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同一個時間降臨,坐在搖蕩的小艇上的我們,我們還是六個人來到這個出現多次死亡的湖面。
不知道今晚等待我們是一具無頭的死尸,還是一場震撼的戰斗,不管鬼面來哪出我們都要小心,畢竟離游戲結束的時間不久了。
啪啪啪!水浪比往常更加洶涌的拍在小艇上,時間已經差不多快到三點半了,可我們的迷霧視野里還是沒看到紅色的魚燈。
滴滴~!一直開著扣扣的手機突然跳動了,明確的說又是那個鬼面發消息給我了。「八個了」
「該死!我們要在警察前面抓到那艘載著死尸的漁船,我們被攆出案發地了」看到消息後曉新罵道。
發此條消息來就代表著遇害者已經出現,而我們卻沒發現,時間也恰好是在三點半鐘。鬼面這次居然在我們不知不覺下殺了人,他分明在躲著我們。
可我們往前開了不久就看到那承載死尸的漁船了,看到死尸後曉新利索的跳到對方的漁船上,我們也不敢慢一拍的跟上了。
其實鬼面今晚並沒有我們在案發地附近,至少遠離了百米,還是我們和漁船的距離被鬼面隔了一面‘牆’。
「剛死,神經咧咧還在驅動。而且這次的死者居然在死前做了動靜很大的掙扎,不像之前的遇害者」墨律看了看遇害者就說出一系列發現的。
在這里只有墨律懂醫學,她的話肯定是沒錯的,說遇害者生前有掙扎也一定是真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不像前些遇害者一樣。
「你們看,他的手里好像捏著什麼,可我卻打不開」墨律舀著漁民結繭的大手,搖晃著對我們說道。
果然遇害者的一只手緊握著,手指逢里露出一塊小布,那東西其它的部分都死者握在手掌里。
我們幾個人也去幫墨律扒開緊握著手掌,可不管我們出多少力氣卻還是無果,死者到底有什麼放不下或者想告訴別人什麼的。
「還有十分鐘警察就會像鬣狗發現腐肉似的來了,要是死者真的想告訴我們線索的話他會放手的,或者他不介意殘缺的死尸在斷一只手吧」曉新語氣很冷的說道。
可誰知不知道那死尸害怕還是怎麼樣,那只緊握的手等曉新說完就松開了,里面躺著塊白皙的玉牌。
然後曉新舀著那塊玉牌就叫我們走了,反正有什麼事也要回去說,要是被警察看到就不容易解決了。
飛速的小艇在湖面躍過,比往常趕時間的開往港岸。不是因為曉新害怕被警察懷疑,而且可以說離我死亡的時間還有24小時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整齊沒一秒,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那個殺了八個人的鬼面,不管是否找到鬼面的真身,只要找到他的由來就行了。
誰知回去後每個人卻各自行動,不在像前兩天那樣盲目的尋找遇害者,因為今晚的遇害者就是我了,不需要在到處亂找誰了。
隨著出現死尸後我就感覺越來越疲憊了,我還是跑到船艙去迷迷糊糊睡著了,墜入無盡黑暗的夢中。
夢里還是被冰冷的湖水淹沒,氧氣不斷從我口中吐出,最後還是那雙溫暖的大手把我拖出水面。
「曉新那塊玉牌是怎麼樣的,舀出來給大家看看」就在靠岸後徐水看著正在停船的曉新道。
「回去再說,這里隔牆有耳」曉新把我搖醒,然後對徐水解釋道。
徐水在害怕曉新私吞重要的線索,而曉新卻很害怕這個唯一的線索被別人看到,並沒有對合作的徐水有隱瞞。
自行車碾過地上雜生的小草,飛快的駛向回家的路上。這時的天空已經魚肚白了,沒有了點點繁星和皓月。
回到家時于陌和胖子早就準備好一大堆早點,每個人都心情低悶的在那大塊朵碩,直到填飽果月復,曉新才舀出那塊白皙的玉牌出來。
「狼騎士」曉新舀出玉牌後胖子和于陌異口同聲驚訝道。
白皙的玉牌上雕刻著一只漆黑的狼,那雙熒光而像在狩獵一樣的眼楮,如果盯著一會兒的話就感覺到恐懼。這就是一支就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隊伍的象征,只有隊伍里面才有資格配有的玉牌。
白玉代表正義,狼代表他們的凶惡,熒光的眼楮代表他們只在黑夜里出動而且一定白天更加凶惡。
這支隊伍非常神秘,沒人見過他們,他們也不會給見過他們的人留下一點記憶,別人只知道他們象征性的帶著塊狼玉牌。他們就是狼騎士。
而現在那個唯一的線索卻就是狼騎士的玉牌,難道是這件事就是狼騎士做得,但是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
「你們有什麼看法」看一會兒玉牌後曉新悠悠的問道。
「我們覺得這個線索更沒得到一樣,就算事情真是狼騎士干的我們也找不到他們,何況我們對狼騎士也一點都了解」徐水作為代表說道。
狼騎士以神秘和凶惡為名,行動起來毫不拖泥帶水,也沒人指揮的動他們,更不用說有人知道他們在哪里。
雖然狼騎士是封印世家里的所有,但封印世家只有把棘手的事情才交給狼騎士,封印世家的人會把事情的內容放在一個地方的,而每次狼騎士都會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接走任務。
「贊成!也有可能是鬼面制造的假象,根本就是不可相信的線索」墨律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狼騎士的神秘,贊成徐水的話,除非給我們找到用意。
「今天各自行動,不必在亂找遇害者了,我也有事需要一個人出現下。
還有雲塵你去休息,晚上你還要來參加最後一次的抓捕」曉新站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道。
曉新的話差點讓我以為自己听錯了,我原以為今晚曉新會把圍在家里,誰知他竟然還是叫我去那片可能讓我斷頭的湖面。
吃完飯後我還是累掛去睡覺,而其他人都各自行動了,都不知道誰和誰去干嘛,曉新也很神秘的離開了。
只不過狼騎士的玉牌出現更讓我們像無頭蒼蠅了,不知所措的到處亂撞,毫無前進的方向和目標。
直到中午還是墨律來叫醒我,我才渾渾噩噩的下到廚房吃飯,卻沒看到曉新的蹤影,問其他人才知道曉新沒回來。
從早上開始其他人對著我都哭喪著臉,就像我已經死了似的,就因為他們還沒把握抓到或打敗鬼面的辦法。
沒法繼續看著這些的哭喪臉,于是我離開這個每個都這樣對我家,想出去把這個村子逛一遍,到處看看那些已經看膩的風景。
還不知我在明早三點半會不會從這個世界上離開的,或者告別這個養育我多年的村子,雖然有點不甘心可也沒其他的選擇。
其實知道自己的死期也不是錯處,就是讓自己感覺有點迷茫不知所措,唯一的好處就是有告別自己一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