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陣刺痛傳來,蘭小曼一驚,嗔道︰「你干嘛?為什麼不先給我說說,讓我注意一下再扎?」
「哈哈,你小時候沒有打過針或者輸過液嗎?」
「打過啊,和這個有什麼關系?」
「嘿嘿,打針的時候,醫生是不是都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突然一下就扎進去了?要是讓你聚j ng會神的注意了,你更害怕,那肌肉都僵硬了,怎麼扎?」
「嗯,也是啊,但是,這……這……這個地方也會僵硬嗎?」
「那……那就不清楚了,你應該最了解吧!」
「我怎麼最了解了?」
「因為你身上才有,我身上又沒有,所以,你應該比我清楚!」
「哈哈,你這人有時候挺有趣的啊!」蘭小曼忍不住大笑道。
「別笑,別笑,你要再笑啊,那地方肌肉一旦僵硬,把這針頭弄斷在里面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說不知道那地方肌肉會不會僵……僵……哎喲,我痛!」
蘭小曼的笑聲差點變成了哭聲。
「完了,完了,讓你別笑,你看,現在好了,針頭斷里面了!」胡逸之手里握著半根針,一臉苦相。
「哎呀,你是怎麼搞的嘛!哎喲,我痛,這里面痛呢!」蘭小曼忍不住伸手去模她的左胸。
胡逸之忙伸手抓住蘭小曼的手掌,一邊急道︰「別動,別動,你要亂動,再弄進去一點,麻煩就大了!」
那柔女敕光滑的手掌一入他的大手,覺得柔若無骨,頓時心馳神蕩,全身恍惚。
「你快給我弄出來啊!你不能把它留在里面吧!」蘭小曼沒有感覺到胡逸之神情的變化,手掌一邊輕輕掙扎,一邊大聲說道。
「嗯,好,好,會弄出來的,會弄出來的!你別慌啊!」
胡逸之喃喃說著,但是,他此刻的心思,已經飛到了遙遠的家鄉,從蘭小曼柔女敕的手掌,他聯想到了黃小丫,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她是否嫁給皮鎮長的公子了?不知道她是否還會想起自己?
「你發什麼愣呢?快幫我弄出來吧!」蘭小曼催道。
「哦,好,弄出來,弄出來。」胡逸之被蘭小曼的聲音驚醒,回到了現實,眼楮望著蘭小曼朦朧的雙峰,卻犯了難,那針頭光滑縴細,又沒有線繩什麼的牽引,如何才能弄出來呢?
腦子里急速回轉,想著辦法,蘭小曼卻等不及了,哎喲哎喲的叫了幾聲,然後又催促道︰「你倒是快點想辦法啊,等會要是和里面的肉粘連在一起,就取不出來了!」
「唉,就是現在沒有粘連,恐怕也很難取出來呢!」
胡逸之說著,瞪著蘭小曼胸部,想要看看那斷裂的針頭在那個地方,但是,一方面有一層紗巾隔著,一方面那斷針深入肉里,如何看得見?
「你把紗巾揭開尋找吧。」蘭小曼顯然看出了胡逸之的困惑,主動建議道。
「嗯,這個……這個……不可,不可!」胡逸之想到真要揭開了紗巾,恐怕會更難堪,猛然想起自己的火眼金楮,忙調動意念,打開透視功能,朝蘭小曼胸部望去,頓時將那不到一厘米長的針頭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同時他也看到了,針頭在肉皮下面半厘米處,顯然,常規方法是弄不出來的。
「怎麼辦?怎麼辦?」胡逸之喃喃自語,頭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同時,眼楮東張西望的,想找找有沒有合適的工具。心中暗想︰「他n in i的,難道又要弄出一個醫療事故不成?」
「是不是很難取出來啊?那可怎麼?不會讓這針頭永遠留在我身體里吧?」蘭小曼見胡逸之很著急,但是卻束手無策的樣子,也開始心慌了。
更重要的,是她在想︰「這針頭留在那個地方,以後要是結婚生子,會不會影響給寶寶喂n i呢?」
只不過,她這樣的擔憂,胡逸之是不知道的。
「要不,咱們去醫院吧?」胡逸之說道。
「去醫院?醫院會怎麼取呢?會不會動手術啊?」
蘭小曼有些擔心,她最怕的,就是在她這對引以為傲的雙峰上弄出一些疤痕來。
「也許不用手術,也許用那個……那個磁鐵就……」說到這里,腦海里電光一閃,突然問道︰「你家里有音響嗎?」
「哎呀,你這人怎麼搞的?我讓你快點把針頭取出來,你卻問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干嘛?」
「我問你的,正是和取針頭有關,你快說有沒有?」
「有啊,一樓客廳里不是就有一對大音響嗎!」蘭小曼說完,狐疑的望著胡逸之,又問道︰「那音響和取針頭有什麼關系呢?」
「好,有就好,你等等啊,我馬上去拿一樣東西來。」
胡逸之說完,徑直沖出蘭小曼的房間,往樓下的客廳跑去。
「喂,你不會悄悄溜之大吉吧?」蘭小曼躺在床上,想到身體里還留著針頭,而胡逸之卻跑樓下去了,這家伙會不會是因為害怕,想逃避責任,所以就找借口逃掉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忙起床來,忍著胸部的痛楚,身上披著輕紗,急匆匆的朝樓下追去。
但是,當她來到客廳時,眼前的一幕卻讓蘭小曼大吃一驚,只見胡逸之手里拿著一把螺絲刀,正在拆卸一只大音箱。
「喂,你干嘛?你怎麼把音箱給拆了?你可知道,這是我父親花了幾萬元從國外買回來的?」蘭小曼說著,忙上前去阻止。
胡逸之卻頭也不抬,一邊繼續拆卸音箱,一邊對蘭小曼說道︰你要想把針頭弄出來,就不要過來阻止我!」
「但是,你那是在破壞我父親的音箱啊!那音箱和取針頭有什麼關系呢?」蘭小曼說道。
「嘿嘿,反正你家有的是錢,這音箱弄壞了,再去買一只就是,但是,把你身體弄壞了,可就買不到了!」
「你……你……」蘭小曼只覺得無語了。
很快,胡逸之就將音箱外殼拆卸開來,然後,從里面卸下一個大大的揚聲器,才抬頭對驚疑不定的蘭小曼說道︰「走吧,咱們上樓去給你取針!」
蘭小曼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心想他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什麼辦法了,扭頭朝他手上的揚聲器看了一眼,無比痛惜的說道︰「你把音箱弄壞了,我父親回來,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胡逸之不以為意的說道︰「嘿嘿,等會我把它裝還原,你不要向你父親說,他怎麼知道?」
「哼,難道你就是這樣經常欺騙你父親的嗎?」蘭小曼冷哼道。
「哈哈,不是有句話叫善意的謊言嗎?偶爾撒撒謊,也是必要的。」
二人說話之間,又回到了蘭小曼的臥室。然後,她再次躺倒床上,胡逸之則拿著揚聲器,將揚聲器底部對準蘭小曼的左r ,慢慢向下移動。
「你這是干啥呢?」蘭小曼不解的問道。
「別動,我是要用磁鐵把針頭吸出來。」
「哦,原來如此,你怎麼不早說?」稍微懂一點物理知識的蘭小曼,此刻才恍然大悟。
就在揚聲器底部快觸模到蘭小曼的肌膚時,只听得叮的一聲輕響,胡逸之低頭一看,興奮得大叫道︰「哈哈,出來了!出來了!」
話音未落,突然,上傳來一陣劇痛,隨後听到一聲暴喝︰「他媽的你是什麼人?怎麼在這里非禮小曼?你那狗爪子還……還……還模小曼……」
胡逸之痛得呲牙咧嘴,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j ng服的家伙惡狠狠的盯著自己,j ng服的後面,站著四五個一身黑衣的大漢,正想解釋,臉上砰的一聲,又挨了一拳,頓時,只覺得眼里星光閃爍,耳門嗡嗡作響。腦袋一暈,便倒在了地上,隱隱約約中,似乎听到蘭小曼再說︰「王小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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