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凌城右手環著秦娜,左手環著雲昕,他的腦袋夾在兩女人中間。
秦娜與雲昕同時扭頭看他,然後一起掙扎想月兌離掌控,哪知男人死死地用力,兩人硬是無法撼動一分一毫,「赫少,請您高抬貴手,這里有攝像頭,別害我們。」
雲昕剛一開口,赫凌城就說,「你們先算計我,現在我害你們,這叫一報還一報。」
「我們哪有算計你啊?我們只是想請你們幫我們個忙而以啊,去年我的任何任務,都是你們幫忙的,你們那麼有錢。」
秦娜嘟著嘴解釋起來,說起錢,這丫頭眼珠子又冒光了。
「可我怎麼看到的並不是這麼簡單呢?好像是你們部長先給你們開五十的罰單,然後你們為了逃避五十塊的罰單,竟然要我們出五百元的巧克力費,哇,你的五十塊好貴啊,要我們五百去買嗎?」
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雲昕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天吶,這個男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听起的?
兩女人腦袋慢慢低垂下,啞口無言。
好半響,雲昕才鼓起勇氣說︰「也不是這樣吧,主要你們太有錢了,五百塊就相當于我們眼中的五十塊,不,是五塊錢,或者更低,因為我們是窮人嘛,所以格外的珍惜錢,呵呵。」
「呵呵。」他學著她的樣子笑,然後說︰「我看你們不是珍惜錢,而是不把別的人錢當錢。」
說得真對,就是這樣,雲昕不作反駁,事實上,不光是她們不珍惜他的錢。
赫凌城他們自己沒見多珍惜自己的錢,跟本是當水流了。
「那錢拿去買巧克力了嘛,又不是丟了,還是有換回巧克力的不是嗎?我們會所的巧克力也不是外面的便宜貨啊,很不錯的嘛,情人節當然要吃巧克力了,對吧?呵呵。」
秦娜對著赫凌城傻笑,赫凌城也反過來對她笑,「呵呵,秦娜不知道我從不吃巧克力嗎?上月14日的西方情人節好像也是巧克力任務吧?你說那巧克力是進了誰的肚子里啊?」
「我……」蚊子似的聲音,秦娜的腦袋都快低到地上了,一臉慚愧。
雲昕再一次覺得這孩子真單純。
赫凌城抬起臉,又轉向雲昕,那笑容又邪惡兩分。
一臉的糾結與思考,「這可怎麼辦好呢?我若是生氣,後天不幫你們買巧克力了,這可怎麼辦好呢?那你們說不準要花兩千元自己買呢,兩千要上三天班吧?哇,那不是要白上三天的班嗎?那多辛苦啊,多不值啊,據說你們天天跪著,膝蓋都磨傷了,嘖嘖,真可憐……」
這個變態,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她求他不成?
結果,赫凌城手一收,放了兩女人自由,然後打了個哈欠,雙手插褲兜,慵懶的搖著脖頸,那叫一個帥氣,轉身,走人。
秦娜抬起頭來望著雲昕,哭喪著臉說︰「雲昕,我能不能收回之前幫我賣巧克力的話啊?」
雲昕一臉黑線,去你妹的。
兩人回到包廂,雲昕清理地上碎片,秦娜就開始討好赫凌城,又是送水,又是熱毛巾,說不出的刻意,還去敬酒,赫凌城也吃這一套,笑眯眯地受了,就是不提巧克力的事情。
半小時後,秦娜湊到雲昕旁邊,一手叉腰,另一手拍著雲昕肩膀,豪氣地笑嘻嘻,「雲昕,事情搞定了,我會幫你賣巧克力的。」
「他答應幫你買巧克力了?」雲昕好奇開口,並下意識扭頭去看不遠處的男人。
結果,男人也看過來,一臉的戲謔與好笑神色,雲昕覺得,秦娜的話非常的不靠普。
收回視線,是秦娜一臉當然如此的神色,她得瑟,「這還用說嘛,我跟他道歉,說不應該不珍惜他的錢,並給他捏捏肩膀之類的,他可開心了,還說原諒我了,他親口說原諒我的。」
「……」
見雲昕一臉懷疑,她一挑眉,「雲昕,我真的沒料到赫二少會這麼愛我,我隨便捏捏他肩膀,他就心疼的我了,並把我的小手從肩膀上拽下來,說辛苦我了,他真是一臉的感動啊,我現在才明白,愛情真的很偉大,要不是我心里有韓敬了。」
她自顧說著,又搖搖頭,「沒有韓敬也不行啊,他實在不是我的菜,看著太像小白臉……」
嘴角抽,再抽。
不行,真的不行了,這孩子太可愛了!
雲昕趕緊蹲子,躲在角落里,把臉埋入膝蓋,手捂著肚子,小肩膀一個勁的抖著,真的,真的,忍不住了,這孩子真是個奇葩啊,哎呦喂,要命的,肚子疼死了。
「雲昕,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秦娜的聲音听起來是非常的緊張。
雲昕艱難的抬起手揮了揮,表示沒啥大問題。
她埋著頭,醞釀了好久好久,才緩過勁來,然後深吸一口氣。
「雲昕,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發燒了?我去給你倒杯水。」秦娜跑去調酒台了。
「真是個小白痴。」看了她們有幾分鐘的郭媚兒走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開口,小蠻腰一扭二扭的進洗手間。
宋如佳也走過來,輕柔開問︰「是不是生理痛啊?要不要面包?」
面包是指衛生巾,雲昕趕緊搖頭,然後望著關緊的洗手間若有所思,「之前郭媚兒和我打架的時候,赫二少到最後攔下來,他說了一句什麼二十分鐘到,是什麼意思?」
宋如佳笑了起來,視線移到洗手間門上,「赫家少爺的包廂,經常上演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郭媚兒經常與別的女人,公關或者其她公主,在這里上演斗毆的場面,多數是郭媚兒單方面欺凌,因為這房間的人都喜歡看這種場景,覺得女人與女人打架,非常有看頭,很有趣。」
雲昕皺眉,她停頓下又說︰「所以,赫二少就把這個情節,訂為愉悅的表演節目,時間為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之後,不論誰輸誰贏,都不得再放肆,你知道的,像郭媚兒這樣的,若是不定個時間,非把人打死不可,她就是輸了,也會糾纏不修沒完沒了的,就是再精彩的節目,也有看膩的時候,不是嗎?呵呵……」
果然是一包廂變態!竟然還有這種節目。
郭媚兒也真是蠢,竟然喜歡上這種欺凌別人的表演。
欺負別人能提高她的地位嗎?還是能得到快感?被別人當猴耍都不知道,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