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會故意輸局,用于泄這個男人的火。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就算你故意輸局,他也不見得會看到你喝了不少的酒而放過你,玩色盅灌酒只是小兒科的報復,從這個男人眼神就知道,今天晚上她沒有好果子吃。
只是沒料到,這男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明明輸了,還倒打一耙說她做了手腳。
好在,原本唱歌的眼鏡男,早就停下唱歌,此時正站在雲昕身後。
馬肥豬的旁邊也坐著朱總。
相信這些賭局,兩人都看在眼里的,僅僅是詫異雲昕的技術。
可是他們在心里鄙視戲謔馬肥豬的同時,並沒有要主持公道的意思。
只是樂的在一旁看戲。想看看雲昕會如何反應這場誣陷的言辭。
三雙不同神色的眼楮落在雲昕臉上,包廂有些安靜,歌曲暫停了。
而雲昕只是看著馬肥豬,表情平和地望著男人,不怒不喜,不作言語。
就像看個輸了耍賴的無聊的人,眼神中全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道你在干嘛的神色。
馬肥豬怒極抬手就想打人,而雲昕早就做好了躲避的念頭,頭往後一昂,躲過了巴掌,然後迅速起身,拿起桌上空掉的小扎去調酒台調酒。
身後,馬肥豬還在嚷嚷著,「賤女人,你一定做了手腳,給我站住!」
他起身想追過來,只是走了兩步,叫了兩聲,發現眼鏡男笑著轉身去點歌台。
旁邊的朱總一臉不高興的掃了他一眼,他渾身一怔,只好憋著一口怨氣忍下了火氣。
不敢再丟人現眼。
朱總的眼神帶著點厭惡,甚至是高貴的人看小人的眼神。
雲昕將一切都看在眼里,調好酒重新送上桌。
「公主,陪我玩兩把。」
朱總看到雲昕,放下色盅開口,之前看到雲昕一直穩贏,自然想挑戰兩把,也想看看對方是不是和誰都能贏,或者只是把馬肥豬的急躁看在眼里,所以把馬肥豬耍的團團轉。
不得不說,朱總猜的都對,雲昕確實是運用著心理戰術,偶爾用有意用面部表情挑釁馬肥豬,讓對方越發的失去耐心,急切的想整雲昕,從而無法考慮周全。
「好的,先生,請等下,容我先收拾下地上碎片好嗎?」
「嗯。」朱總點頭,雲昕趕緊打開包廂門去雜物間拿掃帚拖把,把之前馬肥豬打碎的杯子清理趕緊,用拖把將地上的酒水吸干,然後把東西交到門口的服務生手中。
最後還吩咐,「客人打碎一個杯具,開罰單。」
再回到房間拿來軟墊放到膝蓋下墊好。
笑著和朱總示意,現在可以了,這次的朱總顯然與馬肥豬是不同的。
對方很謹慎,不露聲色,從他的眼神中跟本看不出什麼。
雲昕和他玩了三把,就輸了三把,手端著杯子就一直在喝酒。
「先生好厲害啊,我完全不是對手。」雲昕開口,真心實意的贊揚。
馬肥豬從一開始就在一旁狠狠瞪著雲昕。
他顯然看出了雲昕和朱總對局時的神色,謹慎、很謙虛的風格,那是種很尊重的態度。
可是之前和他的玩的時候,則不同,雲昕表現的張揚膽大,那是完全不他放在眼里的姿態,所以他才會頻頻中她的語言與神色的圈套,這個賤女人真是會巴結人。
朱總听了雲昕的贊揚,毫不客氣的收下了,眉宇一挑,「你還年輕。」
你還年輕,所以不是我的對手倒也正常,倒是那股子不服輸的勁頭讓他很滿意。
賭局就是這樣,熟了就會不甘心,越發的想扳回來。
偶爾雲昕也會贏個一兩回,可總還是覺得不夠。
而贏的人也贏得很滿意,對方不服輸,他越發覺得有趣。
直到三扎酒都喝得差不多了,雲昕不得不停下來,笑著開口,「先生,我舉白旗。」
「嗯。」朱總點頭,接受了她的認輸。
不服輸的態度固然好,可是不知節制那就是愚蠢了。
朱總對于雲昕的進退有度,又多了一番滿意,做事有調理,既不會為了和客人玩而忘記包廂的服務,又不會為了工作而得罪客人,喝酒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及時抽身。
此時雲昕的臉已經紅了,那是喝醉到六七分醉的時候。
「不用收拾了,我陪朱總玩兩把。」戴眼鏡的男人見雲昕收拾色盅放下麥走了過來。
原本他也想和雲昕玩兩把的,可是看到她輸給了朱總,他果斷對雲昕沒了興趣。
人就是這樣,誰也不喜歡看到某一個人獨佔鰲頭,看到他贏的開心,就想去挑戰下。
好勝之心誰都有。
雲昕回到調酒台調酒,視線掃過門口微微皺眉。
那素清媽咪去叫小姐,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帶來?
如果素清媽咪早點把小姐叫來,她也不至于要陪著客人在這里玩色盅。
如果不是她喝酒到了臉紅的地步,就算認輸,朱總估計也不會高興的。
雲昕迅速調好酒,送到茶幾上,然後跪在兩個玩色盅的客人旁邊,很專注的給兩人倒酒,誰輸了,喝完了酒,她就小心添上,一邊又在思索要在客人提出找媽咪之前,她要先找到媽咪才行,不然等客人不滿問起,媽咪估計會說她在房間工作不稱職。
公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客人說出要求之前滿足。
而不是等客人開口之後再滿足。
而眼前的兩個客人,明顯是忙著玩色盅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
等他們停下來,一定是會找媽咪的。
雲昕起身,正要開門出去打個電話,這時,從洗手間出來的馬肥豬叫喚了起來。
「公主!還不快去叫媽咪,帶個小姐那麼長時間,搞什麼鬼啊?太不把我們朱總入在眼里了,什麼服務態度,真不像話!」
馬肥豬一發現雲昕沒和朱總玩色盅,立馬叫囂。
只是忙著站在洗手間門口叫囂的男人,並沒有發現朱總那不爽的眼神掃了過來。
任誰發現有個白痴把自己的名字掛在嘴邊,在那里狐假虎威都不會開心的吧?
除非那個人也是白痴。
可是朱總顯然不是的。
「先生,我正要出去打電話呢,請您稍等。」很客氣的回話,雲昕一直保持著微笑。
門,卻在這時被推開。
穿著貼身鵝黃色的低領t恤,配著白色超短裙的妖媚女子走了進來,女人很滿意雲昕驚訝的瞪大了眼楮,呆在門口的神色,縴縴玉手伸出往雲昕身上一推,「你擋路了陸雲昕。」
郭媚兒怎麼會來這兒的?不是休假了嗎?
怎麼自己剛來上班,這個女人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