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隨後的一段時間,胡逸之呆在家中,因為醫治好了莫瘋子,逐漸有些村民開始改變了對他的印象,有那感冒發燒的,也上門來找他治療,他一般都采用他的特殊功能,分辨出是風寒感冒還是風熱感冒,然後在病人的相關經絡穴位上進行針灸,並不用藥。
人們雖然對他的醫術頗感奇怪,但是,看到他針到病除,也很佩服。只是,還是有人懷疑他所使用的是騙人的巫術。
特別是村長黃老四的大兒媳婦龍芸,她在鎮派出所當j ng察,當听到她公爹黃老四說胡逸之僅憑一根繡花針就可以給人治病時,連連說那是騙人的巫醫,根本就不可信。
黃老四當然也不想相信,因為看到找胡逸之看病的村民越來越多,胡逸之的人緣越來越好,而他的老對頭胡老栓也跟著沾光時,黃老四的心中,就如同貓爪一樣,很不舒服。
這天,他又雇人在小河里挖河沙,準備弄到城里去賣錢。因為城里現在大興土木,對沙石的需求量非常大。
胡老栓見狀,立刻組織了一部分村民前去阻攔︰「黃老四,這河已經被你挖得坑坑窪窪的了,一旦漲水,咱們這兩岸的良田可都要被沖毀,你作為一村之長,難道就只顧自家利益,一定要毀掉咱全村的良田嗎?」
胡老栓大聲責問黃老四,其他村民跟著附和,要求黃老四停工,不準再挖掘河沙去賣錢。想到這胡老栓經常與自己為難,只把黃老四恨得牙癢癢,但是,緣于村民們人多勢眾,而且,原來他和胡老栓鬧矛盾時,保持中立或者站在他一邊的,也有幾個村民現在站在了胡老栓一邊。所以,他也沒轍,只能罷休!
黃老四知道,這都是因為胡老栓的兒子胡逸之曾經給這些人或者他們的家畜治過病,這些人為了感胡逸之的情,才站在胡老栓一邊與自己作對。
想到此節,他對胡逸之更是恨之入骨,但是,卻沒有辦法治他。
這天中午,胡逸之吃了午飯,見老爹胡老栓下地干活去了,便又躺到床上睡午覺。因為這些r 子多多少少給一些村民治病,胡老栓見他還有些作用,便也不再念叨,由得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都說食困,胡老栓昨天上鎮里去,買了一塊肉回來,飯菜好吃,胡逸之中午就多吃了點,躺到床上便迷迷糊糊的要睡去。
恰在此時,只听到外面的大門被人敲得咚咚亂響,胡逸之不耐煩的坐起身來,問道︰「誰啊?」然後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這大中午的,也不讓人休息。
一邊說著,一邊去打開房門。
「哎喲,逸之兄弟在家啊!正好,我有事請你幫忙!」隨著話音,那個妖嬈的三嫂子從門外一步踏了進來。
「呵呵,三嫂子?那股歪風把你吹來了?」胡逸之側過身子,一邊讓她,腦海里卻想起那晚在河邊,三嫂子和二狗子偷情的事情來。
「哎呀,什麼歪風邪風啊?人家這是有事相求呢?」
三嫂子進屋,一邊東看看,一邊西瞧瞧。因為胡逸之家中就他和老父親兩個男人,所以,三嫂子自從嫁到這個村以來,還從來未登門拜訪過。
「哈哈,三嫂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說吧,今天來有什麼事情?」胡逸之見她東張西望的,有些不自在,想早點把她打發走了,自己好睡午覺。
「嗯,老栓叔去地里干活了?」三嫂子顧左右而言他。
「嗯,是的。」
「好,我就算到老栓叔去地里了,才敢來找你呢!」
「呵呵,三嫂子有什麼神秘之事嗎?」胡逸之問道。
「唉,也不是什麼神秘之事,而是羞于啟齒之事啊!」三嫂子說著,嘆了口氣,坐到胡逸之的床沿上。
「羞于啟齒?到底是什麼事呢?」胡逸之疑惑的問道。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在河邊……在河邊的事嗎?」三嫂子期期艾艾的問道。
「哦,你說是你和二狗子的事情?」胡逸之問道,腦海里又想起那天晚上,三嫂子跑起來,胸前的小白兔一顛一顛的情景,不禁朝三嫂子的胸前望了一眼,只見那雪白的小白兔半隱半現,煞是誘人,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嗯,就是那事,唉,沒想到中槍了?」三嫂子說完,臉s 一紅,低下頭去。
「什麼中槍了?」胡逸之有些不解。
「就是,就是,唉,你那天晚上不是說,我身體里有三只小蝌蚪?」三嫂子說道。
「嗯,對啊,那天晚上是有三只小蝌蚪鑽進……鑽進你的身體里去了!」胡逸之說道。
「唉,那該死的二狗子,沒想到釋放這麼多小蝌蚪出來,那幾只小蝌蚪可能已經在我體內變成青蛙了!」三嫂子恨恨的說道。
「哈哈,好啊,青蛙長大了,一跑出來,你三嫂子就享福咯!」胡逸之笑道,他已經明白了三嫂子所謂的中槍是什麼,就是說她已經懷孕了。
「享屁的福!兄弟,我給你說吧,你孫哥再過一個月就要回來了,我正愁得要死呢!」三嫂子說著,果然露出一臉愁容來。
「嘿嘿,你愁什麼啊?那孫哥一回來就有了三個小寶貝,說不定高興得要死,把你當成心肝寶貝呢!」胡逸之嘻嘻笑道。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你卻在笑我!哼,看當嫂子的以後好疼不疼你!」三嫂子故作怒容說道。
「呵呵,三嫂子以前好像也沒怎麼疼過我啊!只有二狗子享受到了你的疼愛!」
「唉,別提他二狗子了,我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當初經不起他的s o擾,和他上了一次,便月兌不了他的手掌,天天來s o擾我,現在我已經是下定決心,不再搭理他了!」
「不會吧,據說偷情也是有癮的哦!」
「哼,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以後再也不做對不起你孫哥的事情,他要是打工去了,我每天在家照顧好他老母,自己清清靜靜的過r 子。那二狗子休想再接近我的身體!」三嫂子咬牙說道。
「哦,那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想干什麼呢?總不會是給我說,三嫂子你今後不理睬二狗子了吧!」胡逸之問道。
同時,心中不禁暗想,難道她看上了我不成,來此向我表態?想到這里,心中不禁騰騰亂跳起來。
「唉,我今天來,是想請兄弟你幫個忙,把我體內的那三只小蝌蚪給捉出來。」三嫂子說完,臉s 又是微微一紅,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之事。
胡逸之一听,心中一怔︰「捉蝌蚪,那倒是小時候的拿手本事,但是,那都是在河邊捉的,還從未在人體內捉過呢!」
看著三嫂子期待的目光,忙說道︰「三嫂子,你開什麼玩笑?那蝌蚪都在你體內安家落戶,長成小青蛙了,我如何捉得出來?」
「哎喲,兄弟你既然當時能看到我體內的小蝌蚪,那現在也應該能看到我體內的小青蛙嘛!既然你都能看見,那為何捉不出來呢?」三嫂子說道。
「呵呵,那可不一樣啊,即便我現在能看清楚三嫂子你體內的小青蛙,但是,我又從什麼地方去捉它們呢?這可不是在身體外面,那是在體內啊!」胡逸之說完,無奈的搖搖頭,擺擺手,表示無能為力。
「那有什麼嘛,這小蝌蚪當初是從哪里進去的,現在就從哪里把它們捉出來即可!」
沒想到三嫂子還是很有科學頭腦的,胡逸之听了,心中一怔,想到要從三嫂子那隱秘的地方去捉小蝌蚪,不,應該是小青蛙,不禁心中砰砰亂跳。
雖然他利用透視眼,大概看到過黃小丫那隱秘的外面,但是,因為被草叢掩蓋著,他其實什麼都沒看到過,想到要親眼看到那神秘的地方,他既興奮,又害怕,臉上不禁流下冷汗來!
「哈哈,兄弟在想什麼呢?你看你,天氣又不熱,咋臉上這麼多汗水?」三嫂子說完,掏出一張手絹,給胡逸之擦拭。
手絹上的香味將胡逸之沖醒了,忙搖頭說道︰「三嫂子,我可能幫不了你啊,我這里什麼工具都沒有,你還是去醫院吧,讓醫院幫你弄出來!」
「哎,你不是有手嗎?手就是工具嘛!」三嫂子說道。
「手?」胡逸之一怔。
「對,你有手啊!」三嫂子重復道。
「天,我這手……這麼…….這麼粗!」胡逸之覺得不可思議。情不自禁的望了望自己的手臂,心想真要用手,這女人如何承受?
「哎,你不用擔心,人家小孩都能出來,你一支手臂算什麼啊?」三嫂子可能是看出了胡逸之的顧慮,說道。
「嗯,不行,不行,這簡直不可想象!」胡逸之連忙搖頭。
「唉,兄弟,你就幫幫嫂子嘛!我不想去醫院啊!」三嫂子哭喪著臉說道,近乎是哀求。
「為什麼不去醫院呢?那里比較安全嘛!」胡逸之說道。
「安全過屁,去年那二狗子也是一不小心,就把小蝌蚪弄進我體內安了家,去鎮醫院取出來,還宣傳說什麼無痛什麼的,其實啊,差點痛死我了,從此以後,我想起來都害怕。而且,關鍵的是,那黃村長的兒媳不是在鎮上派出所嗎?她和鎮衛生所的人都熟悉,我害怕踫到她,要是讓她知道了,說出來,你孫哥不把我打死才怪!」
「呵呵,既然害怕,當時怎麼不注意呢!而且,那二狗子又不是什麼好人!」胡逸之說道。
「唉,嫂子現在是悔不當初嘛,當時還不是你孫哥長期不在,我寂寞無聊,意志力薄弱,經不起那二狗子的誘惑,頭腦一熱,便上當受騙!放心,這次我是再也不會和他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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