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墨律沒看見我們學校的情況麼,就算沒事做也不用來學校吧。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學校很酷麼,男女師生平等。雖然我早就以卓越的成績結束學業了,但我還是願意來這個學校就讀」墨律雙眼發亮的說道。
剛才不是帶墨律逛了一圈校園,墨律怎麼說這里一切平等了,難道沒看出來那是亂麼。
話說墨律你這家伙真的是成績卓越結束的,該不會是被學校開除了吧。從小干我們這行的讀書厲害不到哪里去,每天都被無聊的小鬼亂搞著,而且又要背術法畫符紙,還是就是不能惹人嫌疑的卓越表現。
看墨律一副執著鑽牛角尖的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雖然墨律要進來插班但要是我卻沒辦法,而對于我們神通廣大的曉新來說就是輕而易舉。也不知道怎麼說曉新听到墨律要入學,就急匆匆的去把這件事給辦了。
等第二節恰好是班主任的課時,班主任大汗淋灕認真的看著我們說道︰
「我們班今年真招人喜愛了,沒想到在開學這麼久還有轉校生加入我們班。接下來就讓新生介紹下自己吧」
班主任指著坐在曉玲旁邊的墨律,示意墨律起來講台介紹下自己。
而現在的我已經對曉新的這些行為不驚訝了,但是損友們都張大了嘴巴,墨律剛才就說說沒想到一會兒就入學了。
碌碌無為,心不在焉,不是分神就是講話的我。迷迷糊糊,有心無力,不是眯眼就是睡覺的曉新。這就是我們的學校的秩序。
中午下課後要回家我發現書包變大了,本來只有一本書輕飄飄的書包,現在卻圓的跟球似的,而且相當的沉重。
我這才斜眼看向跟曉玲說話的墨律,一定是這廝把剛才舀到我課本塞給我了,我只能硬把這些書背回去了。
這次回家的人群里多出幾個女的,而我們依然還是照常一樣的鬧。
「我發現你們這群人真的相當有趣,而且曉玲也•••」和大家分開後走在村口時墨律對我說道,但說到一半卻被捂住。
「噓噓~~!你听。」我看著村口從早上開始忙碌的人們,捂著墨律的嘴小聲說道。
嗚嗚啊~!果然二個人靜下來可以听到一聲聲的哭啼聲,就在村口這棟房子里傳出來的,而忙碌的人們也出入在那間房子。
「難道你不覺得有事嘛,而且依照忙碌的人的表情看來,一定有什麼事要發生」我一副偵探的樣子看著墨律道。
出入的人們臉上有黑著,有生氣,有苦著臉。就是沒有笑臉。
「我怎麼知道。我才來這里幾天怎麼知道有什麼事。要不去問問」墨律鄙視了我一眼,向前面的一位大叔走去。
可墨律卻被人叫住「還是別多管閑事,你們不在的這些日子村子發生些事,你們最好不要插入這家人的事了」
智勝手放在墨律的肩膀上,然後自己向村子走去。其實智勝跟我們是鄰居,只不過智勝每天回來時要先去他女乃女乃家,然後在回去。
突然從村口轉角小坡下來智勝走後我們打了個冷戰,然後跟著智勝閃過別人回家去。
有了智勝的勸告我和墨律就不想理發生什麼事了,只是裝作沒看見的看著路。
回到家後墨律向張葉炫耀了進水墘中學讀書的事,隨後說到成績我就屢屢中槍了,等考試後墨律你怎麼說。
無所事事看著電視,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已經到了再次去學校的時間了,墨律被我拉著走出這個家。
再不把墨律和女乃女乃隔開我就瘋了,墨律跟女乃女乃居然聊一中午,都是說些關于我小時候的事,听的我耳朵都起繭了。
我和墨律再次走到村口的那家人過,這次並沒有听到哭啼聲,而是吵架和砸東西的聲音。而我們就只能裝住沒听見路過了,實在不想惹禍上身。
我和墨律並沒有直接去鎮文家,而是墨律要求我先帶她去曉新家,還是就是曉玲和墨律居然不去學校,說要去買生活用品。
喂!墨律你今天第一天入讀就請假啦,我和曉新無奈的走向鎮文家。
于是又是一大群男的玩鬧在大路上,根本沒有一點是要去讀書人的樣。
「雲塵最近你要注意點,你身體應該沒有全部恢復。還是最近圈子也有些變動,遇到事盡量避開」曉新放下書包看著氣色很差的我。
「喔」我嚇了一跳的答應了,曉新究竟說遇到事就避開,一定都不像曉新的個性。
隨後曉新又不管老濕的睡覺了,而我就東望西看的注意別人的動作,曉玲不在後我就不知道干什麼了,還是就是時不時進入神識里玩。
就在亂看的時候我發現後面的那群新生有點奇怪,他們時不時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像高高在上的鄙視垃圾一樣。
但我還是不在意的繼續做自己的事,無所事事的看著黑板。
就在放學的時候我再次看到和那群新生一樣的眼神,因為這群帥哥新生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說在嫉妒我比他們說麼。
但我想到曉新的話就不管什麼眼神看我,繼續和損友們走出這個不知從什麼時候變得奇怪的校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離開這麼多天,回來沒有跟上現在水墘的變化。
「果然一個人走比較好。安全又唯美」我漫步在即將轉角入村口的路上,入村子還要下一個小坡呢。
「危險」
突然在前面的小坡高處一位坐在輪椅上看著下面,可就在這個時候沒鎖的輪子動了起來,我拼命的跑過去。
雖然這坡並不是很陡,我一看就知道這老人有病,應該不能自我控制輪椅吧,可怎麼沒有人看著呢?
!最後我一躍倒地才拉住輪椅的輪子制止下滑,可我看那老人的眼神一點害怕都沒有,空洞而無神。
制止輪椅下滑後我才悠悠的把老人推到一邊。好人做到底,我就在一邊等會兒看護吧,免得有出什麼意外了,隨便說下那看護。
「爸你怎麼會在這里,剛才你不是在坡上看風景麼!你又是」
突然一位叫這老人作爸的熟女走來,驚訝的問老人為什麼會在這里,又看見了我。
「我叫雲塵!剛才老伯的輪椅從坡上滾下來了,還好我拉住了,不然就出大麻煩了」我膽戰心驚的說道。
因為我看到這女人是從村口那屋子里走出來的,智勝說過最好不多管閑事,我也不敢說她沒看好老人了。
「那真謝謝了,剛才去倒水忘記鎖輪子了。我爸患有老年痴呆癥又行動不便,而且不會表達」
我一定都看不出這人在感謝,說完她就推著輪椅要走了,可那老人卻一把抓住我的手。
「爸你在干嘛!淑珍外面風大就不要帶著爸去轉了」突然又一個女人從那屋子出來,看到那老人拉著我的手時大叫。
听到那女人的叫聲老人就放開了我的手,隨後那位叫淑珍的女人就推著老人進屋了,我也走向回家的路上。
可我回到家就急匆匆的跑到自己的房間去,然後鎖上房間的門。打開緊捏的左手,里面躺著著張皺皺的紙條。
我大汗淋灕的打開這張紙條,皺巴巴的紙條上寫著兩個曲奇的字。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