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暗,天藍色窗簾半開,無月亮的夜晚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寬敞的房間里,隱約可看到灑了一地的衣物,不同的色澤與尺寸曖昧交織在一起,男人急切地喘息聲音,女人痛苦叫聲,兩者相雜灌滿了整個房間。
里面的大床上,正上演著血脈膨脹的一幕,精壯的男人俯在嬌小的女人身上,動作強硬,黑色碎發甩動,氣息混亂,女孩被迫躺在男人身下,下額高高昂起,痛苦的扭曲了五官,雪白的胳膊廝打著,拼命的想把男人推開,她尖叫著喊救命。
男人卻如猛虎般將她腐蝕殆盡,輕輕松松地將她壓在身下,毫無理智的發泄著生理需求。
陸雲昕的面部表情從驚恐到痛苦,最後徹底絕望,沒有人會來救她,她已經毀了。
身上是撕裂的疼痛感,長長久久的剝削。
她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睡在床上,忽然被疼痛驚醒,這是夢嗎?
嘴里蔓延著咸腥味,似乎咬破了嘴唇。
入眼為昏暗,努力瞪大眼楮,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看到那雙漆黑的眸子凶狠猩紅,散發著濃重的野性氣息,這不是夢,她可以肯定這不是夢,是殘酷另人恐懼的事實,不管是眼楮看到的,還是身上的痛楚,都是這麼告訴她的。
眼淚止不住從眼框滑下來,躺在床上的她如訂在板上的羔羊,只能絕望地停下掙扎,手模到男人脖頸上亮眼的項鏈,用力的拽扯著,清脆的聲響,斷了……
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直到她發現一切停止後,才睜開眼楮,房間依舊是昏暗,可原本躲在雲層中的月兒卻冒出了頭,照射入房間顯出絲絲淡光,耳旁有著若有若無的均勻呼吸聲,那道呼吸並不屬于自己,房間里還有人。
雲昕胸口一顫,眼淚再次涌了出來,緩緩地側頭,只看到一張隱約的堅硬輪廓。
眼神四下掃著,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房間沒有這麼寬敞,被子沒有這麼軟,床也沒有這麼大,那麼,這是哪里?
身子稍微一動,就是撕裂的疼,她咬著牙從床上坐起來,赤足下地,結果雙腳無力直接撲倒在地,晶瑩的淚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好看眼的亮度,一顆顆的從跪在地上的女孩臉上滑下,然後印入柔軟的地毯里,只留下隱約的濕印子。
她咽哽著,雙腳顫抖著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模索著,找到自己的衣物,迅速穿好。
「嗯……」忽然,床上響起男人的輕吟聲,雲昕驚得僵硬了身子,結果,只听到翻身的聲響,她背對著床,慢慢地轉過身子,移動腳步走到床上,靜靜地看著男人,猶豫著想打開燈,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手顫抖著模到床頭燈,卻完全沒有勇氣打開。
如果自己是抓來的,那麼開燈吵醒了男人,估計就走不了了。
帶著這個想法,雲昕趕緊收回手,晃眼間看到自己之前所睡的位置,有著抹強烈的亮度,似乎是一條項鏈,腦海里瞬間回憶起,那條項鏈是她在疼痛中從男人身上扯下來的,一咬牙,她伸手把項鏈裝入口袋里,頭也不回的尋著門,離開。
門緩緩關上,入眼為裝璜雅致的走廊,竟是如此熟悉。
亮度適中的水晶燈、門牌號、灰色的地攤……這是溫馨度假村的酒店?竟然是她白天工作的地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襯衫與一字黑裙,正是服務生的工作服。
呼吸猛地急促了,雲昕瞳孔閃爍著,一手撐著牆壁,另一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起來,她下午在上班,妹妹帶來了她愛喝的玉米湯,然後她很開心的帶著妹妹去換衣間,兩人偷偷的在那里偷吃……
之後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走出員工換衣間的?又是怎麼睡在酒店的房間的?
完全沒有任何印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湯有問題?她當時還很奇怪,平時不怎麼和她親近的妹妹會來工作的地方看自己,還說親自煲了湯,她真的開心極了,一直以來和妹妹相處的就不冷不熱,妹妹不喜歡自己。
「不,一定是我想太多了,懷疑誰也不應該懷疑妹妹,那是自己的親妹妹,怎麼會害自己,就算再不喜歡自己,也不至于要這麼做!」
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欺欺人,她不願意相信,可妹妹今天下午的行為也確實太過反常。
正在雲昕傷心彷徨間,身後通道處走出一個巡邏的保全,那人看到雲昕,十分的詫異,「姑娘你還沒回家啊?都凌晨一點了哦,值夜班的吧?」
身後有著徐徐靠近的腳步聲,雲昕一驚,臉色蒼白,身子瞬間僵直了,保全似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腳步急促起來,「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視線移到她赤足的腳上,怎麼沒穿鞋子?
他眯著眼楮,視線往上看到那白皙的腿上那猩紅的血,猛地瞪大了眼楮,「血……」
一聲呢喃,微微怔神間,看到離自己不足幾步的女子竟然跑了起來,他下意的就去追,拐過兩個角,走過兩條通道,就是樓梯了,然後,他眼睜睜看著那個狼狽的女子,忽然月兌力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血從她額頭流了出來,發絲半遮臉,她閉著眼楮,臉色發白,腿間的血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是刺目的紅。
年輕的保全瞪大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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