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光讓一切都光明了,濕答答的水霧也被螢火蟲的光淹沒,我們的視野不在被霧霾左右,現在就像在普通的黑夜下看往前方一樣。
三點鐘方向的曉新等人揮著手開小艇向我駛來,就在他們的腰上還帶著象征位置的手電,而在我前面的‘曉新’等人卻沒有。
這一點我剛才卻沒有發現,也許是因為剛才太過于激動了,其實這些人的身上的漏洞多的數不清。
最明顯的漏洞是在人數上,在我前面的這群人居然有八個人,而我們來這里的加上我只有六個人。
還有在熒光照明後我才知道,站在我面前的並不是人,而是八個飄在空中的人頭,至頭顱以下的尸體卻不知何去了。
更危險的是這些人頭就漂浮在湖面上空,並看不到什麼小艇或者漁船,也就說從剛才開始這些人頭在引誘掉入湖泊溺水而死。
其實唯一正確的只有真的曉新也是被利器的撞擊聲引來的,原本他們也看到了假象,他們看到的我只在漁船上傻站著,沒什麼動靜。
直到凌晨三點二十分時,響亮的利器相撞聲讓曉新大叫不好,才駛著小艇開到我的漁船邊,他們這時才知道和我被隔開了。
就算他們看不到的漁船和我,卻在湖面轉了一會兒才找到我的。
唯一遺憾的是智勝竟然真正的躺在船艙上,鮮紅而黏糊糊的液體在智勝的臉部下一大堆,根本看不清智勝的臉龐,而智勝也一動不動的躺在哪里。
「幸好你剛才堅信自己的感覺,要是真的走過去,我們就少個人分紅了」曉新把小艇停在靠近我的漁船邊上,然後人也沒從小艇上跳動漁船。
「no,no!應該說雲塵走過去的話,我們就要出點錢,然後就可以在喪禮上大吃特吃一頓了」墨律對著曉新豎起食指搖了搖,否認曉新的觀點道。
同樣其它的小艇也在漁船的旁邊熄火,然後所有人站起來看著前面漂浮著人頭,又看了看安然無恙的我。
「曉新這些人頭怎麼回事啊,它們怎麼會漂浮在湖面上的,難道它們就是凶手」我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的問曉新道。
剛才的引誘讓我想起件事,就像之前的噩夢一樣,只要我向哪里邁上一步就可能沒入冰冷的水中,這讓我不敢再繼續走動。
就算看到後退一步還是船板,或者說向前一步去看智勝的尸體,可我卻還是不敢走動一步。
「你的天眼還沒能簡單控制麼,那麼打開你的魂眼看看人頭下面的是什麼,我沒想到順哥的人頭也在其中」曉新站在小艇上繼續看著前面一點的人頭道。
我遮住一邊的眼楮,另一邊的眼珠就立刻呈現符咒,這可是我獨有的技能。魂眼使用後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也可以看到活人的靈魂。
看到人頭下面的東西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在人頭下居然是一具具脖子冒血的靈魂,這些靈魂不對稱的在脖子上放著個頭顱。
這就是之所以人頭漂浮的原因,可只並不是的害怕的原因,我害怕的是在八個靈魂後面的站著一個沒有頭顱的靈魂,那個無頭的靈魂不斷伸手向我索要著什麼。
難道那個無頭鬼是曾今向我索要人頭的那個,他之前經常在我的夢做著勢,我敢肯定他就是要我人頭的那個無頭鬼。
而其它鬼的‘人頭’有幾個我也認識,智勝的父親陳色,曉新的順哥,那個充滿恐懼的陳二志,還有那個被人稱最大膽的漁民陳水生。
「凶手呢」徐水言歸正傳的問曉新道。
「不可能是這些無頭鬼吧,鬼面怎麼今晚沒看到呢」錢少酒附加道。
「我看一定鬼面看到我們識破他那點爛招式,一定躲在哪里尿褲子了」墨律哈哈大笑的說道。
「我們不需要看到他,只要讓他听到我的話就行了」曉新朝著那些無頭鬼喊道,目的就是被讓聲音傳出去。
果然鬼面還沒露面,這些無頭鬼只是鬼面使用的道具,但這些無頭鬼我們還沒確定他們不會攻過來,不過曉新敢這樣喊就不用害怕鬼面來偷襲。
但曉新相信他現在就躲在附近,可現在他用來使用幻術的霧霾已經被墨律的螢火蟲蘀代,也不用怕鬼面再次使用詭計了。
「那我就從你在陳水生手里塞入個玉牌開始說了,因為你現在不用或者不敢出來,那就讓來說說你的猜錯點吧。智勝不,應該是鬼面!」曉新的語氣很重一點都不像在說笑。
可智勝不是死死的躺在船艙里嘛,怎麼說鬼面就是智勝呢,難道說智勝就是鬼面,那他現在不是被那些無頭鬼殺死了麼。
說話不會是詐尸吧,我立馬用魂眼掃向智勝,可尸體上面並沒有附加靈魂,只有一具空蕩蕩的死尸。
可就算這樣我還是有點害怕,畢竟還不知道有人能否控制靈魂的,要是遇上真的會這招的話,我一定會被引誘過去殺死。
「陳水生的確膽子大,而且還懂得一點玄學,不然他不可能可以跟你打了一會兒,不像其他人一樣在幻術里乖乖讓你宰殺。
我猜測陳水生當時陷入幻境後,就發覺你的存在了,他舀著早已準備好的樸刀和你的樸刀撞擊。可他沒雲塵這樣有人听到利器的撞擊聲後該來,就算我們當時就在不遠。
因為陳水生為了把樸刀帶出來,在樸刀上面包了布,由于利器撞擊的聲音才小的我們听不到。三四個回合後陳水生終于被你偷襲到了,不過並沒有被一倒刀落地,然後你再補了一刀人頭才落下」曉新嘰哩嘩啦說了一大堆還是沒說到重點,然後停下來喘口氣繼續說道︰
「最重要的你不應該在陳水生握樸刀的手里塞入塊玉牌,那塊廉價的玉牌根本不可能是狼騎士的象征,而是萬遼村的雕刻大師的渀制品。
不管雕刻者多麼厲害,還是無法雕刻出跟狼騎士玉牌中一樣的狼眼。
你做得這些只會讓我更確定是你,否則我也不會帶雲塵來冒險的。唯一就連我都不敢相信的,就是雲塵知道要相信自己的感覺,而不是相信被惡搞的視覺」曉新對著無頭鬼笑道。
可那些無頭鬼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改變,痴呆狀的看著我,而那只站在最後的還是不斷向招手索要人頭。
可曉新胡扯一大堆就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只有現在在萬遼村靠湖小樓上看著的那群才知道,他們的電視居然有聲音傳出來。
听到這些那個還是保持趴在欄桿上用望遠鏡看的人,嘴角瞧瞧的上揚。
「說的跟真的似的,智勝不是就死在船艙麼,你怎麼說我就是智勝」不知什麼時候鬼面居然站在船頭,猙獰的笑對著我。
聲音還是陰陽怪聲的,全身漆黑,臉上扣著個巨大而猙獰的鬼臉,就像那個鬼臉就黏在他的臉上似的。
鬼面的出現讓大伙都擺出隨時可以開戰的勢,只有曉新還是淡定的站在原地看著前面點的無頭鬼,過一會兒後才把眼光轉移到鬼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