血色的樹枝挑起一段不短不長的腸子,這應該就是人的腸子吧。
「全部人背著背包給我前進二十米,偉成、霍乾龍給我看著他們,誰要離開就給他們離開,不讓他們亂走就行了」曉新看著正在干嘔的偉成喊道。
偉成听到曉新的叫喊聲,就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誰都想快點離開這血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