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在雲昕身後叫喚,「雲昕你真要和她打啊?你手上還受著傷呢。」
確實,她手上有傷,身體骨也沒有陸冰晴健康。可是陸冰晴從小驕生慣養,還穿著高跟鞋,從這一點看,穿著平跟鞋子的自己明顯佔優勢。今天就來打一架,讓她出口惡氣。
「陸雲昕你給我站住!誰給你這個權利打架斗毆的?還不快給我上樓!」
身後響起衡見銘凌厲的聲音,似乎真的生氣了。
雲昕步伐僵在門口,猶豫了。
陸冰晴站在身後一個勁的笑,「你男人生你氣了,好像很厭惡你囂張跋扈的樣子呢。」
雲昕也笑著,挑眉間說︰「別說我了,你剛才演了那麼久的戲,好玩嗎?被人無視唱獨角戲的的滋味怎麼樣?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見男人就勾引,你當自己是朵花,人見人愛啊?之前裝柔弱,下一秒就動手打人,你說你好不好笑。」
簡直就是自打嘴巴,這個腦殘的女人。
陸冰晴握拳,氣得胸脯一上一下的,她會這麼毫無顧及的動手,就是因為衡見銘沒有受她的勾引,最後還說她去工商局是自取其辱,那個男人坐在她對面,一直拿她當笑話在看著。
本來就覺得很丟面子,這被雲昕挑出來,就更加覺得心里不爽快。
她走近雲昕,壓低聲音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東西全部搶走,你等著瞧,樊立海就是一個例子,這個男人就是第二個例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這輩子,你注定要毀在我手里!」
「真是個愛做夢的女人。」雲昕失笑出聲,「有本事你盡管來!誰怕誰?」
手慢慢抬起,在她胸口處停下,使勁一推,陸冰晴的身子立馬被迫退後,跌出了了店外。
穿著高跟鞋子的女人,踉蹌間,沒注意摔在地上,她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陰著臉抬起巴掌就朝雲昕沖過來,而雲昕,也不管不顧的握著拳頭沖出店里,兩個氣勢洶洶地的女人眼看就打一起去了。
衡見銘眯眼,幾步過去,抓住了兩個女人的手,扯著雲昕往身後,將陸冰晴往旁邊一甩。
並沒有特意要欺負陸冰晴,只是阻止了兩個人的糾纏,陸冰晴兩步就穩住了身子。
「就這身子骨,還敢學別人打架,陸雲昕你是不是很喜歡丟人現眼啊?」
衡見銘開口,雲昕張大嘴巴正要還嘴,可是人家不給她這個機會。
男人冷厲地說︰「別說我沒提醒你,多進一次醫院,你的債務就越多,還不快上樓吃藥!」
雲昕冷靜下來,低垂著頭盯著兩人相連接的手,心間開出溫柔的花朵來。
「哦。」她很乖地輕應著,抬起頭來朝他笑,衡見銘瞪著她。
視線微轉間,雲昕干脆抱著他手臂,很親熱地依偎著他,然後望著陸冰晴也笑。
果然,陸冰晴明白對方在挑釁,臉色跟吃了屎一樣臭,她知道衡見銘並不是白痴,也不是之徒,面對她的魅力,可謂是視而不見。越是這樣,陸冰晴越是氣。
她就是想把雲昕踩在腳底下,可是這個女人找的男人卻一個比一個好,一個比一個難搞。
樊立海她沒法搶到手,是用藥才能發生關系,眼前這個男人估計也是這個貨。
不過,想到藥,她又笑了,大不了一計重施。
暫時還是別和這男人鬧太僵才好,不然不好接近。
想到這里,陸冰晴再次揚起自認為很溫柔的笑意,可是,她還沒開口。
衡見銘就說︰「陸小姐,請你現在就離開,監視器畫面我會留著,請你識相。」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服務員所說的,「都給我听清楚,再出現這種情況,直接報警。」
「是!老板。」服務員們笑嘻嘻,不理會陸冰晴難看的臉色,衡見銘直接拉著雲昕進店。
兩人走到階梯處,一把甩開手,望著樓梯,「給我上去,今天不準再下來!」
「衡見銘,你手腕上怎麼這麼多針孔啊?有舊的有新的,你也生病了?」
雲昕完全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手抓著他手疑惑問出口。
衡見銘一抽手,擰眉,「陸雲昕,我怎麼樣和你有關系嗎?你別告訴我,你這是在關心我,就算你關心我,也不能改變你借我錢必須還的事情,剛才不過拉了下你的手,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還是你感動了?救你只是避免你死在外邊,倒時候沒人還我錢!」
雲昕炸舌,翻了個白眼,非常不明白這男人在激動什麼。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所以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好嗎?我從來就不是會自多情人,我不過是好奇而以,僅僅是好奇,還有就是,你有毛病就最好,等你死了,我就不用還你錢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說完,不等男人有動作就往樓上跑。
而男人,低頭撩起袖口看著針孔,眸色復雜。
被所有人無視的陸冰晴則開著赫凌城送的跑車回了家。
可是,一打開門入目就是凌亂男男女女相攪的衣物,與空氣中那急促的喘息聲,她皺著眉頭,找到了出聲的源頭,臥室的門沒有關,里面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做著激烈的運動。
床吱吱呀呀的響著,女人的聲音說不出的妖媚似水。
姿勢放蕩,那雙長腿正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賣力的動著,房間里一片糜亂,滋滋作響。
陸冰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整個人呼吸急促的僵在門口。
床上的女人無疑就是,已經40多歲的中年母親梁玉梅。
「砰咚’一聲響,門被推開,里面的兩人動作停頓住。
男人慌亂地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在發現是個年輕的女人,而不是男人時,深深地松了一口氣,他扯了被子將兩人蓋住,將梁玉梅的腿放下來,某處卻舍不得事情就此結束。
梁玉梅也是如此,正做在興頭上,並沒有推開男人,而是笑著看著門口憤怒地人,「冰晴啊,你把門關上,一會媽媽就出來,會和你好好解釋的,你听話,別在這里給我難堪好嗎?」
陸冰晴瞪大眼楮,「媽,你這樣做對得起爸爸嗎?」
「給我出去!」梁玉梅臉色一寒,吼起來,「你爸爸都四年沒回家了,我早就當他死了!」
「你……」陸冰晴甩手進了自己的臥房,並沒有幫兩人關門。
「寶貝,你別生氣,我們繼續吧?」年輕的男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