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凌城從洗手間出來,又是半小時後,男人神清氣爽,非一般神采飛揚。
可跟著他進去的女人就卻遲遲沒現身,雲昕只覺得些奇怪,赫凌城看到她,眉眼間竟然含了一抹春意,讓人生生打了個冷顫,他招了招手,「過來。」
雲昕望著他慵懶地坐到沙發上,非常抗拒靠近他,「有、有事嗎?有事請吩咐。」
「叫你過來坐,站在那里犯什麼傻。」赫凌城身體得到發泄,脾氣倒是好了不少,雲昕扭捏著不想靠近,他也不生氣,反到覺得挺好玩,抬手模模了下巴,看到她局促的小模樣,就越發的想搞她,狠狠地搞。
這女人,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黑眸一掃隱在黑裙中的長腿,之前撩起來看過,均勻白皙,非常美觀,暗想,把這女人按倒哭的話,一輩子都不會後悔,正合胃口,而這雙腿,在他床上張開到爽為止,那該有多**?
真是越想越興奮,那處也止不住的激動起來。
雲昕眼睜睜看著那混蛋,那處頂起了帳篷,臉一黑。
這個混蛋,怎麼那麼惡心,剛做完,又起了欲念。
赫凌城呼吸急促,望著雲昕的雙眸越發的火熱。
雲昕嚇得立馬撇開視線,心想,這混蛋如果忽然起獸性,她拔腿就跑!
「過來,我有話和你說。」他再次開口,見雲昕一臉防備,局促不前,抬手捋了把帳篷,又說︰「別讓我說第二次,你覺得你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別惹火我,否則……」
「我知道了。」雲昕也明白自己已經被這男人掌控了,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慢慢移步走上前,赫凌城一伸手將她拉入懷里,雲昕臀部剛好坐在他重要部位,男人很舒適的吐出一口氣,雲昕身子僵硬,「赫先生,我是公主,不是小姐,你能不能別這樣,我以後還要在這上班,被領導看到不好,會罰款的。」
「廢話少說,我的房間,沒有我同意,哪個領導與媽咪敢進來?服務生都在門口,大門也被擋牆阻止了視線,誰看得到你?」不爽地瞥了一眼她,「再說,他要罰就讓他罰,難道我看起來像是交不起罰款的人嗎?」
大手掐了把雲昕的腰,聲音非常欠扁,「別羅羅嗦嗦的影響我興致,你現在不願意,我可以等,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不過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堅持,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主動爬上我床,陸雲昕,別的女人敢私自爬上床,我親自動手打得她連爹媽都不認識,不過你嘛……」
他沉吟,一臉恩惠,邪惡的笑了起來,「是你主動,我就準了,什麼時候想好了,隨時恭候,一定讓你身心得到最滿意,欲罷不能,看到你一臉抗拒,我就越想搞,嘿嘿。」
雲昕沉默,真的不想打擊這不要臉的臭男人。
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臉,「怎麼不說話,又在心里罵我?」
扯掉這只手,雲昕陰陽怪氣,「我能說什麼?話都被你說完了,你是掌控著,我有權力說什麼嗎?」
赫凌城瞪著她,陰沉沉地,「我現在沒有強迫你干什麼吧?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給你的自主權還不夠多嗎?你見我對哪個女人,像對你這麼寵?別不知好歹又惹我生氣。」
「反正你動不動就生氣,你說你給我自動權,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說明我有拒絕你的權力?我可以現在推開你嗎?可以不坐在你懷里嗎?我這麼做,你不會發飆嗎?你說你能收服我,就是用暴力與權力壓榨我嗎?」
雲昕是一臉的叛逆,赫凌城明白了她的意思,松開手,一把推開她,雲昕差點被他推倒,穩住身子,趕緊退遠幾步,抬眼望著男人。
赫凌城臉色冷然,「好,我給你絕對的自主權,我寵著你,你還得瑟了,現在你是我房間的公主,我身為客人,有權力指示你做屬于服務生的工作吧?現在,轉身去洗手間,把里面的女人清理干淨扶出來!」
本想抱著她,說說話聊聊天,打發下時間,哪知那個臭女人,竟然天生犯賤,寧願站著,也不願意靠近他舒服的坐著,把自己當天山雪連,一塵不染,別人都是污垢躲遠遠的。
他身邊哪個女人不是巴不得靠近他,做個舒服的包養情人,這個死女人,還挺不屑。
「是,先生。」雲昕做了個標準的禮儀,在男人黑臉下轉身去洗手間,里面開著抽風,可是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糜爛腥味卻十分的濃重,女人衣衫半解,正坐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身子軟弱無力的靠在鏡面上,氣喘吁吁,全身都是**地汗水。
看到雲昕進來,嘴角勾著挑釁又魅惑的笑意,「你怎麼進來了?」
「這位女士,赫先生要我過來扶您出洗手間。」雲昕微笑著開口。
女人一听,臉上閃著詫異的亮光,得意地說︰「是嘛,沒料到赫少會讓你進來服侍我,那你就先幫我清理吧?手法要輕些哦,那里可是被赫少弄得疼了,赫少也真是的,勇猛凶悍極了,呵呵……」
雲昕沒說話,走近兩步,扯了紙巾慢慢塞進女下下面,隨便擦了幾下,女人鄙視地望著她,「要你手法輕點,你耳聾了?沒擦干淨,給我再擦一遍!」
「干淨了小姐,請問您要不要穿褲子,要穿就快點穿,不穿我就扶您出去了。」不過也是個風塵女子,還把自己當小姐,雲昕說話很不客氣,不過隨便被自己的男人送給赫凌城上了一次,到底有什麼可得意的?真是個腦殘女。
「你……」女人氣得瞪了雲昕一眼,然後扯過旁邊的底褲穿上,扭著腰有意用肩膀撞了雲昕一下,冷哼著出去了,雲昕側皺眉,擠了洗手液,拼命的洗手,太惡心了!
而先一步出去的小姐,見雲昕從洗手間出來,立馬跟赫凌城告狀,「赫少,剛才是你讓那個公主進洗手間照顧我的嗎?」
赫凌城正吸著煙,看了一眼女人,又看著站在點歌台目不斜視的雲昕,似笑非笑的說︰「是啊,怎麼了?公主服侍你沒盡心?還是下面沒擦干淨?要不,我來動手,幫你擦干淨一點?」
他做勢要扯紙巾,另一手放下煙,就要撩她裙子,女人心花怒放,假裝推月兌著,「討厭啦,人家哪敢讓你擦呢,那個女人啦,力道好大,擦得人家好痛哦,還說我只是小姐,不應該把自己當千金,說話真不客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