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之抬頭看了看她,見其目光清澈,如一潭秋水,容顏秀麗,似盛開的桃花!雙胸飽滿,讓人充滿遐想。
望著她期待的目光,胡逸之咽了咽口水,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有病就有因,只要找到病因,就能尋找到解決的辦法。」
「嗯,尋找病因?什麼病因呢?」女孩點了點頭,好像有些明白,又覺得這話模稜兩可。
胡逸之見狀,微笑著說道︰「好吧,現在咱們就一起來探討一下你父親的病因,請問你父親是怎麼得的這病呢?」
女孩看看她父親,說道︰「說起來很奇怪,我父親說他在老家遇到了一個怪人,然後突然就暈倒在地,醒來之後,就開始發病了!」
「遇到一個人就暈倒了?有這等事情?」胡逸之不禁大感奇怪,天底下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那人會巫術不成?
看到胡逸之不太相信的眼神,女孩見她父親因為剛才發病,掙扎耗費了不少精力,因為車廂里人並沒坐滿,林冰父女二人所在的座位上沒有其他旅客。便讓其躺在座椅上休息,然後,喝了口水,和胡逸之聊了起來。
原來,女孩姓林,叫林冰,目前在國內一所大學讀歷史學博士。家住雲南大理一個偏僻的鄉村。因為母親在生她時難產而死,目前只有她父女倆相依為命。
她自從上大學以後,家中便只有父親一人。
半年前,父親上山砍柴,傍晚回家時,在離村口不遠的一條小路上,踫到一名六十歲左右,身穿青布長袍,如同一個道士的老者。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裝束的人,林冰的父親有些好奇,便多看了幾眼,加上路比較狹窄,林冰的父親肩上又挑著柴禾,就沒有主動相讓,那道士裝束的老者狠狠的瞪視了他一眼,突然右手一抬,衣袖揮了一下,林冰的父親就突然暈倒,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等他醒來之時,太陽已經下山,估計是半個時辰以後了。那老者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是,他卻依稀記得剛發生的事情,覺得有些害怕,便挑著柴禾,迅速回到家中。
沒想到,第二天傍晚時分,他就覺得渾身麻癢難堪,四肢僵硬,非常難受,簡直比死還要痛苦。
村民們先後把他送進了鄉衛生所,又轉到了縣醫院。鄉衛生所及縣醫院又是照片,又是ct、又是驗血……等等等等,做了很多檢查,卻沒有發現病因。
但是,說也奇怪,這病發作時間就三個小時,三小時以後,就自然好了。
從縣醫院回家後,本以為沒事了,沒想到十天以後,這病又突然發作,這時,在外讀書的林冰知道了,于是請假回家,帶著父親,四處求醫。
就如同剛才林冰向那男子所說的一樣,半年來,父女二人走遍了全國大大小小的名醫院,但是,就是瞧不出一個子丑寅卯,是什麼病,都沒有一個統一的結論。
听了林冰的敘述,胡逸之已經可以肯定,那個身著青袍的老者就是罪魁禍首,只是,他使用的是什麼法術,能讓林冰的父親瞬間病倒呢?
雖然在一些武俠小說上看到過這樣的法術,但是,現實世界中,畢竟是當著茶余飯後的笑談,難道世上真有那樣的法術不成?
見胡逸之沉吟不語,林冰忍不住問道︰「胡哥,你怎麼想?是不是覺得那老者和我父親的病情有關?」
「嗯,那肯定是的,只是,我想象不出他用的是什麼法術!」胡逸之頷首說道。
「咱們雲南地處邊陲,少數民族眾多,自古就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巫術之類的東西,特別是一些少數民族擅使毒物,我現在懷疑,我父親是中了毒!」
林冰沉吟著說道。
「嗯,有可能,但是,好像不是毒,如果你父親中毒了,那肯定不是這種表現!我還想象不出有什麼毒物能引起人定期發作,也許,他是中了一種巫術!」
胡逸之說完,又搖搖頭,笑道︰「這種猜想有些好笑,你生長在雲南,听說過這種巫術嗎?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相信!」
「嗯,我也沒有听說過,不過,沒有听說的,未必就不存在!」林冰說道。
「呵呵,你這話有道理!」
胡逸之頷首說道,心中尋思,也許,這世界上還真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吧,自己反正沒事,何不去揭開這些秘密的面紗呢?
又想到如今自己正愁不知到何處去躲藏王小勇和黑星幫的追殺,听那林冰所說,她的家鄉應該是比較偏僻的地方,自己如果躲到那里去,他王小勇和黑星幫再有本事,恐怕也找不到自己!
想到這里,對林冰說道︰「這樣吧,現在我們已經比較清楚了,你父親的病,肯定和那青袍老者有關,既然青袍老者在你家鄉附近出沒,那他的居住地,可能就離得不遠,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你一起回家,順便了解一下,看看能否找出你父親真正的病因,以便解除他身上所受的痛苦!」
「嗯,好啊!我正愁如果我父親下次發病了該怎麼辦呢?如果有你在身邊,那就太好了!」林冰高興的說道。
二人聊了一會,越聊越投機,林冰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胡哥是在哪家醫院高就呢?像你這樣醫術高超的醫生,應該去那些比較有名的大醫院才能盡情發揮吧!剛才說去我家鄉,你工作的事情怎麼辦?不會被耽誤嗎?」
「呵呵,我醫生資格證都沒有考上,哪家醫院會要我?莫說是那些有名的大醫院,就是鄉鎮醫院,也不會接納我!所以,我沒有工作,不存在耽誤!」
「哈哈,胡哥你真會開玩笑,這……這怎麼會呢?」林冰顯然不相信。
「是真的,沒有騙你,當然,我是醫學院畢業的,但是,沒有舀到畢業證書,畢業之後,倒是通過關系,也在我們縣醫院找到了一份工作,卻沒想到出了一場醫療事故,工作也弄丟了。後來,只能掛靠在一家寵物店,幫寵物檢查身體,有病的順便治療一下……」
胡逸之將自己的經歷大概的講述了一下,只把林冰听得雲里霧里,連連搖頭,長嘆道︰「剛才听你說是給寵物治病的獸醫,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簡直令人不敢相信,胡哥這樣的人才,居然連工作都找不到,真是浪費人才啊!」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後來我才發現,在寵物店給那些寵物治病,來錢更快,收入起碼是在醫院給人治病的十倍!所以,這也體現了我的價值,並沒有委屈我!」
胡逸之毫不在乎的說道,的確,正如他所說,雖然在李琳的寵物店行醫不久,但是,第一個月就收入近十萬元,那是他想都沒敢想的。因此,與同學李飛揚在醫院每月收入兩千多元相比,自己真的是應該感到滿足了!
「唉,也許你說得對,現在有的寵物的命比人更值錢,不是有句話說如今有錢人狗穿衣哦,有錢人養的寵物,其命可比普通人金貴多了,給他們的寵物治病,可能真比在醫院上班還強。只是,真是浪費人才了。唉,你都這樣,像我這種學歷史的,以後不知道找什麼樣的工作才好!」林冰聯系到自己的情況,低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林小姐如今也是博士了,找個好工作應該是沒問題的,起碼,也可以在大學里當教授。」
胡逸之安慰道,其實,他也知道,歷史屬于冷門,畢業之後,那工作還真不好找。不過,林冰已經讀到博士了,還算好的。
「那胡哥準備休假多長時間呢?」林冰忐忑的問道。
她心里在想,雖然是在寵物店,比較自由,但是,也不可能長期外出吧。如果父親的病治不徹底,萬一他又回去了,那父親的病發作了該怎麼辦呢?
胡逸之听了,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
「你走了,寵物店有人代蘀你嗎?」林冰繼續問道。
「沒有,寵物店雖然有七八名員工,但是,能治病的只有我一人。」
「那你走了,寵物店不受影響嗎?」
「嘿嘿,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反正我和那李老板也只是合作關系,我在寵物店給寵物治病,收入和她五五分成,我如果不在,她就少收入一點唄,反正她的美容工作不會受到影響!」
「唉,希望你能多待一段時間,最好能找到我父親的病因,徹底將他治好再走!否則,你要走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冰左手托腮,望著窗外,喃喃說道。
胡逸之望著她,心中暗想︰「原來,你詢問半天,是希望我多留在你們身邊一段時間啊!那肯定沒問題的,我還怕你不願意,一個人不知道流浪何處呢!」
想到這里,說道︰「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解除你父親身上的病痛!一天不解決,一天就不離開!」
「真的?你沒騙我?」
林冰扭過頭來,盯著胡逸之,眼神晶亮如漆,放射出興奮的光芒。似乎沉溺之人,終于抓住了救命的繩索一般。
她本以為,胡逸之說跟她回家,不過是順便去看看,最多待三五天,卻沒想到胡逸之會留下來陪自己,而且,還說要給父親治好病再離去,怎不令她激動!
胡逸之見狀,還以為林冰對他產生了好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林冰此刻的心情,不過是一個快沉溺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自從父親病後,家中只有她一人,帶著父親碾轉天南海北,覺得非常孤獨無依。因為走遍了全國的大醫院,都沒有查出父親的病癥,她既孤獨又絕望,每次看到父親發病時的痛苦,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覺得生活沒有了陽光。
沒想到今天卻突然踫到了胡逸之,雖然沒有治好父親的病,但是,起碼緩解了父親發病時的病痛。
以前,父親發病後,起碼要翻滾三個小時才能恢復,但是,今天只半個小時,在胡逸之的治療下就緩解了!
因此,她在胡逸之的身上,看到了治愈父親的希望,又燃起了生活的信心。
看到她一臉高興,胡逸之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呢?」
他是在擔心,如果林冰去了學校,她父親該怎麼辦?
林冰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休學一年,準備好好把我父親病治好以後,再回學校!」
「好,那咱倆都有時間,我們就一起攻克你父親身上的病魔吧!」
胡逸之說著,與林冰高興的對了一掌!