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我打了個哈的走在墨律的後面,今天曉新還是偷偷翹課了。
「雲塵最近你怎麼都一副要死的樣子啊,晚上早點睡嘛」冰走過來看到越來越憔悴的我問道。
其實我不止感覺疲憊,而且在外人看來臉色越來越憔悴了。說實話我也想早睡啊,可每次都被噩夢驚醒,結果潛意識的被嚇的半死。
「我也想啊,可最近經常被噩夢驚醒,然後想就睡不著了」我笑笑的對冰說道,別人好意關心就不應該冷落。
「我看雲塵一定晚上自己勞累過度吧」墨律壞笑的看著我道。
墨律純屬在找我笑話的,冰也漸漸明白墨律的為人,現在也跟著墨律在那壞笑,由于疲憊只能不反抗的讓他們笑了。
而天空的火燒雲燃燒時,就在村子的山頭上,徐水等人在這里集合和制定新的對策了。
經過一天的調查他們只知道,每個遇害者死亡的時間和地方都是相同的,並不知道這些人是否很特別的。
「晚上我們自己去這個地方,擺布好陣法等那個鬼面再次出現,我就不信我們逮不到他」錢少酒自信滿滿的冷笑道。
其他人都沒應錢少酒,繼續假設鬼面的反應和逃跑路線,他們試圖來個天羅地網,抓個活的好救陳友泉出來。
「現在湖泊亂的要死就不要去捕魚了,我們還有點存折啊。」女淚眼滾滾的拉著身穿防水服的漢子道。
「就我們那點錢留著給孩子上學吧,不去捕魚下頓就沒法過了」漢子萬方無奈的拒絕女子的挽留。
「可你要是出了事我和孩子怎麼過,你就忍心麼」女子的眼角掛著淚花激動的看著漢子道。
「放心吧,以你男人的體魄十個做惡分子都別想靠近,等著我帶魚回來煮給孩子吃吧」漢子撫模著女子的秀發道。
于是女子哭泣的看著漢子出門捕魚,這一幕是最近經常在捕魚為生家里出現的套路。其實很多捕魚人都感覺的到一種被召喚的心情,自己這一晚非去捕魚不可的感覺,就算知道自己會死。
而警察抓到陳友泉後他們就放松很多,陳磊只留下幾艘小艇在晚上的湖泊上巡邏,還有在岸邊設置幾個崗哨。
他們根本不知道真凶並沒有抓到,晚上還會再次出現一個被斬頭的遇害者,更不知道靈異圈的各路豪杰都在各自行動了。
霧霾依然在湖面升起,盤旋正在湖泊的上空,滿天繁星,一輪明月高掛晴空,月光卻照不進霧霾里面。
徐水他們這次租來三艘小艇,以三角形的現狀圍住昨晚漁船到來的地方,早早的擺好巨大的陣法,等待著對方再次來這里殺人。
「雖然你們想找我玩,可是我只陪高手玩。你們竟然來了,我就送點禮物給你們吧。」突然一陣狂風刮起,一段陰陽聲的話語也隨風傳來。
「鬼面來了,大家小心」徐水擋著被風刮來水霧,並吩咐道。
就算徐水不說他們也知道鬼面來了,不然那陰陽聲又是誰發出來的,還是為什麼湖面會突然刮起狂風。
果然狂風一停包圍起來的三角形的中間听著一艘漁船,那個鬼面就站在那漁船的船頭,猙獰的看著徐水他們笑。
雖然看到是那個陷害陳友泉的鬼面,他們還是冷靜的按照計劃做事,徐水等人小聲的催動陣法,試圖捕抓鬼面。
可陣法不管他們怎麼催動還是沒動靜,看到這一幕鬼面心知肚明的笑道「那些東西都被風刮走了,想抓我容易跳過來」
就算鬼面這樣說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都害怕踏陳友泉的後塵,不然再有人被抓想破案就難啦。
鬼面說完不知從哪拽出一個人,剛才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站立的漁民,也許是因為霧霾阻擋他們看不到船艙下躺著一個人。
這次鬼面並沒有一來就做斬頭的勢,而是憂慮的看了看徐水他們,這時徐水已經按捺不住躍步跳去,已經管不了是否會被陷害了。
徐水雙手劍指夾符,祭出光明的符火,掃向鬼面。誰知鬼面這次沒有退步,而是輕聲閃過徐水的攻擊,並且用同樣漆黑的手掌抓住徐水的手。
砰!鬼面借力把徐水扔進湖水里面,然後再次拽起那軟趴趴的人。
「嗜血,蒼穹,吞魂。」這次是陳澤在向鬼面進攻,陳澤手握發著微微紅光的劍,嘴里念著奇怪的話語。
誰知那鬼面向虛影似的,一次次躲過陳澤的攻擊,時不時用漆黑的手掌打在陳澤的手腕上化解攻擊。
「徐瑩你留在這里,我去支援陳澤」看到陳澤在和鬼面激戰,錢少酒吩咐徐瑩別亂走,自己卻躍身跳過去。
頓時擁擠的漁船變成了三個人的戰場,刀光劍影閃爍在漁船上。而不知道怎麼掉入水中的徐水卻在不斷下沉,他會游泳卻掙月兌不了水力的壓制。
「好了,我要在玩下去你們的朋友就要死了,人頭我會帶走的」鬼面邊閃著攻擊邊輕聲竊笑道。
這時他們也注意到入水的徐水一直沒浮出水面,有了牽掛攻擊的速度就慢下來了,鬼面趁這時拽起昏迷的人。
鬼面的手像鐮刀一樣勒住那人的脖子,看到這一幕陳澤和錢少酒揮劍斬去,誰知那人頭卻鬼面一用力就勒斷了。
溫溫的血液瞬間噴發,那成為無頭尸的尸體緩緩躺下,陳澤的攻擊也停頓了,看著那個鬼面舀著人頭轉身跳入湖泊,然後和霧霾一樣的消失。
這時湖面一團氣體冒出,幸好陳澤他們沒有攻擊過去,是溺水的徐水浮出湖面了,但徐水還沒有死去。
霧霾消失後也沒有警察出現,只留下徐水他們的小艇,和一艘破舊的漁船,無頭尸體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除了被噴到身上的血,都找不到有其它的東西證明剛才又有人遇害了。
陳澤把四艘船綁的像火車似的,然後和錢少酒二人開著船回去了,而徐瑩在船艙照顧溺水的徐水。
今晚他們還是沒抓到鬼面,就連尸體都沒有得到,也沒有被鬼面陷害。
「怎麼樣了,怎麼各各都拉黑了臉」看到陳澤他們靠岸,早早在那等待的曉新走過去笑問道。
陳澤他們並沒有說話,把徐水抬上上來,然後把那破漁船綁在岸邊。
「走吧,我帶你們去休息」曉新幫忙抬著濕答答的徐水,邊抬邊獻殷勤的笑道。
其實陳澤不是不和曉新說話,而是感覺的到現在這附近,不管暗處還是明處都有靈異圈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們想要知道什麼。
而曉新也知道這一點,于是才要求帶陳澤他們去別的地方,在這里說話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