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偷情啊,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我雖然很乏力,但有足以和曉玲同時拍曉新頭的力氣,這個動作引發夜魁和蕭衍的笑聲。
曉新這廝實在太欠打的,我們可這里守候那麼久,居然開著這樣的玩笑,搞的我和曉玲都不太好意思。
「難道是光明正大的偷情麼,要不然怎麼會選擇這種地方呢」曉新模了模下巴猜測道。
「還說」我和曉玲異口同聲的吼曉新道。
于是我們整理了下就準備離開了,曉新和夜魁扶著我,曉玲和蕭衍就走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我們好像要先去趟臨時總部,我的身體必須先處理下才好,不然這樣疼下去不是辦法。
雖然身體的疲憊好點了,可被人打過的疼痛還是在的,而且還越來越痛了,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痛。
「反正走路挺無聊的,雲塵你們先說之後怎麼了吧,我可是很期待。老套的英雄救美,還是一挑百呢」
曉新攙扶著我,用期待眼神看著我。于是我實話實說的把過程講一遍了。我只說到被異教徒踩在之前,後面的我的確不知道了。
但曉新他們還是听的驚心動魄,可誰想到在最精彩的地方斷了。
「雲塵這不是坑我們麼,怎麼到最精彩的地方就沒了」
「沒辦法啊,我也不想不說啊,可往下面想去腦袋就痛死了,而且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為自己辯解無奈的笑道。
「沒想到果然是那個女人,遇到那個女人沒死,雲塵挺不容易的了。可我還是想知道接下去怎麼樣了」蕭衍一副期待加佩服的表情看著我。
「要是遇到這群人的話,我們的報酬有沒有加啊,他們可是在任務之外哦,要是沒加我要不要幫忙啊」夜魁非常煩惱的扶著我。
「後面的就當作留給你們自己幻想吧,反正我自己連怎麼救的曉玲,趕跑那些異教徒的都不知道」我瞄了知情人士曉玲一眼說道。
卻看到曉玲見我她就低著頭,好像並不願意告訴我們後面發生了什麼似的,畢竟後面的事傳出去對我不好。
但曉新和曉玲回去後,曉新還是問曉玲接下來發生什麼了,曉玲也不知道自己瞞不過曉新的,就告訴曉新了。
之後我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管力量還是所作所為。不斷殘忍的殺每個異教徒,雖然他們罪有應得,可我的所作所為讓曉玲害怕。
不管是尸體還是活人,那個時候的我都會將其碎尸。直到曉玲喊了十多分鐘的話,我才昏沉沉的‘醒來’。
「那曉玲知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了」蕭衍用期待的眼光掃向曉玲,可曉玲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話說倒是說你們吧,你們怎麼沒從出口出**了」我看見曉玲不想說,就扯開話題的問道。
這下子好像說到他們的內心了,他們一下子就把話題扯開了,原來他們一直等著我問這個問題。
「你還記得在你走前夜魁說什麼嘛」
曉新一副明知故問的看向我,我只好狂搖頭了,我只記得當時我好像打斷夜魁的話,怎麼知道夜魁說什麼。
「等你走後也就是天亮的時候,何霧的傷勢有點惡化,村民僵尸也逐漸散去了,我們決定出去冒下險,誰知夜魁突然說道」
時間回到天亮時的**,此時我已經再次昏迷了,而在**的曉新他們卻發現個奇跡。當時夜魁笑道︰
「都是剛才雲塵打斷我,我差點忘記了。其實**並不止一個出口,而這個出口只有我知道,要不我們從哪里離開吧」
「你說的是真,那你怎麼知道的,該不會是想騙錢吧」曉新敏銳的看著夜魁堅定的問道。
「當然真的,不信我帶你們去,竟然我也在就不收錢了。至于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要過問了」
「你們可以快點行不,何霧都快撐不住啦,我最多可以再幫何霧撐個小時,超過我就沒辦法啦」墨律著急而氣憤的喝道。
于是夜魁帶著他們再次入村,夜魁帶著他們躲躲藏藏的不讓人發現,並在房間偷了把擔架。
然後白劍意和盧鑫抬著何霧,夜魁就前面帶路。
躲過村民進入山邊的灌木叢,這個方向是與那個有領主的山洞是反方向,這里也好像沒村民來過似的。
深入沒一會兒夜魁就找到一株灌木叢,然後夜魁奮不顧身的跳進去就消失了,夜魁並沒有撞到大地。
「走吧!這個地洞可以通往外面」突然夜魁在灌木叢冒出個頭,看著站在洞邊看的人笑道。
然後他們就沿著地洞走出**了,他們並沒有到地洞底,而是在一半的岔口出了**。
那個出口也是個次元門,只能出不能進去的,而且還是需要咒語。
曉新他們出現我家巷子口的路上,接著墨律帶著何霧去治療了,曉新他們三人就吃個飯,然後才想到我們再來找人的。
「**不是異空間麼,怎麼有通往現在的地洞啊,這不科學啊」我不敢相信問道。
「不,不不!其實**不是異空間和次元之類的,只是一座大型的陵墓,就在那座大山的內部,只不過被人略施保護陣法而已。」夜魁搖搖頭看著前方笑道。
「不過夜魁你對**怎麼那麼了解啊,雖然你叫我不要過問,可你要是不說這次任務就很難完成了」
曉新的話讓夜魁沉默下來,夜魁沒說話的扶著我。此時夜魁正在矛盾曉新的話,他要不是任務的進度會很慢的。
最後夜魁還是決定向曉新透露一點︰「其實早年我跟先師去過**,先師封印尸王領主後就仙游去了,那時我還是個小孩呢。
不過我還是記得**構造,那個通往外面的地洞就是先師當時留下的奇跡,可惜我那時還只是個隨從,並不知道怎麼封印的」
此話一出可比我的故事更讓人驚訝啊,夜魁的師父居然就是上一個封印領主的人,難怪他能帶著曉新他們出**呢。
「那你記得先師當年是用什麼東西封印的嘛,先師是誰,此人現在又在哪里」曉新有點太過激動的看著夜魁問道。
「這個,那個!其實先師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當年一個亂世孤兒罷了,就連名字都是先師取得,那知道那麼多信息。
我本以為這次出事先師會出現啊,沒想到我還是沒找他。不過至于先師用什麼東西封印我倒記得,好像是幾根木釘」
「誰不知道僵尸是要木釘封印的啊,也知道是木釘啊,可木釘對領主有用嘛,他免疫這些的啊」蕭衍吐槽的說道。
「好像先師當年用的木釘非常的特別,我好像听過先師說過,那七根木釘非常難得的,唯有這幾根木釘才能封印」
曉新並沒有多余的插嘴,而是沉下心想著好像遺落的東西,事情的開始到現在都被遺落的東西。
不過夜魁好像因為激動,透露的太多信息了,他都忘記那個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